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北固聽到花以沫的婉拒，眉眼都暗沉下來。

“我該說你完全沒有野心，到了這種境地還什麼都不想呢，還是該說你不知死活？”

花以沫還是那無措又無助的模樣：“我，我說錯什麼了嗎？我是真的不會……”

很多人覺得弱無能還傻，可只是看得分明。

若真幫樓北固破壞司彥跟姐姐，又能獲得什麼？還能從此走上強爭權爭霸的路線？那得多累啊，咸魚不好嗎？花家若要倒臺，也不是幫了樓北固就不會倒臺了，難道換個姐夫，花家就能更好？

一點都不覺得司彥會比樓北固好對付，并不想得罪司彥，哪怕心里有司彥在等自己回去的想法，那也不是站在樓北固這邊的理由，這恐怕只會讓司彥更發瘋……沒忘記那位陳世誠的下場。

樓北固勾呵了一聲。

“行，很好，你這也算是出息了。”畢竟還沒有人這樣拒絕過他。

花以沫一臉無辜地著他，好像本不明白他為什麼生氣。

這讓樓北固更是氣極。

但他很快又舒展一笑：“沒關系，來日方長嘛。”他低聲說，“還有兩個月的時間，我們來等等看，看看你姐的結局，看看你的結局。”

他轉，隨意地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留著花以沫一人，還在玻璃上，跟被罰站的小學生似的，乖慫得都不敢抖下的。

樓北固隨之看起外頭的拍賣，看不出神如何，他好像已經不在乎剛剛的那一席話，也不在乎花以沫的選擇，現在就當不存在。

花以沫便只能老老實實地罰站。

站一站沒什麼，就希別再惹怒人家，到時候真想對來狠的，那更罪。

可能就是太乖，全程站著不默領了這小小的懲罰，樓北固只是優哉游哉地看看拍賣，看完拍賣刷刷手機，還理了手下傳來的兩個小問題，全程都仿佛只是在這小包間里休了個閑假，倒真沒有對做什麼。

時間差不多了，就領著花以沫離開。

花以沫……到底站了大半個下午，之前強忍著還好，現在可以走了，才察覺腳酸得要命，剛起來時差點下去。

樓北固沒有等的意思，花以沫也無所謂，按照自己能走的速度越來越遠地墜在后面，到最后還是得樓北固停下來等了等。

他自己都沒發現，他已經沒法忽略掉這個人了，整個下午，他都沒有忘過的存在。

——

在約定好的時間前，餐桌就已經布好了佳肴。

樓北固落座后，看著站在旁邊跟圍觀傭似的花以沫，首次有點頭疼：“別再賣乖，坐吧。”

花以沫安靜領命，默默地蹭到遠離樓北固的位置，剛要坐下，樓北固眉一掀：“這邊坐。”

他指的是他旁的位置。

花以沫猜測他想在一會的晚餐里使壞，偏沒有任何人權，不得不挪回去，輕手輕腳拘拘謹謹地在他指定的位置坐下，半邊屁都不敢坐實。

保鏢來報，說司先生跟花大小姐過來時，他揚，很愉悅地過手來，幫整理餐。

“不，不用了，我自己來。”自己手，其實傭人早就把餐擺好了，本不需要樓北固多事，所以手，也只是把自己的餐挪回來。

卻被他趁機握住手。

司彥和花以然就在這時候進來的，把餐桌上握著的手看得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