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接過去,對電話裏的霍時深說:“我要先忙了,有事下次再說吧。”
工廠現在忙得很,顧南擔責任,可不敢掉以輕心!
霍時深聽見這句話,沒說什麽,將電話掐斷了。
他昨晚回去忙了一個通宵,今天沒怎麽休息把事加班加點做完趕過來看。
結果,出院就跟白津墨去約會了!
霍時深被晾在這裏,覺得自己就像個笑話。
一天就這麽忙過去了。
晚上,工廠的負責人又請他們吃飯,事差不多忙完了,顧南的心也鬆開了不。
吃飯的時候,白津墨說:“幸好問題及時發現了,不然會很麻煩。”
“是啊。”顧南鬆了口氣,有種劫後餘生的覺,不過忙了這麽久,人很疲勞了。
白津墨說:“等下吃完就早點休息吧,這兩天事太多了,又是火災,又是材料的問題,夠嗆的。”
“誰說不是呢?”顧南笑笑,確實累得夠嗆。
兩人說著話,沒注意到一個保鏢跟著他們,拿出手機,給霍時深打了一個電話,“霍總,顧小姐跟白津墨在一起吃飯,現在他們吃完了,往樓上去了。”
霍時深雙目沉。
果然是出去約會了一天!
現在,還要去開房,合著這個人,早就跟白津墨搞在一起了!
房間門口,顧南跟白津墨揮手說拜拜,“那我去休息了,晚安。”
“好,晚安。”白津墨站在房間門口看著,眼神溫。
顧南有點不自在,用卡刷開門,進去了。
霍時深才踏進酒店裏,著臉要去樓上找顧南,就聽旁邊有人喊他的名字。
“霍時深。”
白津墨倚在酒店的大堂上,姿態懶洋洋的。
霍時深眼底戾橫生,“白津墨。”
“是我。”白津墨站直子,“南已經睡了,你別打擾了。”
霍時深的臉一下子全了,“你們今天出去玩了一天?”
“是啊。”白津墨大大方方承認,“反正你們隻是易的婚姻,遲早會離婚的。”
“易婚姻?”霍時深的臉黑得像鍋底,“連這個都告訴你了?”
他真是沒想到,才短短兩天,他們都發展到這個地步了。
白津墨說:“對啊,全告訴我了,你們倆沒有,未來,我會跟結婚……”
他話還沒說完,霍時深一拳揮出去,打在他英俊的臉上。
白津墨臉一變,跟他扭打在一起,殺紅了眼……
*
第二天醒來,顧南就接到了白津墨書的電話,說是白津墨先走了,留下一個司機送回南城。
顧南沒多想,白津墨本來就是個大忙人。
隻是下樓時,不斷聽到有人在說昨晚的事。
“昨晚有兩個男人在酒店一樓打架,打得可嚴重了,而且兩個人都長得好帥……”
“那兩個人好像都是名人啊,經常在電視上看見的……”
“不過那個外國人被打得好慘……”
顧南靜靜聽著,沒有聯想到霍時深跟白津墨。
實際上連霍時深來過臨市都不知道。
顧南被白津墨的助理送回南城,先去錦園收拾了點服,然後拿回家去,再去醫院看妹妹。
顧南馨在病房裏輸。
顧南把窗簾拉開,讓妹妹曬一下,“房間裏的窗簾不要經常拉著,要多見見。”
“嗯。”顧南馨點點頭,乖乖吃飯。
林瑤在一旁說:“醫生說馨馨的指標都穩定了,在住幾天院就沒事了,關醫生可真是妙手回春啊,不過,這都要謝霍婿幫忙。”
聽到霍婿三個字,顧南的作頓了一下,轉頭對林瑤說:“媽,你還是他霍爺吧。”
“怎麽了?你們倆又吵架了?”林瑤察覺到的神不對勁。
顧南搖搖頭,“沒呢,不是吵架。”
是有些事無能為力。
該失去的,終歸要失去。
接下去兩天,顧南都在醫院和學校往返,每天要上課,不可能時時在醫院裏。
*
霍時深躺在醫院裏,臉上的傷口已經好了,但是,除了一些生意夥伴來探他,一個家人都沒有。
人住院的時候就會莫名的孤獨。
尤其想到顧南,就極其的煩躁,想了想,他給關含芝打電話,“你什麽時候回來?”
說是去鷺山旅遊,已經去了好幾天了。
關含芝笑著問,“怎麽?我們的時深想媽媽了?”
霍時深不了的麻,轉了個話題,“你跟誰一起去的鷺山?”
“當然是跟我那幾個老姐妹啦。”關含芝跟他分了幾件今日趣聞,霍時深默默聽完,讓休息。
他聽得出關含芝累,歎了口氣,不想在打擾。
鷺山。
關含芝把電話掛了,看向眼前的關漠遠。
關漠遠手裏拿著份報告,臉嚴肅,“姑媽,從切片報告上看,你的胃沒什麽問題。”
關含芝捂著肚子,臉蒼白,“那為什麽我總是肚子痛呢?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很痛那種,會不會是其他部位出了問題?”
“從病癥上來說,如果不放心,可以再查一下直腸和膽囊。”
“還做檢查啊?那不是又要多住兩天?”
關漠遠點點頭,“姑媽,你現在是生病啊,就別老想著回去的事了。”
又不肯讓家裏其他人知道的病。
“行吧。”關含芝歎了口氣,“不過漠遠,你實話告訴姑媽,如果檢查出來有問題,我會怎麽樣?是癌癥嗎?”
“沒檢查之前我也不好說,不過別太擔心,有我在,沒事的。”關漠遠讓護士去準備東西,“姑媽,你今晚早點休息,8點後就不要進食了,明早我們做化驗……”
關含芝沒有說話。
人老了,就總有這樣那樣的不舒服。
*
一天後,顧南在上課,白津墨打電話給,告訴,“工廠那邊的問題解決了。”
“那太好了。”連日來的鬱心好了一些,顧南舒心多了。
白津墨沉了片刻,問:“你最近是不是有心事?”
“啊?”
“我看你好像心不太好,人都不活躍了。”
“沒有啊,就是被工廠的事煩著。”不過,心確實憂愁的,不止止是訂單,還有霍時深的事。
白津墨想了想,問,“你最近……是不是缺錢?”
顧南定了定神,“什麽?”
“上次我不是去醫院看你妹妹了嗎?聽你那些親戚說的,說你們家困難,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把那筆貨款先結給你。”
事業伯樂,生死之,再加上救於水深火熱,這些事樁樁件件,應該能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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