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以沫覺得自己不算說謊。
自己本在遇到司彥之前,宅得就快查無此人了,別人輕易就能忽略,還怎麼跟人結仇?
真要算的話,現在的仇人是司彥?樓北固?姐姐?還是康兼那伙人?對,還有一個連著打恐嚇電話的不知名的人?
反正最后,最大的嫌疑人帽子,就扣在康兼的頭上了。
老JC幫忙找來鎖匠換了門鎖,同時叮囑花以沫:“那幾人很可能會再回來,雖然看到其中一個人的長相,但不確定什麼時候抓到人,更別說他還有同伙,你晚上住在這太危險。
而且那個子底下,你的地址已經暴,你學校同學難保真到你這找你麻煩,所以你最好還是不要住在這里,你今晚要不回家吧,不然跟你朋友先住一晚也行,我建議是別待在這。”
楊欽也道:“是啊,以沫你一個人晚上還繼續住這里的話太危險了,要不去我那住一晚?我也是在外租的房子,雖然沒你這好,你先將就一晚?”
花以沫不可能跟揚起走的,所以便回道:“我回家就行了。”
“那也好,回家好,我送你回去吧。”楊欽不放心花以沫自己一個人回。
“不用,我可以讓他們來接我。”
楊欽想到那天來接花以沫的司機,以為花以沫有專車接送,便沒有再強求。
然后花以沫背著貓包,帶著兩只貓的口糧,鎖上剛換了鎖的門,離開了的小窩。
跟楊欽說的司機馬上到,送走楊欽后,并沒有繼續等什麼司機,轉朝著另一個方向走。
是打算到附近找家酒店先住著,明天再打算。
不能回家,因為媽對貓過敏,要是敢帶著兩只貓回去,保準得被罵死,這還是其次,媽可能會把貓扔了,就像當年,媽媽可以對自己不管不顧,連自己……都不知道。
跟姐現在的況,過去找以然也尷尬的,至于司彥,他不可能不知道今晚發生了什麼事,可他一直沒有出聲,更不可能反過來向他求救。
這不是逞強不逞強的問題,一旦跟他求助,和他的這場游戲就終結了,將回的金屋里待著,還是自己自投羅網進去的。
朋友...沒有朋友,楊欽不知道算不算,可沒法相信楊欽,最起碼還不到去跟楊欽住的地步。
哪怕只有一晚。
也知道自己這子很要命,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墨跡又麻煩,可沒辦法,已經是這樣了,也不是說改就能改的。
前方過去就是酒店,花以沫有些不想走了,就在旁邊公站亭給行人提供的椅子上坐下。
已經很晚了,大馬路上連車輛都幾乎不見,夏天的晚風倒很舒服,花以沫微微瞇起眼睛,越發覺困倦。
有種,天下間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的錯覺,有一點寂寥,有一些愜意,還有不著的麻麻的痛。
心里想著一個人,一個心里最該避諱的人,一個自己出了事,委屈害怕時第一個想到的人。
今晚一直很冷靜,這會突然后怕起來一樣,鼻子反酸,特別想哭的時候,一輛眼的車在跟前靠邊停好,從車上下來一位高長、俊雅斯文的男人。
他緩步走到跟前,微微一笑:“妹妹是迷路了?需要我送你回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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