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男人看上去很期待,隻見奚挽君將他後榻上的簾帳摘了下來,一圈又一圈套在了他的手腕子上,又綁在了床頭。
男人的臉上隻剩下激,上著,好像沒開始就已經讓他沉醉了。
“公子,你主定是試過了,可試過子主的?”奚挽君的嗓音糯,聽得男人骨頭都要了,“沒、沒想到還能上你這種妙人。”
奚挽君用帳子輕輕覆在他的眼上,繞到腦後係了個結,“公子等一等,我去將門鎖上,萬一咱倆玩到一半,有人闖進來可就沒這個興致了。”
都到這節骨眼了,男人興得過頭,自然什麽都配合。
奚挽君走到艙門前輕輕落好栓,又將一旁的沉木櫃子移到艙門前,一邊說話掩蓋靜,“公子,我來了——”
男人興得點頭,手腳雖然被綁住,但渾微微發抖,急切地盼子趕回到他邊瀉火。
奚挽君深呼吸了一口氣,將手心的汗盡數在衫上,隨即走到男人麵前,抄起手邊的茶壺猛地砸向了男人的頭,他驚出來的同時,奚挽君也配合著了聲。
艙門外守著的侍衛麵麵相覷,早習慣了裏頭發生的事,又鎮定地握住佩劍守門。
奚挽君探了下男人的鼻息,還活著。
鬆了口氣,躡手躡腳走到艙後的小窗邊探了出去,沒人。
取下牆上的火折子,又將木桶提了起來,往外小心地將火油倒了出去,火油一點點蔓延到船外,給火折子吹了口氣,火苗頓時升了起來。
心中倒數了三個數。
一、二、三——
“轟——”
“小侯爺,南邊忽然冒出了一極強的濃煙,我們的人過去後發現了一大片林。”太子親兵跑到正搜船的桑渡遠麵前稟報。
李逢生也在搜尋之中,吩咐道:“讓人去滅火。”
“濃煙?”桑渡遠意識到了什麽,放棄了腳下這艘船的搜尋,轉騎上了馬往平江府的南邊疾馳過去。
“來人啊!救命啊!”奚挽君大著:“起火了!快將門打開啊!”
門口的侍衛包括船上的人販子都聚集在了門口,有的在嚐試找到火源頭滅火,有的嚐試著開門,“鑰匙呢?”
人販子了上,取出鑰匙來連忙套在鎖上,“不行,弄不開!”
奚挽君從後窗看到一群人站在船艙門口,而船艙後頭出現了幾個小姑娘探頭過來。
趙姑娘走到最前頭,將從窗子門口接了下來,“沒事吧?”
奚挽君搖了搖頭,指向後頭,示意讓姑娘們都聚到船艙後頭。
偏偏不知道是誰,從地下室爬上來時撞翻了木桶,一聲悶響驚得眾人都看了過來。
人販子大一聲糟了,隨即喊道:“快將們抓起來!”
奚挽君握住趙姑娘的手,退到船艙後頭,這兒被抓的小姑娘年紀都隻有十二三歲,是無法抵抗這群男人的。
靈機一,從方才逃出來的後艙取出火油桶,往人販子跑過來的方向潑了上去,人販子嚇得步步後退,生怕引火上。
卻沒想到左邊又跑來了另一支人手,是方才男人的侍衛,他們撲了上來,一手攥住的手,一手抬起的腳,作勢要將重新綁起來,其餘的姑娘們作一團,也都被三三兩兩抓了起來。
“窣——”
一支利箭就這樣淩厲且快速從眼前過,直直拽著的侍衛脖子,花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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