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歌剛坐下來,鐵心忍不住拉了拉的袖,害怕的說:“你是不知道,剛才傅教授的臉真的很冷。”
餘歌抿了抿:“嗯。”
看到了。
傅二叔真是一點也沒通融一下,真要通融了,餘歌才覺得有鬼。
一兩天下來,學生們都覺得傅教授溫文爾雅,很好相,而事實上,眾人紛紛看向餘歌,忽然覺得,傅教授也沒表麵上看著那麽好相。
連餘歌都挨分了。
陸續的傅懷靳又問了兩個學生,學生都很張的說了出來,結果,傅教授給他們加了學分。
“平時的課程,學分跟期末掛鉤,你們自己爭取努力拿。”
傅懷靳冷聲道:“期末沒考及格的,我也不會撈人。”
這話一出,班級裏倒一口涼氣,心裏麵約約的有些不安。
這種不安,蔓延到期中考試那天開始應驗,傅教授的課全班幾乎全軍覆沒。
所有人才徹底明白過來,傅教授的課難過,到底有多難。
他們眼眶裏含著淚水哀嚎著,拚命的學,比高中學的還要認真,不敢毫放鬆,就為了期末不掛科。
掛科了要考不過,還得重新學,重新考,那堪比魔鬼地獄一般的存在,為帝都大學的學生太丟臉了。
大學期末考試比高中簡單一些,你考了50幾分,老師想救你一命,可以撈一撈,相對而言沒那麽難。
一般考試都在超出及格邊緣的,那都是老師努力的結果,而不是學生努力的結果。
傅教授不撈人,那就意味著,得靠真材實料過。
傅教授的課上完,全班人心惶惶,一種難言的恐慌襲在每個人心頭上,餘歌反而了最淡定的人。
傅教授的課上完,還有一個老師的課程,學生們心慌意的開始挪著軀趕往下一個教室。
餘歌照樣往教室最後一排走去。
鐵心看見,拉著陳娟往那跑:“餘歌,餘歌,一起啊。”
餘歌抬眼看了一眼“嗯”了一聲,鐵心便拉著陳娟坐在了旁邊,陳娟臉繃著,沒顯出太多的不悅。
拿出手機私底下給鐵心發消息:“你怎麽又往邊湊?”
餘歌太高冷了,對人答不理的,長了一張過分豔的臉攻擊很強,真的讓陳娟喜歡不起來。
餘歌上芒太耀眼,陳娟覺得自己站在邊就像一個小醜鴨站在高貴優雅的天鵝麵前。
讓渾都很不舒服。
陳娟跟鐵心是室友,軍訓的時候還分配在了一個陣營裏,自然而然的就了好姐妹,一起吃飯上課做飯搭子。
鐵心衝陳娟眨了眨眼,給發消息:“哎呀,餘歌一個人多可憐。”
鐵心喜歡漂亮的東西,餘歌這張臉真的長在了的審上,跟陳娟說:“看起來也沒那麽難相。”
盯著餘歌那張臉都能流口水,心髒:“而且,真的好漂亮啊。”
陳娟:“滾!!”
餘歌看著兩人私底下的小作,也神未變,繼續聽自己的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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