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眼前的男子,冷冷一笑,說:“既然你都要殺我了。另外一半有沒有猜出來,就無所謂了。還有,我對你和無憂之間的恩怨也不興趣,求你別再講了。你比我家兒還要話癆,還要囉唆。可聽我兒說話,我心中高興。聽你說話,快把我煩死了。”
男子笑著說:“蠱王,不用著急,人在病痛折磨下,的確不想說話,也不想講話。眼下我還有時間。雨一時半會兒不會停!我也不會急著殺掉你。我要等著你慢慢死亡,要在最合適的機會手。”
他從行囊之中,取出一些工,就放在地上,其中不乏鋒利的刀,其中有一隻六足的容,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有些糊塗了,說:“什麽意思?你要慢慢折磨我嗎?”
這些工看起來不像是殺人的工,反而是用來折磨人的玩意。
男子用一塊幹淨的白布仔細拭各種工,說:“現在還沒到殺你的時候。我今天來這裏,主要目的是你的寒蟲。次要目標才是殺掉無憂的今生報仇。這個六足銅壺,就是用來裝蟲子的。據我收集到的報,你的寒蟲合五為一,變了一隻蟲霸道。”
我心中暗驚,沒想到他是衝著我的寒氣邪蟲而來。
“你若要拿走我的蟲子,盡管拿走就是。這樣我死前還能一些折磨。三十年了,整整三十年。我早就不了。今年又是折磨了我三個月。快手吧!”我很快平靜下來。
男子說:“你至應該問問我的名字!我天雷!天雷轟轟的天雷。在我出生的那天,就是這樣的天氣。夏雨暴雷快把整個世界都要撕碎了。”
“天雷!倒是個很霸道很大氣的名字。”我說。
天雷笑了笑,說:“沒錯。我爹娘取的名字,當然霸道大氣。可我的一生卻非常痛苦,盡折磨。”
我有些同地看著他,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造你悲慘命運的原因就是無憂吧!要不然,你不會如此念念不忘,刻骨銘心。”
天雷收拾完工之後,找了一把椅子坐下來,說:“我們都是家人。家中有不高明的風水師。無憂是其中一個。有一年,他帶回了一種神奇的蟲子。他說這種神奇的蟲子,來自一古墓,能夠讓人長生不老,不會生病。”
我不由得坐直了上半,接上話:“想必這種神奇的蟲子,就是九幽寒氣毒蟲吧!”
天雷說:“是的。無憂欺騙著我們。有不家人吞下了寒氣毒蟲。其中就包括我的父母雙親。”
嘶!
我倒吸一口冷氣,說:“我知曉無憂用人來養寒氣毒蟲,沒想到是用了這麽一個詐騙人的辦法。可是,無憂已經魂飛魄散,隻有一殘魄到我上。按道理說,我不該替無憂承你的懲罰和報仇!再說了,我這些年除掉那些多寒氣邪蟲,其中就有邪蟲老祖!你更不該來找我報仇的。當然,不排除你因為仇恨的緣故,失去了理智。那我就隻能認栽了。畢竟正常人不會像你這樣話癆囉唆。”
眼前的天雷,像極那種沉浸在自己世界,有些瘋瘋癲癲的怪人。
但是,他又顯得格外冷靜,並不急著對我手。
天雷說:“蠱王,你不要著急嘛!我要講的故事才剛剛開始。我既然找你報仇,肯定把一切都調查清楚。我這個人發誓要報仇。可我不會殺無辜。要不然,郭驕母子早就死了一百遍,一千遍。我現在要殺你,也絕對不會冤枉你。”
我眉一挑,說:“那你就快講吧。”
天雷說:“在你的生命之中,有一人扮演著重要角。他往往在最關鍵的時候出現,幫助你渡過難關。而此人神龍見尾不見首。你到今日為止,都沒有見過他的真麵目。”
我心中咯噔一下,說:“你想說影子先生!”
天雷說:“沒錯!就是他。這位影子先生,甚至還和你爹蕭初九結為了兄弟,還讓你他伯伯。你的妻子葉雙竹也得到過他的指點。可以這麽說,沒有這位影子先生,你早就變了一堆白骨。你和你現在妻子早就是黃泉路上的死鴛鴦了。”
影子先生!
還真是影子先生。天雷來到這裏,竟然和他老人家有關係。
我瞳孔猛地放大。
之前各種遭遇令人難以忘懷。影子先生的確是我命中的大恩人。他贈送我大黑傘,讓我去救我娘的魂魄,傳我五式黑傘功,
數次幫助我渡過難關。
天雷說得沒錯,如果沒有影子先生。我早就死了很多回了,本不可能活到現在。
“什麽意思?怎麽又扯上影子先生”我說,眼睛一轉,有些激地說,“你是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的?”
我與影子先生之間的事。隻有我們兩個人知道。天雷怎麽知道得如此清楚!
天雷說:“我當然清楚。我想盡各種辦法,一直在暗中調查這位影子先生,他這些年參與的事,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他角翹起,出一殘忍的笑容,說:“我親而愚蠢的蠱王,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為什麽影子能用三個魂魄鑄就你的新魂魄。可是,他卻沒有在你娘發生危險的時候,救下你娘!那個時候落你的五隻邪蟲!你外婆救不了,影子先生應該能救吧!你那個時候還是孩子。郭驕的孩子快兩歲了,你都能出九隻寒氣邪蟲哩!”
我腦海嗡的一聲,頭發直發麻,角不由一,忙大聲說道:“什麽意思?你說清楚。別在這個關鍵時候停下來!”
天雷眼中散出玩味的目,笑著說:“你現在終於不覺得我是話癆了啊。有時候真相,可能比較殘忍。我怕你無法接。我親而愚蠢的蠱王,你告訴我,你可曾懷疑過你的出生?你覺不覺得這一切都是設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