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那木盒之中裝著的正是十片黑花瓣。
雖然這些花瓣從摘下來至今不知道過了多久,早就已經干枯了,如同完全失去了水分的標本一般。
但其藥效卻并未減弱多,依舊萬金難買。
這也是庫克無比激的原因。
“先生稍等!”
庫克將忽然想到了什麼,將那木盒重新蓋上,同時按捺住了心中的激,臉也立刻隨之平復下來。
接著。
他然后轉看向林凡,歉意一笑道:“這位先生,對于你剛才提出的條件,我和我們布爾特家族都十分心。
但是……”
說到這里。
他頓了一下,話鋒一轉道:“那位先生的條件更令我心,所以我只能說抱歉了。”
“什麼?”
秋野一郎大驚,一臉的難以置信。
他剛剛還在郁悶林凡跟他賣關子呢,一直在猜測到底是什麼東西。
結果,這一轉眼庫克居然就接了長袍男的條件?
搞什麼啊!
“他那盒子里裝的到底是什麼,庫克族長你可以跟我們說說嗎,我主人的條件可是讓你們去華夏林學習武道啊!”
他無比著急。
“不好意思。”庫克歉意一笑,“為了公平起見,要是那位先生不同意,我是不能泄的。”
事實上。
所謂公平只是他拒絕的說辭而已。
因為他很清楚那種黑花瓣是多麼的神奇,又是多麼的難以尋找,自然也擔心林凡和秋野一郎知道了會起貪念。
而以他和其他族人的實力,可未必能保得住。
“切!”
秋野一郎聞言,立馬就不爽起來。
不過。
他也沒有生氣,而是不屑一笑道,“什麼泄不泄的,我主人修為強大,早就知到里面是什麼了。
對吧主人?”
“不錯。”
林凡點了點頭。
隨后。
他了個懶腰,慢悠悠地站了起來,“那不就是十片黑花瓣嗎,搞得好像是什麼國家機一樣。”
唰!
長袍男子、庫克和秋野一郎三人面齊齊一變。
都被林凡的話驚到了。
“黑花瓣?”
秋野一郎注意到了林凡話里的關鍵,腦海里立馬浮現出了某種可能,頓時恍然大悟般暗暗猜測道:“難道……難道是主人之前跟土著比拼箭贏來的哪種花?”
庫克則倒吸了一口冷氣,暗道:“哦,我的上帝!那華夏人說的知難道是某種視能力嗎?
我明明在打開盒子的時候都特意背著他了,他居然還猜得這麼準……”
至于長袍男子。
他同樣驚訝于林凡居然猜中了,而且還同時猜中了花瓣的和數量。
那得多強大的知力啊!
但他的驚訝只維持了短短兩秒,便忽然嗤笑起來,“什麼‘那不就是十片黑花瓣’?
華夏人,沒見識別說好嗎?”
說完。
他再看向林凡和秋野一郎時,眼中已經多了一份嘲笑。
可不是麼!
將那麼神奇的花朵說是十片黑花瓣……
簡直太搞笑了吧!
真以為隨隨便便找來十片黑花瓣,就能讓這開普敦最為富庶的布爾特家族的族長為之心?
“你說我說?”
林凡愣住了,指了指自己。
“要不然呢?”
長袍男子臉上嘲笑之更濃了,“沒聽剛才我將盒子拿給庫克族長時,庫克族長怎麼說的嗎?
只拿出一瓣研磨讓先天境的武者服下,就能讓他們瞬間變回普通人,在半小時任人宰割。
若是有五瓣以上,還能讓宗師境的武者修為大跌……”
說到這里。
他戲謔一笑,“沒見識的華夏人,你跟我和庫克族長說活,你們華夏有哪種黑花的花瓣有這麼神奇的效果?”
聞言。
秋野一郎臉僵住了。
華夏有哪種黑花的花瓣有這種效果?
這及到他知識盲區了啊!
畢竟。
他連華夏都沒去過,又怎麼會知道這個?
不對!
我考慮這個干什麼?
這問題的答案本不重要啊!
這不。
他下意識便喝道:“你竟敢說我主人沒見識?我看你才是沒見識,其實你那盒子里的花我家主人早就……”
“咳咳!”
兩聲咳嗽打斷了他。
是林凡。
他見長袍男子一而再、再而三地裝,還連番嘲弄他和秋野一郎,早就想狠狠打那家伙的臉了。
豈能讓秋野一郎搶了先?
因此。
在秋野一郎閉上后,他朝那長袍男子點了點頭,“有一點我不得不承認你說得對,那就是我們華夏確實沒有哪種黑的花有庫克族長說的那些神奇效果……”
“那你還扯什麼淡!”
長袍男子立馬嗆聲。
然而。
林凡卻面不變,接著道:“但是……我們華夏沒有哪種花,不代表我沒有啊!”
“什麼?”
長袍男子大驚。
不僅是他。
夾在二人中間的庫克也驚住了,下意識問道:“等等,先生您竟然也有那種花?真的假的?”
“當然是假的!”
長袍男子搶先回答。
并且。
答完后,他還嗤笑道:“族長你也不想想,他們一看剛來非洲不久,連皮都沒曬黑呢,哪里得來那種神花?”
說罷。
他又看向林凡,朝林凡揚了揚下,“嘿!華夏人,我不知道你們為何那麼想知道魔祭壇的位置,為此竟然還敢欺騙庫克族長。
這種把戲也太愚蠢了吧!
真當我和庫克族長是那麼好糊弄的嗎?”
而他話音剛落。
庫克臉也沉下來,瞪著林凡和秋野一郎道:“兩位,我布爾特家族誠心給你們實現愿的機會,雖然最終沒有達合作……
但你們卻故意糊弄,也未免太過分了吧!”
“你們……”
秋野一郎聞言,直接被氣到了。
那長袍男子是他和林凡的競爭對手,不相信他們也就罷了,現在竟然連庫克族長都不相信他們了……
這如何不讓人著急?
這不。
他下意識就想要開口反駁。
然而。
他剛開口便想到林凡之前那兩道咳嗽,又立刻按捺住了心中怒火,將一肚子的氣話生生憋了回去,著急地向林凡。
只見林凡臉淡然,角還勾起了一抹微笑。
這讓他心中大定。
因為跟林凡接這段時間以來,他早就悉了林凡的脾,越是有竹的事,林凡表就越輕松。
所以。
他很明白,他的主人林凡肯定要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