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隻能是為了錢!”
南夜眼神微瞇,眼底有暗芒閃過。隨即慢慢將昨天查到的薛杉的底細告訴了話。
薛杉的家庭條件一般,父母都已經退休,也不好,有一個弟弟,在學校讀書,全家現在的經濟力都落在薛杉的上。
原本薛杉父母都很節約,薛杉的弟弟也很聽話,薛杉努力點兒,家裏的生活也不問題。
沒想到,不久前薛杉的弟弟薛凱了一個朋友,那孩兒花錢大手大腳的,又很任,想要買名牌包,威脅薛凱不買包就分手。
薛凱沒錢,他也知道家裏的況更知道薛杉的辛苦,不敢找薛杉要錢,沒辦法就找了校園貸,這一貸就是十萬。
校園貸都是利滾利的,十萬塊沒兩個月就滾了一百萬。
薛凱還不上錢,朋友也跟他分手了,薛凱力大,又不敢跟家裏人講,一時想不通就跳了樓。
哪想,這一摔沒死,反而摔下半殘廢,被人送進了醫院裏,這件事兒在前段時間還了渝城的新聞頭條,鬧得滿城風雨。
醫院通知薛杉準備二十萬醫療費給薛凱做手,同時校園貸也找上了門,討要一百萬,否則就將薛家的房子賣了,這一前一後就要一百多萬,薛家哪有這麽多錢。
全家都指著薛杉想辦法,可是薛杉一個剛職不久的小設計師哪裏有什麽辦法。
就在這時,有人找上了。
“缺錢,就去找雨溪服飾的人賣我的設計稿?”
話不出聲問道。
“是,也不是!”南夜別有深意的道。
“你這是什麽意思,說清楚。”
什麽做是也不是?是就是是,不是就不是,怎麽還模棱兩可的。
“不是找的雨溪服飾,是雨溪服飾派人找上的,說給兩百萬,買你的三張設計稿。”
雖然來人沒有說是雨溪服飾的人,但是南夜還是查到,派出的人就是雨溪服飾的人。
“就那麽容易就同意了?就不怕東窗事發?”話有些無語。
設計稿這種事兒,要是被人發現了,那一輩子的職業生涯就毀了,以後誰還敢用,薛杉就一點兒不怕嗎?
“當然怕,開始倒是還有點兒骨氣,沒有答應,拒絕了。”
南夜頓了頓,見話依舊一臉凝重便繼續道:
“可惜,薛杉拒絕的第二天,薛凱因為沒臉見人,更接不了為一個殘廢拖累家人的事實,在醫院自殺了,這一次他還是沒死。不僅沒死,還欠了一大筆醫院搶救費。
薛杉不想他弟弟再出事兒,也不想薛凱做一輩子的殘廢,所以在雨溪服飾的人來的第二次,答應了他們的要求,不僅答應了還要求雨溪服飾給三百萬,沒想到雨溪服飾一口就答應了。”
南夜挑眉看著話,似想看的反應。
話卻是不說話了,陷了久久的沉思。
三百萬買的設計稿,出這麽高的價格都可以直接找買了,雨溪服飾的人為何非要薛杉來氏集團的設計稿呢?
而且,為什麽這麽巧,薛杉家剛出事,雨溪服飾就有人上門找要設計稿,價格還剛好買主薛杉家裏的需求。
為什麽薛杉拒絕的第二天薛凱就出事兒了,跳一次樓沒摔死可以說是幸運,自殺第二次還被人救了,雖然話也不想薛凱出事兒,但是事會不會真的那麽巧?
話總覺得有些不對。
雲溪服飾的機不對,薛家出事兒的時機也不對。
話將自己心裏的疑告訴了南夜,沒想到南夜卻是笑了。
“你笑什麽?”話臉有些不好看。
“笑你還不算蠢,竟然知道不對!”
這明顯就是一個故意針對話的局,而薛杉一家隻是局中的棋子而已。
隻是,到底是誰布這麽大的一個局來對付話?南夜幽深的眸子中閃過一冰冷。
“這很難猜嗎?三百萬,我的設計稿雖然不便宜,但是也沒有這麽貴好嗎?誰會那麽無聊能走正常途徑找我預定,卻非要找人來,這任誰都看的出來有問題。”
“那你有得罪誰嗎?讓人不惜布這麽大一個局來對付你。”
南夜定定的看著話,眼神鄭重。
他也查了許久,沒有查到雨溪背後的人是誰,讓他也有些奇怪。
雨溪服飾是近幾年發展起來的,發展的很快,營業執照上的法定代表也隻是一個農村婦的信息,應該不是真正的老板,而雨溪服飾的真正老板,他還在查。
“不知道。”話是實話實說。
回國後還是低調的,除了必要的,也沒經常出席宴會,更是很與人打道。
如果說真有得罪什麽人的話,那.......雲溪算是一個。
可這說了,南夜會信嗎?
他應該不會信,或許還會以為是在故意挑撥離間。
算了,還是不說了吧。
“那你現在準備怎麽做?”
幕後的人想不到,話也不勉強,還是想知道問題怎麽解決。
“哼,雲溪服飾不是喜歡設計稿嘛,這一次,我倒要讓它們怎麽吃進去,怎麽給我雙倍的吐出來!”
算計人都算計到他頭上來了,他不給他們點兒看看,別人還以為他南夜,他氏集團好欺負。
他從來不是個願意吃虧的主,這一次雲溪服飾敢算計他,算計話,他一定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南夜如此有竹,話便不用擔心接下來的事兒了。
隻是......
“那.......薛杉呢?”
雖然話也恨這種盜的行為,更不會原諒,薛杉違背職業準則,犯了法律,就算賠錢、坐牢都是應該的,但是話心裏還是有些同薛杉的境遇。
一個孩子背負那麽多,為家裏唯一的希,力那麽大,艱難度日已經很不容易了,上天還如此的折磨。
真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
“需要為所做的事兒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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