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下周還有幾天，秦司雁聽到的話，第一時間就開始安排自己的飛行計劃，雖然也沒有完全可能，多有些概率。

“恭喜你，放行師。”他角也勾起，“以後就有機會看到你的簽字了。”

林空羽雖然早就擁有了前航司的放行授權，但來到華航，還沒有正式開展這項工作。

時隔多日，上責任擔子更重，裏的期待緒已經躍躍試。

“希有天也能為你的飛機保駕護航。”林空羽認真說。

秦司雁蹭著的鼻尖，低聲：“我也希。”

他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了。

林空羽第二天是白班，要早睡，躺上床時稍微猶豫了下，最後還是沒再像之前那樣做，黑發圈被扔進了屜裏。

秦司雁注意到的作，角不著痕跡翹起，然後說了個非常冠冕堂皇的理由：“這個溫度蓋一床被子有點冷。”

“冷嗎？”林空羽看著自己這床，糾結要不要和他……

“嗯。”

秦司雁沒等多想，就在眼皮子底下，鑽進了的被窩。

林空羽臉一紅：“你做什麽！”

想歸想，還沒做出決定，秦司雁就這樣……

在同一床被子下，變得，連熱度傳播也加速了，很快就有些分不清，到底是誰的溫更高。

秦司雁把自己那床礙事的絨被踹到床尾，理直氣壯：“這樣就不冷了。”

“……”

林空羽手指拉著被子往上蓋住半邊臉，不敢扭頭看他：“我要睡了……”

“這麽早，真能睡得著？”

男人說話的低啞音就在耳邊，在同一個空間裏，了難以忽略的曖昧。

“……十點半了！我明天還要早起！”

“哦，也是。”

秦司雁語氣裏，竟然明晃晃著憾。

要是明早不用上班，他想幹什麽？

林空羽又往下了，試圖把自己藏起來，這是個對而言很有安全的姿勢。

被秦司雁察覺，手的鼻子：“你幹脆別呼吸了。”

“能的！”林空羽紅著臉強調，“我有預留呼吸空間。”

“行，你決定。”

秦司雁側過臉看：“我關燈了，晚安。”

林空羽聽著黑暗裏自己清晰有力的心跳聲，強迫自己很快睡著。

至於還沒到生鍾睡覺時間點的秦司雁……

著旁人的平緩呼吸，嗅到發的若有似無香氣，心裏某隻爪子不斷撓，最終也隻能自我抑。

這種日子他是再也不想過了。

等他……

算了，不能想，再想更難。

林空羽醒來覺得神舒暢，但秦司雁整個人看起來有點困倦，眼皮懶洋洋搭著，沒睡醒的樣子。

“你沒睡好呀？”還用一種充滿關懷的語氣問他。

秦司雁沒回答，就那麽直勾勾看著。

看得林空羽眼神開始躲閃後，他才幽幽開口：“其實可以睡好，但是辦法你應該不太想聽。”

立刻捂住耳朵：“我不聽，我去洗漱了……”

不聽也不行，秦司雁勾勾角，上他這條賊船就別想再下去。

林空羽上班，秦司雁雖然休息，但要去公司開會，也沒能閑著，直接送出門。

“中午有時間一塊兒吃飯嗎？”

快到機場，秦司雁問。

“不太確定，可能有時間已經過飯點了。”

機務工作並沒有那麽標準的時間安排，每個航班的檢修時間都是據況判斷，航後如果遇上立即要理的問題，又剛好到了飯點，也得結束後才有時間去吃飯。

太忙的況下，也隻能隨便應付，畢竟後續可能很快又有航班要抵達。

“沒事，我先等你。”

“好，我走了……”

車子一停下，林空羽解開安全帶就要推門，被秦司雁拉回去：“別著急，還沒到你的簽到時間。”

他對上的眼睛：“是不是忘記什麽了？”

林空羽短暫沉默，鼓起勇氣湊過去，主在他上親了一口。

親完想跑，秦司雁卻用力摁住後腦勺，深吻到呼吸紊才滿意鬆手。

……

到了機務所在工區，簽到，領今日工單，確定自己的任務，林空羽和今天的搭班同事一開始就要負責去往長沙的航班放行。

駕輕就的工作也會有不同挑戰，每次出現在停機坪，無論看到天空中起飛的航班，還是通過指引逐漸駛的龐然大，都會得到難言就。

“林工，下周要放行了？祝賀啊！”

同事對照完工卡，簽字，順便恭喜。

林空羽彎彎角：“謝謝。”

“說實在的，全華航現在也找不出幾個機務，更別說獨立放行……”

“數量不重要。”林空羽了眼前這架A320的機腹，眼裏芒燦若星辰，“隻要做到最頂尖，所有人都會知道機務的專業能力足夠強。”

快到中午，本來十一點就要降落的飛機因為遇上流控，延誤了半個小時，到達之後做過站航後檢查，吃飯的時間也耽誤了許多。

不過本來下午的一個航班在始發地就已經取消，所以能出吃午飯的空檔。

在前往機務食堂的途中，林空羽還不知道，秦司雁給的機務同事們帶來了多大的震撼——

十一點半，秦司雁開完會出來，給林空羽打電話沒人接，知道還在忙，就自己先去吃飯的地方。

他個高長，模樣英俊，往機務食堂門口一站，來往所有人都在看他。

“是秦機長吧？您怎麽在這裏？”

很快有人認出他，驚疑不定地打招呼。

“你好。“秦司雁頷首，輕輕勾，“我在這兒等人。”

“等人……是哪個飛機的檢修出問題了嗎？”

飛行員跑來他們機務的地盤上找人……也不怪他想象力匱乏，而是隻有這個可能最大。

“不是，飛機沒問題。”秦司雁否認。

“那您是來找誰的？”

來往還有人朝這裏看，注意力都放在秦司雁上。

他單手兜，淡定語氣中帶著幾分得意：“來找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