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大概是真的被氣到了,晚上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好久都沒睡著。
傅墨言擔心和肚子裏的孩子,隻得特意離遠一點。
悶悶的聲音從旁邊傳來,“你別氣了,我下次不這樣了。”
向來高傲的傅二爺竟然也能說出這種話,總讓南笙覺自己邊躺著的是一隻阿拉斯加。
龐大的軀和高冷的外表都掩飾不了他的狗!
夜沉沉,南笙忽然輕聲開口,“把手過來。”
傅墨言有點驚喜,還有點疑,從被子裏把手遞了過去。
南笙握住他的手,毫不猶豫在虎口咬了下去。
傅墨言低哼了一句,什麽話都沒說,任由南笙咬著。
等過了會,才低聲音,“咬太久容易牙酸,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南笙順勢鬆,淡定道:“下次你再咬我,就滾下去睡。”
傅二爺心想,不能咬,那就是能親?
好不容易擺充氣床墊,傅墨言一點也不想離開溫的床。
他剛剛也是一時激才在南笙鎖骨咬了一口。
南笙還一臉渣模樣的不想負責任,他能不氣嗎?
打不得,罵不贏,隻能占上便宜。
他二話不說應了下來,“可以!”
手放在南笙那邊,傅墨言就不想收回來了。
問題是南笙不會慣著他,委婉提醒,“你的手到我了!”
傅二爺善於變通,手收回輕輕放在南笙腰側,要不,保持好距離。
南笙深吸了兩口氣,才忍住沒有再踹傅墨言一腳。
側背對著傅墨言躺著,秉持著眼不見心不煩心態。
也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原因,南笙最近越來越容易上火煩悶。
換做以前,南笙絕對做不出踹傅墨言的事,更不會咬人,隻會讓傅二爺難回去。
想著想著,南笙漸漸陷了睡眠。
傅二爺一想到自己現在和南笙躺在一張床上,還沒消散的火氣又攀了上來。
他在黑暗中睜眼看著天花板,心裏思索著怎麽才能讓南笙心甘願的做傅太太。
他想讓南笙天天說好話哄著他,想回家有老婆寬係帶,上班有老婆噓寒問暖,還想南笙對他撒,甚至發發脾氣也行。
哦,他還想到了辦公室桌子裏的那份婚前協議。
傅墨言:“……”
明天去公司就把它撕了。
什麽契約婚姻,了傅家的門,南笙還能逃到哪裏去?
沒嚐過甜頭的男人可以故作高冷的不理人,一旦嚐過甜頭了,狗腦子都丟了。
更何況南笙肚子裏還懷著他的兒,傅二爺覺得兩人早就該和解了。
他確實不該被偏見蒙了眼。
談到兩人的婚事,傅墨言腦子前所未有的清醒理智。
以前他厭惡南笙的算計,就算證據證明不是南笙,而是南笙母親陳蕾算計,傅二爺一樣厭惡。
因為們玷汙了傅二爺的一見,讓一段好婚約被算計充斥。
但婚後相一段時間,傅二爺已經漸漸將南笙和陳蕾分開看待。
南笙和初見時一樣幹淨,肚子裏還有了他的孩子,兩人結婚後相的‘還不錯’。
陳蕾的算計,更顯得南笙可憐。
作為男人,這種時候他該護著自己老婆,而不是和南笙鬧矛盾。
再說,他其實該謝陳蕾的算計。
沒有陳蕾的算計,他和南笙未必能這麽快結婚,肚子裏的小寶貝怕是連影子都看不見。
傅二爺胡思想著,察覺到邊南笙睡得不是很安寧。
手虛虛搭在的腰間,一點點將南笙挪自己懷裏。
白天矜貴冷的傅二爺此刻像隻油功的老鼠,心裏按耐不住的歡喜。
蹭著蹭著,傅二爺英的鼻尖輕輕靠近南笙的頭頂,仗著自己材高大,將南笙全都圈懷裏。
淡淡的香氣爭先恐後往鼻子裏鑽,傅二爺心思有點,卻一點鬆手的意思都沒有。
懷裏的南笙似乎有點不舒服,在他口蹭了兩下,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著,竟然還真的睡安穩了過去。
黑暗中,傅二爺角微微勾著。
他就說南笙是喜歡他的,不然怎麽一到他懷裏就睡乖了?
他傅墨言可以做一個好爸爸,更可以做一個好丈夫!
一夜好眠的南笙不知道傅二爺胡思想了一晚上。
早上起床時已經九點了,洗漱完正想問問秦黛沈家那邊安排的怎樣了。
大門被推開,麵容冷峻,氣度矜貴的傅二爺脖子上掛著鬆散的領帶,淡定的走到麵前。
他眼簾微垂,眼眸漆黑如墨,直勾勾的盯著南笙。
“傅太太,今天的領帶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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