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猛地回過神來,一把將自己的手了回來。
“你想買什麽?”低聲問道。
靳衍收回視線,“看你的家裏還缺什麽。”
這個回答,依舊不在初箏的意料之中,初箏已經放棄了和靳衍流,隻是跟在靳衍的後。
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初箏看著堂堂靳總推著超市的小推車,從一樓的蔬菜生鮮區,逛到了二樓的生活區域,小推車的東西也越堆越高。
直到他們來到結賬區的時候,小推車裏已經裝滿了東西。
初箏搶先一步,掏出手機結賬,可側的男人還是比他快了一步,掏出了卡。
看著收銀員麻利的收銀結賬,初箏蹙了蹙眉。
怎麽覺得,今天的靳衍跟變了一個人一樣。
不對勁啊。
同一時間,江景公寓外——
薄烽靠在走廊上,看著手機中靳衍剛剛發過來的信息。
靳衍:已經按照你的建議,給初箏把房子收拾好了,接下來呢?
看著靳衍的信息,薄烽一手敲著付一心的家門,一手快速的在手機上回複著。
薄烽:留下來。
當信息發送出去的瞬間,付一心的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看到再次看到出現在自己門口的人,隻穿著一件睡的付一心,直接翻了一個白眼,隨後將質睡裹了,冷聲道:“你怎麽又來了?”
薄烽視線朝著腳邊的兩個塑料袋掃了一眼,“給你做飯,照顧你。”
“喲!海王薄影帝,這是換了泡妞路線了?”
付一心角勾出一抹冷嘲的弧度,隨後出腳尖,直接將薄烽腳邊放著的那個塑料袋,踹到了一旁。
塑料袋裏裝滿了蔬菜和調料瓶,被付一心踹了一腳,瓶瓶罐罐唰啦一聲掉了出來。
薄烽了下頜,“我沒有跟你開玩笑。”
“是嗎?當初有拍到你和同劇組那個演員一起看電影的時候,你也是這麽和我解釋的。”
聞言,薄烽眉心瞬間擰在一起,付一心冷冷的看著他,繼續說道:“我記得當初我同意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你是怎麽說的?跟我不是開玩笑,是認真地。”
“薄烽,你的這張啊,到底哪句話才是真的呢?”
付一心冷笑著說完後,後退一步,啪的一聲將門關上。
薄烽沒有攔下付一心的作,他隻是半蹲下,將地上散落了一地的那些瓶瓶罐罐全部都收回塑料袋中,隨後將袋子掛在了付一心家的門把手上,轉離開了。
金水鎮。
回到房間中,保潔阿姨已經將整個屋子都收拾好了。
初箏挑了挑眉峰,看著重新煥然一新的房間,心中說不出是什麽覺。側的靳衍臉上,倒是沒有什麽多餘的神。
他將手中提滿的袋子放在茶幾上,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指尖,麻利的將黑襯衫袖子卷了起來。
“你整理廚房?”
“好。”
初箏應了一聲,將已經分揀好的廚房用品袋子提在手中進了廚房,然後慢慢的收拾整理著。
將冰箱塞滿,把所有的瓶瓶罐罐都擺放在它們應該在的位置上,初箏難得到這麽放鬆的時候。
廚房並不大,整理起來也很簡單。
收拾好廚房後,初箏探頭從窗戶朝客廳看去,靳衍正將買回來的餐巾紙擺在茶幾上。
老式的木質茶幾很矮,靳衍半蹲下的時候,右的膝蓋幾乎到了地麵,在他起的瞬間,矜貴的手工西裝膝蓋,瞬間染上了灰塵。
這種老房子,無論打掃的多幹淨,總會有灰塵存在。
初箏收回視線,繃了一整天的角,緩緩勾出一抹弧度。
同時,客廳中靳衍已經將東西都擺放好,他看了眼放在地上的兩個袋子,彎腰提起來進了兩個臥室。
當把兩個臥室全部都整理好的時候,有淡淡的飯菜香味,從廚房中飄了出來。
靳衍角勾出一抹弧度,黑襯衫的袖子已經擼到了肘彎,結實的小臂上瘦的微微凸起。
他先去衛生間洗了個手,隨後靠在廚房的牆邊,看著裏麵的人稔的忙碌著。
“我在國外的時候一直都是自己做飯。”
初箏淡淡的開口,放在鍋中的魚已經煎完了一麵,用筷子將另一麵翻了過來,隨後繼續說道:“我的胃念舊,吃不慣三明治,也吃不慣沙拉,就糖醋排骨蛋炒飯。”
“可是環境不允許,所以我隻能忍著。但是後麵一旦有機會,我就會變著法的給自己做我喜歡的。”
話落,初箏單手撐在灶臺的泛黃瓷磚上,似乎是猶豫了很久,才轉過頭,看著門口的人,淡笑著說道:“靳衍,你懂我在說什麽嗎?”
“嗯……”
他結微,艱難的從嚨中哼出一個字來,墨的眼底在昏黃的燈下,似有水閃過。
“好了,開飯。”
初箏將雙麵都煎好的魚,從鍋中撈了出來,隨即端在手中朝著靳衍走過去。
靳衍微微讓開一步,側的人與他而過的時候,耳邊傳來初箏含著笑意的聲音,“還愣著幹什麽,去拿碗啊。”
“好。”
晚餐過程中,初箏一直都沒有說過話,隻是安靜的低頭吃飯,兩個人之間陷了一種詭異的沉默之中。
吃過飯後,初箏站起看了看兩個臥室,一個主臥一個側臥,初箏輕咳一聲,“那個靳總,你幾點回酒店?”
靳衍正在收拾著盤子,聞言他抬眸,一副理所應當的神,“我住下來。”
“那你睡次臥吧。”
初箏順著他的話頭,朝那個小一點的側臥抬了抬下頜,然後在靳衍又要開口之前,直接進了主臥中。
啪的一聲,將房門關上了。
半個月後——
《幕後玩家》的錄製正式開始。
初箏一大早就被付一心拽著去了工作室中,然後被按在了鏡子前。
“你這次也是錄製的主角,既然要上鏡,你就得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化妝師!上!”
初箏剛要開口拒絕,好幾個化妝師已經把自己團團圍住了,付一心叉著腰站在一旁,一副虎視眈眈的樣子。
初次相遇在飛機上,在溫南枳的眼中看來他就是一個變態,然而那個小女人卻在他的心間蕩起了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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