“媽,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只是沒找到特別喜歡的,值得我親手去做的事,但不代表我閑著,什麼事都沒干。”季清棠解釋道:“國一家最近發展很不錯的風投公司就在我名下,我只是沒有親自打理而已。”
“是媽顧慮的太多了。”林姝卉輕舒一口氣,“小棠,媽媽要和你道個歉。我不應該在你生日那天離開,都沒陪你過個生日。”
“沒事兒,都已經過去了。”季清棠聲音已經些許哽咽,下去那哽咽勁,寬道:
“今年沈靳嶼給我過生日了,就從今年開始,以后我每年都會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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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雨,由小漸大,直至響起嘈雜切的聲響,伴著閃電和雷聲,似是要把過往一切不愉快都沖刷掉。
季清棠講了很多事,一個接著一個,毫無厘頭地說個不停。
林姝卉看了一眼窗外。
心想如果兒這一生能夠平安幸福,前二十年所有的折磨、痛苦和不順,很樂意照單全收。
不知過了多久,困意襲來,季清棠不住連打了兩個哈欠。
林姝卉聽到,說道:“時間不早了,回去睡覺吧。”
“讓沈靳嶼獨守空房。”季清棠眉眼彎彎地看著林姝卉,“我今晚要和媽媽睡。”
“好。”林姝卉說:“去和靳嶼說一聲,別讓他一直等著你。”
季清棠應道:“不用,他知道。”
“那就好。”林姝卉抬手關掉床頭燈,給季清棠掖了掖被子,說道:“睡吧。”
室無,窗外的雨下個不停。
“媽媽。”季清棠臉蒙在被子里,喊了一聲林姝卉。
林姝卉應了一聲,問道:“怎麼了?”
“對不起……”季清棠聲音不控地再次哽咽,“我說了很多過分的話,讓你傷心了……”
說到這兒,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哭出了聲音。
林姝卉眼圈也跟著紅了起來,拍著的后背說,
“哪說過什麼過分的話?以前的事,就別再提了。”
季清棠嗯了聲,明明是之前做錯了事,可心里還是不住地委屈。
往林姝卉懷里鉆了鉆,像是在尋求安。
“都多大姑娘了,還哭這樣?”林姝卉寬道:“把眼睛哭腫了,就ᴊsɢ不好看了。”
淚水就像是開了閥的閘門。
季清棠一邊嗯一邊哭聲又大了些。
林姝卉又心疼又無奈,拍著的后背,就如同在哄小時候的季清棠睡覺。
一陣雷聲響過。
另一邊,一墻之隔。
沈靳嶼被驚醒,眼睛都沒睜開,下意識往旁撈人。
結果撈了兩下,什麼都沒撈過。
懷里仍然是空的。
睜開眼睛,他這才反應過來,季清棠今晚去了林姝卉的房間睡覺。
沈靳嶼將手背搭在額頭上,嘗試再次睡。
結果怎麼也睡不著,總覺得點什麼。
莫名其妙地失眠了。
第62章 眼罩吻
次日清晨,季清棠打開房門,正巧撞上沈靳嶼也出了臥室門。
“眼睛怎麼腫了?”
“你怎麼有黑眼圈了?”
兩個人走近,幾乎同時提出了各自的問題。
這麼默契,倒是見。
“昨晚哭了?”沈靳嶼將人往前拉了拉,垂眸看向微微紅腫的眼睛問道。
“也不全是因為這個原因。”季清棠找補道:“可能是因為我睡前喝了不水,有些水腫。”
沈靳嶼知道向來,沒拆穿,說道:“去洗漱,等會兒拿冰袋給你敷一下眼睛。”
季清棠哦了聲,抬頭看他,問道:“你怎麼回事兒?失眠了?”
“嗯,雷聲太大了。”沈靳嶼說。
“都熬出來黑眼圈了。”季清棠些許驚訝,“也就那一會兒打雷了,你怎麼像是失眠了一整晚啊?”
沈靳嶼的睡眠質量一向不錯,比還納悶昨晚的失眠,解釋道:
“單純睡不著,后半夜又起床理工作了。”
“大半夜起床工作?”季清棠建議道:
“等集團年底公司分紅,你可以給自己頒一個勞模獎了。”
“自己給自己頒獎嗎?”沈靳嶼笑了下,給打開房門,“去洗漱吧。”
季清棠嗯了聲,輕了下眼睛,推門走了進去。
沈靳嶼走到廚房,見到正在準備早餐的保姆,問道:“阿姨,家里有冰袋嗎?”
“有啊。”保姆問道:“要冰袋做什麼?”
沈靳嶼應道:“清棠的眼睛有點腫,給敷一下眼睛。”
保姆點了點頭,“放在客廳冰箱最下面那層了,等我把餅煎好,就去給你拿。”
“您忙吧。”沈靳嶼說:“我自己去拿就好。”
等沈靳嶼剛要轉,就看到林姝卉走了過來,打了聲招呼,“媽,早。”
林姝卉微笑著點點頭,也看到了沈靳嶼的黑眼圈,問了句,“靳嶼昨晚沒睡好?”
沈靳嶼應道,“有些失眠,不要。”
“不習慣啊?”林姝卉帶著些打趣意味兒地說道:“早知道就讓小棠回去了。”
沈靳嶼愕然。
昨晚失眠是因為邊沒人?
“靳嶼,坐。”林姝卉朝著餐桌一旁的凳子抬了下下說道:“媽和你說件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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