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知溪道:“你之前的表現都過關了,現在我要搬過來和你同居,對你進行多方麵考驗,如果全部過關……”
商譽快速道:“那你就嫁給我?”
“嗯。”落落大方地承認。
這個好!
商譽興地像個大力士,一手推著兩個行李箱,一次全部給拿回了家裏。
鹿知溪跟在後麵,看著他的背影,說沒覺那是假的。
隨後商譽沒讓整理行李,先帶著去吃了晚餐。
再次回到家,商譽才積極地幫收拾東西。
“你睡我旁邊吧!”
“嗯。”
商譽覺得有點不妥,“不行我把主臥讓給你也行,我睡旁邊。”
鹿知溪這才知道他說的旁邊,是主臥旁邊的房間。
直視著男人的目,“商譽,我搬過來是和你一起住的。”
商譽愣了一下。
他去拉格斯找過很多次,兩個人也睡過一張床,但是沒發生過什麽實質的事。
他一直都在克製著自己,不想再後悔什麽。
看得出來他的猶豫,鹿知溪道:“婚前同居對你我都負責,合適我們就結婚,不合適就分開。”
“可是——”
“沒什麽好可是的,商譽,婚前同居和婚前旅行都很有必要。我們合不合適不單單是從三觀和生活習慣來決定,這也包括我們以後的夫妻生活。簡單來說,就是試婚。”
很理智,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麽。
婚前旅行就不必了,他們一起出差過很多次,每次該紳士的時候他都沒有掉過鏈子。
就是婚前同居有必要,比起分手,離婚付出的代價太大了。
商譽能明白的意思,但是——
他坦白道:“我和之前的朋友住在一起過。”
他很後悔當初先和穆朝習發生關係,後來因為分手,他沒能負責。
他不想讓這種事再重新上演一次。
和鹿知溪同居可以,睡一張床他不相信自己的定力,所以最好睡兩個房間。
等到以後結婚,再做這些事也不遲。
“嗯。”怎麽會不知道?
其實對於商譽能如此坦白的告訴,有些訝異。
不過,這種事隻要是雙方自願,認為兩個人到濃很正常,也不會為此耿耿於懷。
商譽:“我沒病,你放心。”
他還是不敢和睡一起,低估了對他的力。
“商譽,你在怕什麽?怕我不要你嗎?”
商譽:“……”
他一把將抱住,“不要我不行,現在後悔也晚了!”
鹿知溪憐地他的腦袋,“沒後悔。”
他深吸一口氣,堅持道:“那你聽話,你睡主臥,我睡你隔壁。”
看他如此堅持,鹿知溪也沒再多說,最後點頭道:“不用那麽麻煩,我睡這間就好。”
“好,我幫你收拾東西!”
“嗯。”
商譽生怕多想,一邊幫收拾東西,一邊各種解釋。
鹿知溪知道他在想什麽,任由他解釋。
他好像有點敏,解釋不清楚的地方,還會時不時抱一下,生怕誤解什麽。
有些無奈,“好了,有這個時間不如想想以後我們誰做家務。”
“你會嗎?”商譽狐疑地著。
“當然!”之前在港市一個人住的時候,有試著去學做家務。
“那好,以後家務由你來做!”商譽故意道。
“行,你做什麽?”
他一臉認真,“我平時吃吃睡睡也很累的!”
“是嗎?那你活著真是不容易!”
“我也這麽覺得!”
鹿知溪:“……”
商譽怎麽可能讓做家務?他特意請了幾個拉格斯的傭人和廚師,讓繼續過著和在拉格斯沒什麽區別的致生活。
兩個人同居半年後,商譽正式給鹿知溪求了婚。
泡泡生日那天,也就是七夕人節的當天,他們在港市領了結婚證。
拿到通行證,商譽迫不及待地實行了丈夫的權利。
後半夜,他不斷親吻著下的人,“老婆,我過關了嗎?”
鹿知溪忍著把他踹下床的衝,沙啞著嗓音道:“沒有。”
“什麽?”商譽覺得自己聽錯了。
“生活不和諧,離婚!”
“怎麽不和諧?你剛才不是還的嗎?”他納悶道。
鹿知溪:“再給你一次機會,以後要是不知道克製自己,你就搬出去住!”
晚上不到八點就把騙到床上,現在幾點了還不讓睡?沒有一點也得十二點了吧?
“……”他也太慘了吧?
商譽可憐兮兮道:“老婆,我現在隻有你了。我爸有我媽,我哥有我嫂子,我隻有你,你別拋棄我!”
“別求我,商,你不是厲害的嗎?”
“商?這裏哪有商?”商譽有模有樣地找了一圈,最後確定道:“沒有商,隻有你老公!”
鹿知溪輕笑,“夠了!我要睡覺,你別來煩我!”
商譽又在臉蛋上親了一下,“好,我抱著你睡。”
“別我頭發!”
“好的,親的老婆!”他避開的長發,小心翼翼地將摟進懷裏。
夜越來越深,鹿知溪沉沉睡。
商譽看著還在泛紅的臉蛋,出一個傻笑,這才閉上眼睛。
十月份,兩個人舉辦了一場盛世婚禮。
商譽為了娶老婆,專門提前去考了飛行執照。
婚禮當天,以商譽為首的十幾架私人機從港市飛往拉格斯皇室,去迎接新娘鹿知溪。
拉格斯皇室的風俗比較多,等到他們回到港市,天都快黑了,婚禮儀式隻能放在晚上舉行。
婚禮進行的很順利,婚禮結束時已經十點多。
送完賓客,商譽的一大堆哥們跟著他回到了他們的新房。
說什麽好不容易等到商譽結婚了,必須要鬧房的。
等一切都結束已經半夜,送走所有人商譽回到臥室,鹿知溪剛換下敬酒服,正在浴室卸妝。
聽到靜,人回頭,商譽正靠在門上,白襯領上好幾個口紅印。
都是剛才在眾人的起哄和打鬧中,不小心留下的。
“老婆。”
“怎麽了?”鹿知溪空看他一眼。
“老婆。”
“說。”
“老婆!”他就是想。
鹿知溪停下手中的作,“說吧,想買什麽?”
他們兩個人的財政大權在手裏掌控,他每個月的支出都經過。
沒辦法,誰讓他隻會賺錢,不會管賬?
這麽久以來,他花冤枉錢不是一次兩次,兩隻手都數不過來。
“什麽都不想買。”
商譽過去從背後抱住,兩個人的視線從鏡中對上,“老婆,我你!”
“嗯,你已經說過很多次,我知道了!”繼續卸妝。
他聞著的發香,“我想聽你說。”
知道他不達目的不罷休,不擅長表達意的鹿知溪丟掉手中的化妝棉,不帶多餘的表白道:“老公,我也你。”
“我不信。”
“不信你還問?”
商譽耍賴,“你再說一遍我就信了!”
“老公,我你!”
“再說一遍!”
商譽剛開始還老實,沒有兩分鍾,一雙手就開始到放肆。
鹿知溪:“商譽,差不多得了!”
商譽:“不行,差得很多。”
舉辦婚禮前一個禮拜,回了拉格斯,他都已經一個禮拜沒見過,快想死了!
“先讓我洗臉!”
“你洗你的,我不耽誤你。”
鹿知溪:“……”
他這樣,怎麽洗臉?
浴室很快傳來曖昧的聲音,久久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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