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裏兩人沉默了一陣。
蔡雲:【……我的錯。離開大學校園太久,完全把小江當小孩了。】
周老師:【啊?】
蔡雲:【二十來歲的漂亮小姑娘,又在這種好男生遍地的學校,談個校園也正常。】
江喬心跳如擂鼓。
蔡老師是剛剛認識的,不了解況,但周老師可是親眼見過裴雲驍來接下班回家吃飯。
前幾天才跟周老師說了分手,現在又來這麽一出,隔著屏幕都能覺到這個問號出的茫然。
但畢業簽蔡雲工作室,那之後不了要頻繁來往,現在不說,將來不了還要再解釋。
江喬閉了閉眼,直接攤牌:【我已經結婚了。】
群裏又是一陣沉默。
周老師直接炸了:【什麽況?不是明年才大學畢業?這就結婚了?】
和裴家小爺剛分手原地複合也就算了,現在的年輕人能到這種程度,火複燃到直接一上頭領證了?
周老師歎為觀止,無話可說。
蔡雲發來一個大拇指:【小江可以,我刮目相看。你先生是同校同學?】
周老師因為知道太多而不知從何說起:【那必然啊,你這話問的。】
江喬著頭皮回:【不是,他已經工作了。】
周老師:【?】
蔡雲:【比你大兩三歲?那也好,早你幾年把社會上的坑踩了,更能恤照顧你。】
江喬:【我先生比我大七歲。】
周老師:【?】
蔡雲:【?】
江喬斷斷續續地打字,又把裴知鶴在外婆麵前那一套從轉學來京到畢業結婚的說辭拿出來。
隻是,這種小故事給外婆這種老講講還行,群裏兩位老師已經在社會上爬滾打多年,賺錢賺到麻木,早就對浪漫這種東西免疫了,一聽說完,當即化理智娘家人。
周老師:【寶寶,咱們認識也久的了,蔡老師也不是外人,有什麽話咱們仨敞開了說。他結婚前在什麽方麵強迫你沒有?你確定不是被他騙了?】
要隻是大一兩歲還能捧兩句,說是會疼人。
這可是大七歲啊,江喬一直在學校裏環境單純不懂,可是同樣在社會混了十幾年的老油條。
裴雲驍看上去就明那個樣子,結婚對象要是這種人的哥哥,有了大家族的繼承權和財產在握,早就是人中的人了,騙騙這種小姑娘完全是輕而易舉。
江喬抿了抿,【沒有,他人很紳士,結婚也主要是我的意思。】
蔡雲:【老男人都是狐貍,小江你別被牽著鼻子走,至錢得握在手裏。】
周老師讚同:【沒錯,長得帥不帥不重要,年齡和都不是問題,錢才是實實在在的。】
江喬回了句好,見兩人不再多說什麽,又謝了兩句,退出了聊天界麵。
沒多被長輩護著出主意的經曆,兩位前輩都是熱心的好人,也激。
就是之前剛進書房時的煩惱還沒著落。
盯著聯係人界麵看了一會,最終還是放棄了重新打開群聊諮詢蔡老師,開了那個霧藍的頭像。
寫信換了更快捷的微信而已,依然小心整理著自己的措辭,並不比執筆寫字時隨意。
江喬:【姐姐,很抱歉打擾您下午休息。最近接到了有些超出我能力範疇的翻譯工作機會,巧合的是正好是我先生的工作領域,現在有些猶豫要不要去問,想聽聽您的意見。】
意外地,這次對麵回得很快,雖然依然簡短。
H:【為什麽猶豫?】
江喬對這個素未謀麵的親友有著天然不設防的信任,對H一貫有什麽說什麽,連結婚是為了演戲給外婆看也說了真話。
恨不得一口氣把自己和盤托出:【因為不懂的部分不隻是一點點,簡直是完全讀天書,去拜托他從零帶我門的話,實在是有點太過分了。】
H:【你怕他?】
江喬:【也不是,就是之前聽前男友說他不好接近說慣了,現在還有點思維定式……】
以前是隻有裴雲驍那麽說,今天連本沒見過他麵的蔡老師都提點,老男人都是狐貍。
開始胡發散思維,世界好像說狐貍是食,那種茸茸小白兔一口一個。
H沒繼續說這個話題,反而提起之前信裏的事:【我記得你說被前男友糾纏過一段時間,現在好些了嗎?】
江喬頓時又開心起來:【好多了!雖然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但好像最近幾天突然就清淨了。】
本來還以為送花那天隻是個開始,又要過上好幾天不堪其擾的日子,結果沒想到裴雲驍就像人間蒸發,完全從的世界裏消失了。
蔣佳宜昨天還發消息過來,聽說裴小爺連行李都又搬回了學校宿舍,主打一個艱苦鬥,完全就跟轉了一樣。
樂其。
H:【那就好。】
H:【不用在意別人怎麽說,大膽問他就好。】
對方話題跳躍,江喬有點跟不上:【您說我看不懂的那些手材料還是?】
H:【對,但不僅是這些。】
H:【試試相信他,你先生會為你掃清一切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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