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機長覺怎麽樣？”

資曆更深經驗富的飛行教員輕鬆點頭：“都好，問問司雁，你現在什麽覺？”

“一切正常。”

右座駕駛位的秦司雁摘下飛行墨鏡，輕側過臉和對視：“你呢？”

“一切正常，秦機長。”

林空羽用的方式回答，兩人的眸子裏同時溢出笑意。

和他短暫分過隻屬於彼此的溫馨時刻，林空羽拿出飛行技記錄本，直接進工作狀態：“各位機長，接下來還有五邊降落的測試和複飛實驗……”

不到二十分鍾後，這架經過檢修的龐然大已經重新複飛，在空中盤旋繞圈，降落17R跑道。

雖然林空羽提前做好準備，秦司雁控著飛機落地的載荷也很小，但是到落地的那一刻……

腦袋仍然有些暈乎乎的。

不由慶幸自己早餐吃得很，否則，可能真會有反胃想吐的覺。

“我都參加過不知道多次試飛了，但每次下來都頭重腳輕……”

檢驗人員剛說著，就看到駕駛艙打開，意氣風發的飛行員們淡定走出來，神態平穩，步履輕鬆。

他深呼出一口氣：“還得是飛行員厲害啊！”

其他資深機長們開起玩笑：“沒事兒，去模擬機上多試幾回就習慣了。”

“我可用不起模擬機，幾千塊錢一個小時呢，除非公司願意報銷……”

秦司雁沒有去開玩笑，直接來到林空羽麵前，神略微擔憂：“還好嗎？”

林空羽拍拍自己的脯：“好著呢，我可沒你想的那麽脆弱。”

男人寬厚溫暖的手掌放在頭頂：“嗯，林工不需要我來擔心就可以做到最好。”

抿了抿，輕聲說：“有你在，還是不一樣的。”

秦司雁眼眸暗下，很憾此時此刻無法將擁進懷中，用力親吻。

……

今天的試飛還沒有結束，反反複複起飛著陸，將飛機發機的狀態測試到最好，確保沒有任何問題，機務人員在飛行記錄本上簽字，才算是完了本次試飛工作。

後麵的幾次起落作不是由秦司雁負責，那種如同過山車一般顛簸把林空羽折磨得夠嗆。

走下飛機，終於聞到悉的空氣味道，也不由得長長舒出一口氣：“總算是結束了……”

秦司雁已經走到後，低笑：“晚上想吃什麽，帶你吃頓好的，犒勞你今天的辛苦。”

扭頭看向他：“早知道當初你們在場上訓練旋梯的時候，我也去湊個熱鬧……”

在航大上學，無論滾還是旋梯上每天都有飛行學員在訓練，林空羽是看著都覺得有些可怕。

那時候也不知道，自己有天同樣會跟著飛行員去嚐試各種極限作。

因為還沒有離開機場控製區的範圍，秦司雁的作很克製，隻是輕輕在後背拍了拍：“辛苦了寶寶，晚上回去給你按。”

“你確定，是給我按，而不是……”

趁機做點別的？

後麵半句話沒說，但林空羽確定，秦司雁看懂了的眼神，他角翹起一個饒有興致弧度：“你倒是提醒我了，寶寶。”

“……你有時候真的很討厭！”

林空羽馬尾一甩扭過頭，懶得再搭理他了，還得和同事回去整理數據寫報告。

就是這麽辛苦，剛忙完也沒有休息的時間。

等下班，秦司雁如約而至，帶林空羽去吃了頓好的。

回家，林空羽疲憊的往沙發一躺：“突然好想出去營啊，可是沒機會……”

雖然宅，也會偶爾想要換個地方躺著，然而最近的工作安排明顯是沒這個時間的，無論還是秦司雁，錯開了休息期，自然也就沒有這個機會。

秦司雁眉尾抬了抬，想到什麽，進書房，找到他之前放在裏頭的某些設備拖出來。

他換好服，就蹲在客廳裏鼓搗——搭起了帳篷。

林空羽坐起，看著男人格外冷峻認真的側臉線條：“你這是幹什麽？”

“滿足你的願。”

他手能力很強，把茶幾挪開，直接在客廳裏搭出了一個小型營地，又挑了個野外環境的照片，用投影照在牆上。

“跟我進來。”

秦司雁衝出手，角勾著笑看。

林空羽甚至沒有任何的停頓，就將手放在了他的掌心裏，和他一起坐在了僅能容納他們兩人的帳篷當中。

客廳關掉燈，牆壁上的影撒在他們上，恍惚間，好像徹底置陌生環境。

林空羽從沒想過還能這樣……雖然這隻是一個不得已的模擬行為，可是……

手臂環住男人的脖頸，抱住他：“謝謝你。”

秦司雁如此重視，將隨意的一句期許放在心上，竭盡所能滿足的願。

林空羽眼眶變得潤，心髒也撲通撲通跳。

原來事事有回應，覺這麽好。

“喜歡嗎？”

“當然喜歡！”

秦司雁手指放在腰上輕鬆一提，就將抱進懷中。

男人在幽暗環境下和的眼神撞：“你喜歡就好。”

“你也太有創意了，如果把投影照片換熱帶雨林，再把空調溫度開高，是不是就能模擬在熱帶營的覺？”

“也行。”

“那快試試！”

“不著急。”秦司雁的手指來回在林空羽腰間挲著，“正好，我們也沒有試過……對吧？”

林空羽的睫不由抖：“你又在想什麽！！”

“不可以嗎？”秦司雁輕聲歎氣。

隻是猶豫了那麽片刻，就已經被男人倒在睡袋上。

秦司雁的手指勾起耳邊發，熱烈的親吻先落在鼻尖，掀起了的栗。

然後緩慢下，深吻住林空羽的，他已經想了一整天。

終於可以如願以償……

睡袋後來被林空羽勒令扔掉，甚至連那個帳篷都不想再看見。

至於秦司雁，自知做的有些過火，所以第二天表現極為殷勤，可惜，林空羽還是對他搭不理。

等又去上了一個晚班結束，秦司雁去停車場接，走過來，看見他，紅著眼眶，突然就哭出聲。

秦司雁嚇得用力抱住：“老婆，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