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角斗場。
眼看著一群至上圓滿強者失去了戰意,神子眸子發,這也就意味著,這第九場他們也將要闖過去了,按照這永恆角斗場的規則,他們可以得到接引,涉足時空主藤上了。
「殺!」
雖然失去了戰意,崩塌了心氣,但三十二位至上圓滿強者在短暫的猶疑之後,依然選擇了出手,他們或許來自不同的時代,不同的時空,甚或不同的時空枝蔓上,也曾有過輝煌燦爛的過去,乃至涉足時空主藤上,時空角斗場卻埋葬了他們的未來,而他們寧可在與火中悲涼落幕,也不願束手待斃。
蘇乞年則輕嘆一口氣,並非是憐憫,更不是惋惜,只是有些嘆,這世間的生命進化,到底達至怎樣的高度,才算是真正的終點,多高的道行才算是高,就像眼下那四面高臺上的一種看客,或許在不為他們所知的地方,也同樣有著無數雙眼睛在注視著他們。
修行不易,生存不易,更難得的是把握自己的命運,因為有時候,打破命運的枷鎖之後,得見的只是更廣闊的囚籠。
轟隆!
封與鎮的原始道意在永恆拳印中融,天帝在嘆,但出手卻毫不容,恐怖的拳再現,三十二位至上圓滿強者再次碎,金的斗角場上,再次留下了一道淺淺的拳印。
這一次,三十二位至上圓滿強者沒能再現,當封鎮合一,永恆拳印對於至上道源的磨滅之力,赫然攀升至一個全新的高度。
九場,全都打穿了!
雖然對於天帝的拳印偉力生出強烈的震撼,此時的神子依然眼前一亮,因為他們已經有資格被時空角斗場接引,前往時空主藤上,這對於無數誕生於時空枝蔓上的強者來說,都擁有著無與倫比的意義。
意味著徹底超於外,而不只是駐足於時空天塹上,也意味著更進一步涉足究極進化之路的可能,而對於他們這等採擷到究極造化的至上強者而言,更是意味著朝著生命進化的終點,迎來更多的機緣,也伴隨著更多的劫數。
更重要的是,在時空主藤上,即便依然會被魂生之地的寂滅大劫波及,但以各大世外道場在無盡歲月中的積澱,未嘗沒有一定的規避手段,就算不能徹底化解,甚至存在諸多嚴苛的條件,只要擁有再次復甦的可能,對於究極領域之下的一切生靈而言,已然彌足珍貴。
「祝賀兩位,獲得歸返現世的資格,或者由永恆角斗場接引,涉足時空主藤上。」那雍容且靈的聲音再次在兩人耳畔響起。
只是相比於最初,這聲音明顯更多了幾分認真與鄭重,復又道:「當然,兩位也可以選擇繼續開啟第十場永恆角斗……奉勸兩位慎重決定,第十場與前九場截然不同,以兩位的風姿,涉足時空主藤上,才有無限可能。」
很明顯,最後一句夾帶了濃重的個人,但神子卻忍不住腹誹,能有什麼風姿,本從頭至尾就沒有出手過,沒想到疑似時空主藤上的存在,也如此虛偽,不過這也恰恰證明了,前方這位人族天帝,已經獲得了某種認可,連時空角斗場也不忍其繼續走下去,毫無疑問,那將有隕落的風險。
「可是,我想試一試。」蘇乞年開口,平靜道。
「你說什麼!」神子簡直要瘋了。
想想也知道,第十場絕對不同以往,那半顆永恆道種的認證豈是尋常,所謂永恆,是連究極領域的終極生靈,都在苦苦追尋的前路,能得到這樣一種認可,哪怕只是半顆永恆道種,恐怕放到時空主藤上,也足以掀起軒然大波。
君不見他們剛剛涉足這永恆角斗場時所了解的,無盡歲月以來,自這永恆角斗場開闢,打穿九場的,也不過十指之數,能擊穿第十場的,縱觀諸多時空枝蔓,古往今來一切
歲月,誕生的究極道種中,也不過僅有一人。
並非是不認可這位年輕的人族天帝,而是眼下實在沒有必要再深下去,且他們的目的,本不是為了為所謂的半顆永恆道種,這些虛名,難道這位還看不嗎?
四面金高臺上,明顯生出一些躁,那劇烈震的時空霧靄剛剛恢復稍許平靜,又再次盪開了清蒙蒙的漣漪,並有愈演愈烈之勢。
那雍容且靈的聲音也規勸道:「亙古歲月以來,諸多時空枝蔓,各個時代與時空誕生的究極道種逾千數,而行者不過一人……有場主認可你的道與路,更欣賞你的天資與才,哪怕只是打穿九場,也願意給予你等同於打穿第十場的饋贈,日後待積澱更深一層,未嘗不能重返此地。」
然而,話都說到這個份上,這年輕的人族究極道種,依然毫不搖,只是平靜道:「開啟第十場吧。」
我@#¥%……
不只是那雍容靈聲音的主人,就算是神子,也不徹底無言了,沒見過這麼油鹽不進的人,獲得這樣的認可還不夠,非要去爭一爭所謂的各大時空枝蔓,無盡歲月里的究極道種第一人,半顆永恆道種的認證,就如此重要?還是了什麼初心與懷,實在是沒有半點意義。
蘇乞年不理會這二人,若非是永恆不滅的映照,他如何能夠知道,那四面高臺上的看客,已經將他的未來安排得明明白白,無論是所謂的永恆序列,還是更迭的逆命者,鑄就所謂的逆鱗,並共那疑似由他生衍的逆命之果,聽上去都絕不包含一善意。
嗡!
就在此時,這座永恆角斗場的幕外,有濃郁的時空大霧瀰漫,大霧深,似乎有一道說不出的偉岸廓,在朝著現世走來,卻又似乎相隔了很遠,而這座永恆角斗場的幕熠熠生輝,未明的道則秩序瀰漫,彷彿也在抗拒這位抵近。
有威嚴的聲音,從遠方傳來,終究傳了這永恆角斗場。
「年輕的強者,現在不是深的時機,吾乃永恆角斗場場主,可為你指引前路,你可願拜吾為師,為吾座下第五親傳,傳吾……」
「滾。」
一道平靜且冷淡的聲音響起,那遠方傳來的威嚴聲音也戛然而止,所有人都愣住了,就連四面高臺上那劇烈翻滾的時空霧靄,也陷了凝滯,尤其是那雍容靈聲音的主人,在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那可是永恆角斗場的一位場主,這位是不是本不清楚那位大人的分量,怎敢如此口吐穢言。
然而,天帝卻本不想再多言,通過永恆不滅的映照,他很清楚,哪怕是這所謂的永恆角斗場的場主,也干涉不了這永恆角斗場的規則秩序,所以幕外的那些異象,更多是在唬人。
「開啟第十場!」蘇乞年再次開口,其音隆隆,響徹在這永恆角斗場上空。
「你……」那雍容靈的聲音氣急,還想要再說些什麼,但無論是,還是幕外瀰漫的時空大霧,都在剎那間遠去,消失於無形,彷彿遭到了某種莫測偉力的制,無法再現。
神子也覺察到一些異樣,因為此刻永恆角斗場四方金高臺,也在同一時間被濃重無比的時空迷霧遮掩,這座永恆角斗場,似乎徹底與世隔絕,就連那些看客,都被清場,不允許再抵近觀,這第十場竟如此特殊!
與此同時,在這永恆角斗場幕,直接就有未知的時空霧靄瀰漫,有兩道截然不同的腳步聲,自時空深走來。
且這腳步聲陌生又悉,神子不蹙眉,這令到一種強烈的不安,就算是前面九場,最兇險的第九場,那足足三十二位至上圓滿強者,也沒有給予如此的神覺示警,就連時空之心也在躁,似乎應到了一些什麼。
而聽腳步聲人數不多,應該只是兩個人,到底是怎樣的存在,才能為這第十場的守關者。
很快,神子那魅而並不妖嬈的眸劇震,一雙瞳孔劇烈收,顯然本沒想到,這永恆角斗的第十場,居然會是這樣的對手。
因為那自時空深走來的兩個人,正是年輕的人族天帝與自己。
若說有什麼不同,那就是無論是那位人族天帝,還是自己,都覺察不到任何氣息,但在那沉靜中,卻給予了莫大的心靈迫,那分明是來自……生命本質的威。
「所以,這本不是所謂的超越自我。」神子聲道。
難怪無盡歲月以來,這永恆角斗場第十場,只有一人行,甚至懷疑是否真的有這樣一個人。這比超越自我還要可怕無解得多,因為闖過前九場,已然足以印證一種無敵,而第十場,竟要橫擊未來的自己,因著相同的脈與道源,神子可以肯定,眼前這另一個自己,已然涉足究極進化之路。
若是未來不如現在,他們追尋生命進化的過程又算是什麼?
現在這第十場,更像是要他們否定未來的自己,哪怕尚未手,這樣一種對於心靈的拷問,就已經為一種莫大的負擔。
就算如此,闖過這第十場,才算是半顆永恆道種嗎?
神子不看向蘇乞年,卻發現這位神始終未變,哪怕前方那另一個自己疑似踏上了究極進化之路,那原本沉靜的眸子,反而騰起了一縷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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