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相攜站在人群中的新婚夫妻,再次確認,「真不用說?」
好歹也是場綁架呢!
他們小夫妻玩這麼野?
郁驚畫搖搖頭。
江歡:「行。」
知道不小家族鮮亮麗背後的暗齷齪。
沒想到,看著正正經經的夫妻倆,背地裡還喜歡玩綁架這種特殊趣。
江歡看向郁驚畫,默默開口,「畫畫,等你的婚禮上,應該不至於搞這些花樣吧?」
郁驚畫:「……」
郁驚畫鄭重否認,「不可能。」
江歡見小臉板起一副嚴肅表,樂不可支,「那就好,我還想有沒有機會給你當伴娘呢。」
郁驚畫微愣,遲疑著問道,「那靳司珩……」
江歡笑意明,輕描淡寫道,「他回家了啊,本來就是換生,學期結束,當然是回去了。」
當初說留到八月,是因為。
但既然分手了,也沒有必要多停留。
郁驚畫慢吞吞應了一聲,「那你還要去嗎?」
分手前,江歡外派F國的通知剛下來,時間是一年。
本來想著,一年後,靳司珩剛好畢業,方面是進一步發展還是分手,都可進可退,方便理。
江歡垂眼安靜幾秒,溫聲道,「再看吧,公司程序都走完了,出去看看也行。」
「畢竟F國不是出了名的浪漫,萬一遇到個又高又帥的弟弟,來一段異國之也不錯。」
找個更高更帥的。
氣死靳司珩。
……
晚餐是自助,中式西式都有,放在小莊園的客廳中。
外面草坪上則是架起了燒烤架,有專業廚師在燒烤架前忙碌著烤。
郁驚畫坐在窗邊,月華如水,過落地窗抖落,薄薄一層披在上。
也落在玻璃杯的澄澈酒中。
剛剛江歡從自助桌臺上拎了瓶青梅酒過來,度數低,梅子味很清爽。
郁驚畫覺得好喝,就多喝了幾杯。
這會兒撐著腦袋,手扯了扯江歡的手臂。
呼吸間帶著淡淡酒香。
「歡歡,這瓶酒,度數真的很低嗎?」
「我怎麼覺,有些暈呢……」
江歡立刻放下手機,拎著瓶子確認,「真的很低,只有7度。」
小姑娘半趴在桌上,眼睫懨懨攏起,掩著眸中粼粼水,聞言很輕地嗚咽一聲。
「……我喝酒的能力又退化了?」
江歡蹙眉,用手背在郁驚畫臉頰上了一下。
有些燙。
「你上次喝醉是在什麼時候啊,喝了多?還記不記得喝了什麼酒,多度?」
面對江歡醫生問診般的細緻追問。
郁驚畫眼睫了,又想起了上次的景,耳尖染了紅。
「大半杯紅酒吧。」郁驚畫乖乖手比劃了下,「這種高度的杯子,我喝了這麼多……不過,就是有些,意識還算清醒。」
郁驚畫為自己爭辯,「今天才喝了三杯,應該不會醉的。」
江歡不信邪,又拿起酒瓶翻來覆去地看了看。
謝與端著盛滿了郁驚畫吃的菜的碟子走過來。
見小姑娘趴在桌子上,耳尖臉頰都泛著紅,眉梢輕蹙,「喝了什麼?」
江歡對上男人那雙漆黑冷沉的眸,有些心虛。
將手中的梅子酒放在桌上。
「就是這一瓶,但我看著度數只有7,應該不會醉的。」
冷白如玉的手指拿起裝飾漂亮的酒瓶,謝與低眸,放在鼻尖嗅了嗅。
否認道,「不止這麼點度數,酒味重的。」
正說著,從外拿了十幾串羊串的岑栗經過,客氣問道,「羊串吃不吃,剛烤出來的,還熱乎。」
目瞥到謝與手中握著的酒瓶。
隨口道,「你們也拿了這瓶酒啊,剛剛那邊說灌了胭脂梅酒的瓶子不見了,還在到找呢。」
江歡:「?」
趴在桌上懶洋洋撐著頭的郁驚畫:「……啊?」
眨了眨眼,有些呆地看向江歡,語調乎乎的,「歡歡,是不是你拿的這瓶啊?」
岑栗一愣,「真是你們拿了啊,好像是藺家自己釀的,打算給人當伴手禮帶走,多了一點就用這個青梅酒的瓶子裝了。」
「畫畫喝了?我路過聽了一耳朵,得有17度了,是不是醉了?」
江歡坐立不安,「不是,他們怎麼放啊,我就隨手拿的。」
倒完酒,正好有個消息要回,耽擱了一會兒都沒來得及喝,就聽見郁驚畫說腦袋暈。
謝與隨手放下酒瓶,坐到郁驚畫邊。
眉眼低,嗓音輕緩,低低問道,「頭疼嗎?」
郁驚畫還在大腦轉理著岑栗說的話,聞言慢悠悠轉眸看向謝與。
緩慢眨了眨眼,才小聲回道,「不疼,就是有些暈。」
謝與嗯了一聲,用指腹輕蹭了蹭眼尾的紅。
「再吃點東西,怕你等會兒胃疼,然後我們就回家,好不好?」
郁驚畫點點頭。
嫣紅瓣揚起雀躍又甜的笑容,「回家。」
岑栗將托盤放在桌上,和江歡肩並肩坐著,一邊吃著羊串,一邊假裝聊天實則悄悄圍觀對面的靜。
謝與挑出不油膩的菜,筷子夾起,餵到郁驚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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