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叔叔不喜歡玩兒遊戲,隻是想陪你們玩兒,叔叔臨時學的,也沒學多久,就學了一個星期。
這說出來不是自取其辱嗎?
羽和今天才開始玩兒,都能殺的他片甲不留。
十場,一場都沒有贏過,他越解釋,越顯得弱了,他還能解釋嗎?
牧九笙隻能歎一句,這兩都是妖啊,到底是什麽樣的基因才能生出這麽兩個有妖孽一般天賦的兒。
想到這兩個這麽厲害的孩子是話跟別人生的,牧九笙頓時就有些酸了。
可又轉念一想,這麽兩個聰明的寶貝,等他以後與話在一起後,他們就算再厲害,還得他一聲爸爸,牧九笙瞬間豁然開朗,不酸了。
........
醫院......
段陵換好了服,正準備出去休閑娛樂一下,打開辦公室的門正好撞見南夜和話站在門前。
“你們兩個怎麽來了?”
雖然是兩個人,但是卻是看著南夜的。
段陵與話之間並沒有什麽,有事兒不會來找他,那能找他的人不用腦袋想都知道隻會是南夜。
南夜不說話,話卻是急了。
“你快給他看看,他的舌頭燙傷了。”
話將南夜往段陵麵前一推,像極了一位老母親帶著傻兒子看病的樣子。
“舌頭.....燙傷了?”
這兩人到底玩了什麽東西這麽刺激,舌頭都能燙傷?
段陵的腦子頓時就想的遠了一些,一些兒不宜的畫麵瘋狂的在腦海中循環播放。
努力回想到底什麽項目與舌頭有關係。
想了半天段陵卻一個也沒對上,心裏暗暗讚歎南夜玩兒的大啊。
平時一副的冰山老男人模樣,沒想到背地裏.....嘿嘿嘿......
南夜看到段陵臉上的神不斷地變化,角還不住的搐,就知道這個不正經的東西一定想歪了。
冰冷的眸子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段陵似有所覺,扯出一抹尷尬的笑,將兩人領進了辦公室。
“你們都先坐下,我給他先檢查一下。”
這可是南夜的大八卦,這一次他得牢牢地抓在手裏,以後就不怕南夜再敢威脅他了。
段陵這樣想著,被打斷約會煩躁瞬間消散。
換上纖塵不染的白大褂,段陵周的氣質瞬間一變。
若說日常裝扮的他看著像是一個不學無的花花公子,穿上白大褂的段陵還真多了幾分醫生的莊重。讓話不多看了他一眼。
段陵沒注意到話眼神的變化,可一直注意著的南夜,卻是將的神盡收眼底。
瞧出眼中流出的那一欣賞,南夜周的氣息陡然一冷。
“啊切......啊切......”
段陵連打了幾個噴嚏才慢慢止住。
“怎麽回事兒,是不是空調開得太冷了?”
默默的將空調的溫度調高了兩度,段陵才覺得暖和了些。
“你這是吞碳了嗎?舌頭怎麽燙了這樣?你這是要紅燒脆舌嗎?”
仔細檢查了南夜的舌頭,舌尖上好幾個水泡,舌都燙的發紅了,段陵不驚呼出聲。
心裏也好奇,南夜和話到底玩兒了什麽,這麽激烈,讓南夜竟然傷了這樣。
話剛想說出事實,卻被南夜搶先了一步。
“問那麽多幹嘛,快點兒給我開藥。”
要是被段陵知道他因為舍不得一個灌湯包才被燙這樣,不知道要被段陵笑話什麽樣子,這個臉他丟不起。
然而,南夜絕對想不到。
他越遮掩,段陵想的越多,猜的也更深,甚至在心中暗暗的勾勒出話對南夜做出止行為的種種畫麵。
心裏暗暗嘲笑南夜在哪方麵竟然讓一個人做了主。
思及此,段陵意味深長的挑眉看了話一眼。
這人藏得夠深啊,外表看起來弱弱,致嫵,沒想到玩的那麽開,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然而,段陵暗暗打量的眼神落在南夜的眼裏,就了他勾引話。
“往哪兒看啊,能不能治,不能就給我滾!”
都說朋友妻不可戲,他還站在他們麵前,段陵就敢勾引他的人,真是膽兒了嗎?
南夜越是激,落在段陵眼中便是他心虛了,知道他看穿了一切,所以不好意思。
都是好兄弟,段陵看破不說破。
“急什麽,我這不是正在準備藥嘛,在這兒,要是我都治不好的病,你以為還有其他什麽人治得好?”
段陵的話說的極為自信,在渝城,他的醫第二,就沒人敢認第一,準也這一塊兒他還是拿得死死的。
段陵一邊說著,一邊往南夜的舌頭上塗著什麽,南夜不能說話,隻能用眼睛瞪著他,以示他的不滿。
段陵看著南夜的神,心裏痛快極了。
南夜的那張就是一張毒,以前他要是有一丁點兒不讓他順心的事兒,南夜都會口出毒言,氣得他半死。‘
段陵萬萬沒想到今天南夜的這張毒“啞”了,再不能口出毒言,他心裏爽極了,真想開瓶啤酒慶祝一下。
這個時候還不趁機讓南夜吃點兒苦頭,都對不起南夜送上門來的快樂。
“你舌頭上的水泡太大,要想好的快一點兒,我必須得給你挑破了,你忍著啊。”
他其實是可以給南夜噴一點兒止痛的藥,這樣挑破水泡的時候他也不會那麽痛,然而段陵就是不告訴他。
段陵心裏想著,甚至都下意識的開始哼哼起來: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
南夜張著,不能說話,可是一雙瞪著段陵的眼睛幾噴火。
南夜不說話,可是一旁的話卻是實在忍不了。
“段醫生,南夜傷你就這麽開心嗎?”
這到底是什麽兄弟啊,看到兄弟苦這麽興高采烈,這高興勁兒連掩飾都不掩飾嗎?甚至都開始哼起了歌兒,南夜確定,他和段陵之間沒有仇嗎?
段陵臉上的笑意一僵,頓時一陣尷尬,還有一種要完了的直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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