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啞得不像話了,額頭泛著細汗。
“你過來一下,你看看我的。”
二話不說,將睡拉開一點,兩條白花花的就在他面前。
這誰得了?他腦袋里像是要炸開了一樣。
“你發現沒,比之前胖了好多,不知道是……嗯……”
他一只手撐著床,怕弄到肚子,另一只手掐著的,和吻得很認真。
佟言沒著頭腦,嘗試著將他推開,但又不敢推的太用力了,反抗之余到了不該到的東西,腦袋一片空白。
周南川到底是不敢太過分,是將松開了,佟言往后了,“你怎麼又這樣啊……”
“我不你。”
低著頭,忘了剛才喊他來想說什麼話了,腦袋里回想,但是想不起來。
“言言,你把服解開給我看看,我自己來。”
這種話被他說得理所應當的。
“不行,不舒服。”
“我一定老老實實的。”
這種話別人信不信不知道,反正不可能會信了,每當到了這種時候,他都這麼說,然后一步一步,將吃干抹凈。
周南川別的話可以信,在這方面完全沒有可信度。
“不行。”
進被窩里,側著不再理他了。
周南川又在臥室里呆了一分鐘,期待著能夠回心轉意,但是沒有,他只得回到洗手間繼續。
這樣也好的,不答應他,他就不會得寸進尺,男人到了那種時候不太能控制自己,犯了錯就不好了。
結束后他滿頭大汗,從里面出來,佟言還沒睡,抬眸看了他一眼。
那雙眼睛水靈靈的,偏茶褐的眼球,干凈而純粹。
他走到床邊的時候,很自然的拿了床頭上的一杯水遞給他。
他接過來一飲而盡,抱了抱。
“累了吧?”
“不累,還舒服,就是手酸。”
“你洗干凈了嗎?”
“嗯。”
“我給你。”
佟言去給他手,男人的手又大又厚,手心有繭,手指指的位置也糙得很,不用看人,一就是男人的手。
“好了睡吧。”他上床摟著,聞到上的味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他當時想,這輩子值了。
幾天后,佟言午睡的時候接到了閨姚潔的電話。
畢業后班里的大多數去國外進修,數當野生畫家,另外一部分開始討生活,找工作。
唯獨早早的嫁了人,且沒有對外公開。
現在在同班同學面前,誰提起佟言,也都會夸背景好,底子,說不定在哪個高院繼續潛心學技呢。
沒有消息,顯得更加神。
知道嫁人的只有姚潔一人,且佟言之前也跟說了,這是暫時的,家里人不會看著就在西北這種破地方呆一輩子。
姚潔畢業后到過國外繼續深造,在學校就跟關系不錯,知道這個自然不會將這種事往外說,幾個月前還給寄了果干和可可。
許久沒聯系,忽然打來電話,佟言還在睡夢中,“喂……”
“你現在高興吧?我也是剛才聽人說的,真羨慕你啊。”
“什麼?”
聽到佟言懶散的聲音,帶著幾分困意,姚潔有點不信,“你爸的事啊,你沒看啊?”
正想問什麼事,接著手機便響了起來,“我有個電話,晚點回給你。”
“好。”
趙楚然那邊的電話,佟言先接了的。
佟家豪這次從規劃局升到了海城副市長,潘年那頭被查出了賄賂,人已經進去了。
這個消息對來說太意外了,佟家豪以前權利就不小,佟家在外面也是有頭有臉的,這次提干上去對并沒有多大影響,只是說起來好聽,海城副市長……
為了瞞住之前那件事,全家人狠了狠心,果然沒讓父親到這件事的影響,還功的擊垮了多年的死對頭。
“佟言,現在往你家送禮的人估計快把你家門檻踩破了。”
笑了笑,瞌睡基本上全醒了,“潘年的家里人沒有到牽連吧?”
趙楚然那頭沉默了片刻,“潘年家里人你認識?”
“不認識。”
掛完電話佟言躺在床上,睡不著了。
周南川洗了點草莓進來,正好起床。
“你跟那個潘創義關系好嗎?”
周南川愣了一下,“認識。”
“他爸爸好像出了點事。”
周南川自然知道說的什麼,他比先幾天先得到消息。
“嗯,喝水嗎?”
他看上去對這件事毫不關心,佟言沒有再多問了,也沒有就這件事給娘家打電話過去。
沒什麼好說的。
次日上午,正在屋里給園子里的員工核算工資,接到了一個律師的電話,大概是說肖紅委托過來替解決問題。
佟言一頭霧水,給肖紅打了電話過去,“媽,你讓律師聯系我了?”
“對,是我請的,你直接和通,就說周南川對你多次家暴,把大概況告訴。”
宛如晴天霹靂,毫無準備,“什麼?”
“你按照我說的做,搜集一些證據就可以。”
肖紅應該在忙公事,語氣冷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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