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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知晚消失的同時,有人也闖進了厲家的老宅子裏,準備救走厲國。
厲郅川和韓思睿趕到的時候,阿七他們已經了傷,厲郅珩的人也沒有幾個了。
厲國看到韓思睿,仿佛是認出了他,驚恐之餘,不連連後退。
“你們上,上……”厲國將邊的人推了出去,和剩下的兩個人往後門的方向去。
韓思睿怎麽肯放了他,從小路繞過去,便追上了他,將兩下手下擺平之後,一腳將厲國的椅踢翻在地。
厲國心裏一驚,轉頭看過來的時候,韓思睿手裏已經多了把短刀,一步步朝他了過去。
“你敢殺我,你就是殺人犯。”
“你覺得我在乎我自己是殺人犯嗎,你害死了我爸媽,死我姑媽,害了整個韓家,製造炸案,害死陸家的人,為了權勢,地位,金錢,你連個人都不算,我殺了一個畜生,簡直是替天行道。”
“不不不,你爸媽不是我害死的,是他們他們自己……”
“胡說,我爸的車禍不是你的手腳嗎?”
厲國忽的一怔,也許做了太多的事,連他自己做過什麽都忘了:“是,是我的手腳,可是你媽和韓穎薇不是我害的。”
“還有你爺爺,他是重病,不關我的事。”
“那炸案呢,陸家的人呢,你老婆呢?”韓思睿怒聲喝到,一個箭步了過去,將刀落在了厲國脖頸上。
厲國嚇得瞬間變了臉,“是我,是我,是我,可那是陸家的事,你犯不著為了陸家的人跟我同歸於盡,放了我,我把我的一切都給你,就當是補償韓家的。”
“你做夢。”韓思睿惱怒,眼中滿是殺氣,揚手便要刺下去,可下一刻,厲郅川卻突然衝了出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將他從厲國麵前拉了起來。
“你不能這樣,警方的人馬上就到了,褚建生會帶他走,他會到應有的懲罰。”
“不會的,他不會承認的,不如我現在就殺了他。”
“不不不,我承認,我認罪,我跟警方走。”厲國癱在地上連連說著。
畢竟跟著警方走,要比就在這被韓思睿殺了好太多。
“你和這個騙子,你以為我會相信你?我現在就殺了你,為所有人報仇。”
“不,我不騙你,我認罪,我承認,你爸爸是我害的,陸家的人是我害的,沈家的人是我的,向知晚也是我讓向家的人待的,還有厲郅珩,是我拿沈家威脅他當我的棋子,還有,還有我老婆,還有厲銘淵,他們都是我控的,我認罪,你別殺我。”
“認罪就好了。”褚建生突然從前院過來,帶著大批的警察瞬間包圍了現場。
“還是九爺的主意好,不用我們費什麽力氣。”褚建生說著,朝韓思睿和厲郅川走了過去。
韓思睿見狀,默默的將手裏的匕首朝褚建生遞了過去。
“多謝兩位配合。”
“把他們帶走。”褚建生一聲厲喝,院子裏的人便都被警方押走,包括此時此刻還一臉懵的厲國。
厲郅川和韓思睿緩過神來,忙朝褚建生迎了過去,“厲郅珩和向知晚呢?”
“厲郅珩一直跟著向知晚,黎海川已經過去幫忙了。”
“我把這些人送回去,馬上趕過去匯合。”
兩個人聞聲,二話不說,轉匆匆而去。
厲郅珩還是跟丟了人,怎麽都找不到厲銘淵你的蹤跡,就好像他們幾個憑空消失了一樣。
大海撈針,所有人心裏都是一片迷茫。
警方更是一直在查沿路監控,也在各個路口設了關卡,可是卻一直沒有找到厲銘淵他們。
一直到天黑,厲郅珩都還在高速上徘徊,黎海川和厲郅川他們也隨即趕到了高速服務站。
“先吃點東西吧,著也不是辦法。”黎海川端了簡餐,送到了餐廳的桌上。
厲郅珩對著平板和地圖,又是畫,又是寫,沒聽到黎海川在說什麽。
厲郅川見狀,從他手裏拿走了平板,“你放心吧,阿晚不是當初的了,很厲害的。”
“有什麽可厲害的,對厲銘淵本不了解,沒有恢複記憶,就算在歐洲漲了點本事,可本不足以對付厲銘淵。”
“如果不是我,那麽信誓旦旦的說,會一直保護,也許不敢去,不想去的。”
黎海川一聲歎息,坐在了厲郅珩對麵,“九……姐夫,你真的小看我姐了,我姐害怕,不是真的害怕厲銘淵,害怕這件事,而是沒有恢複記憶,心裏沒有底而已。”
“你也說了,厲銘淵不會殺他。”
“不會殺而已,又不是不會做別的。”厲郅珩攥了拳頭,心裏想著所有可能發生的所有不好的事。
韓思睿一聲輕笑,靠在了椅子上,朝厲郅珩微微搖頭,“這就是關心則嗎?向知晚遠比你想象中更堅韌,更聰明,也更厲害。”
“你現在倒是有點了分寸,不如好好吃點東西,好好想想,厲銘淵會帶去哪?”
厲郅川也跟著點頭,“警方設了關卡,他騙過一個容易,騙過很多個不容易,應該不會開車帶著阿晚一路出國的,一定是去了什麽地方。”
“我也不知道會去哪啊,他能去哪,我查了他名下所有的房產,本沒有什麽地方了。”
在距離厲郅珩他們六十公裏外的墨雲山,向知晚被人送進了一棟豪華的房子裏,一張很大的床上。
房子裏裏外外,裝修致,風景宜人,就在莫雲山的山頂別墅。
也就是當年炸案發生的地點,墨雲山莊。
當年發生炸案之後,這裏就廢棄了,是厲銘淵在近幾年悄悄遣人將這裏裝修了一番,打造了當年沒有破壞時候的模樣。
一切還原,仿佛還是當年的那個山莊一樣。
厲銘淵從房子裏出來,到了房子最高的院子裏,泳池,花園,山頂上那棵海棠果樹,都恢複了原來的模樣。
“淵,向知晚已經送會房間了,不知道什麽時候醒。”
“什麽時候醒都可以,反正這兩天,不會有人打擾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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