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布斯來了。
他是邀請票,所以可以坐禮車。
但是他的邀請票,屬于嘉賓類型里最普通的。
所以他事先早早的乘坐自己的私人飛機,到了奧地利之后,又屁顛顛的趕到了嘉賓下榻的賓館。
雖然這里的是五星賓館,但是……!
這是普通的大床房。
換賈布斯這種份,他出門至都是總統套。
大床房?
狗都不住。
更何況他邊還帶了一個助理和保鏢,這兩位連個住房都需要自己定。
而整個維也納的星級賓館,早就沒有了房間。
有錢都沒用。
幸好助理也是個年輕小伙紙。
于是堂堂世界富豪排行榜前列的新貴,居然三個人在一間大床房了一晚。
說出去,都特麼沒有人相信。
第二天,他的禮服被送了過來。
傍晚等禮車的時候,他總算是聯系上了阮清。
于是在場的時候,阮清專門給了他一個鏡頭。
賈布斯當著直播鏡頭的時候,心簡直不是一般的激。
曾幾何時,自己居然蹭鏡頭也能蹭出高來了?
可這是央直播啊。
自己的是臉嗎?
這都是名氣。
換算到最后,都特麼是財富啊。
賈布斯這麼賊的人,恨不能一直蹭下去。
進金大廳的時候,前排的貴賓席位已經坐滿。
他的嘉賓席,在貴賓席后面。
再后面,就是花錢買來的那些普通票了。
而過道里,犄角旮旯里,這些位置,據說已經全部賣了站票。
賈布斯的腦袋里不由得冒出了老郭的經典相聲橋段——賣吊票。
這玩意兒,估計主辦方敢賣,一定有人買的。
多拉風啊。
老賈都是渾惡寒。
那畫面太好了。
貴賓席最佳位置是前三排,第二排的中間,坐著的那幾個跟全場盛裝不同的子,那是蘇牧的紅知己。
賈布斯不由得有些恍惚。
這個年輕男人,究竟神奇到了什麼程度啊?
他的影響力,名氣,早已經達到了一種令人絕的程度。
一位以前沒有,以后也絕對不會再有的超級偶像。
不!
不是偶像。
他會是一種信仰。
太可怕了。
老賈就是靠給人洗腦發家的。
這其中的東西,他最清楚。
狂熱的崇拜必然會帶來信仰。
而信仰這東西,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堅不可摧的。
為什麼狂信徒最可怕?
因為某種觀念,已經了他們的神支柱。
隨著邀嘉賓全場,站在門口迎接的哈維森爵士和安海,轉回了后臺。
阮清則是繼續在門口直播。
接下來就是普通票的檢票。
但是持票的人,絕不普通。
阮清直播間里,已經瘋了。
因為這些普通票客人,不乏世界級的巨富,明星,名人。
平常的時候,他們任何一個出場的地方,他們都可以為真正的軸人。
而現在……!
那種震撼,真的可以在靈魂層面獲得某種奇妙的快。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一個男人。
蘇牧!
與有榮焉的覺,就很爽。
他是華夏人!
西方世界對華夏的那種與生俱來的惡意,戒備,打,這一刻,全都仿佛是一個響亮的掌,狠狠的打了回去。
沒錯!
就是這種覺。
你們不是喜歡詆毀,消遣,蔑視我們嗎?
為什麼又著一張臉,屁顛顛湊上來?
下賤!
金大廳外面的街區,已經被警察封鎖了好幾道防線。
但是依然擁無比。
到都是蘇牧的狂熱。
他們手上舉著各種各樣的牌子,上面五花八門。
還有更多的無數人,被擋在了外面,嘈雜的聲音,甚至刺激得整個維也納都似乎嗡嗡抖。
如此多的,讓奧地利方都張了起來。
沒辦法,這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況。
一旦出現什麼失控的況,那就是災難。
好在這些都極其的自律。
畢竟,古典音樂這玩意兒是藝,他們都自詡為懂藝的人。
后續的一些普通客人,自己都是心驚跳。
要不是早就做好了準備,估計就算是有票,也有可能進不去。
人太特麼多了。
他們可不是嘉賓,是需要自己乘車過來的。
就算是這樣,一路上也能看到金大廳附近街道口,到都是手上舉著大把鈔票吼的人。
這些家伙,想要高價收一張票。
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的魔幻。
很多人無法理解,這不過是一場古典音樂的演奏會而已。
但是,這背后蘊含的東西,太多了。
這足以稱之為一場——革命!
沒錯。
延到全世界各行各業的革命。
劉校長全程都于一種麻的狀態。
一路走來,他到了無與倫比的高規格接待。
每一個人過來跟他打招呼的,全部都是世界教育界赫赫有名的存在。
超級科學團隊的負責人。
世界排名前十的名校校董。
各國的元首等等。
因為,他是東大學的校長。
因為,蘇牧是東大學的客座教授。
東大學的未來,用騰飛這兩個字都不足以形容。
這一刻,老劉熱淚盈眶。
他做到了!
做得更好。
作為一個教育人,他驕傲。
老劉是有信仰的。
橫流的金錢時代,別看老劉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就跟其他校長搶破頭,但是,一切都是為了什麼?
大學是什麼?
是一個國家的脊梁,未來。
大國重!
大學才是真正的大國重啊。
憑什麼我們的名牌大學,就要淪為西方國家的人才輸送基地?
憑什麼?
我老劉,對得起校長這兩個字了。
小師弟,我老劉這輩子除了父母和老師,再沒跪過任何人。
但是現在,我愿意對你下跪。
謝謝你。
就在劉建明心激的時候,前面的舞臺突然燈輕輕一變。
整個現場,立刻落針可聞。
所有的客人都已經場。
一年一度的維也納新年音樂會,拉開了帷幕。
金碧輝煌的長方形巨型大廳人滿為患。
就算是前排的嘉賓位置,也是人靠人,更不要說后面的站位了。
所有人都翹首以待。
金大廳穹頂垂下的兩列十座巨大的水晶吊燈,同時亮起。
二層的觀禮臺,把整個演奏的舞臺都包裹了進去,從二層往下看,甚至能看到每一個演奏家。
舞臺上的樂隊,已經全部就位。
沒有任何的開場白,所有人都靜靜的坐在屬于自己的位置上。
原本的演奏會,最后場的是指揮家。
指揮家場的時候,全場才會鼓掌致意。
而現在,哈維森親自擔綱指揮。
他已經站到了指揮臺上。
舞臺最中央,是一架鋼琴。
所有人都在等待。
等著一個人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