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澤西撐著臉笑了笑,“我又沒……”
“你又要說你沒事是嗎?”瓷音冰冷打斷他的話。
安澤西覷著的神,明智的閉沒有開腔,靠在沙發上,冷白的皮沒有,頭發也沒有像往常那樣心打理過,看起來可憐又狼狽。
瓷音想到前幾次每一次他出現在麵前,摟著漂亮的,一副風流包的模樣,如果他沒有開車撞墨錦衍,他現在肯定也在花天酒地,哪裏會委屈自己躲在這種沒有暖氣沒有空調的地方罪。
“……笨蛋。”
垂下眼,低低的罵了他一句,覺心裏難的眼淚都要掉下來。
抿了抿,走過去,坐在安澤西的旁邊。
然後抬起手,輕輕地按在安澤西黑袍的襟上。
瓷音明顯覺到安澤西渾繃起來,坐在旁邊,大氣也不敢出的樣子。
凝眸看向他,輕聲道:“你把服掉吧。”
“!”
安澤西猛地睜大了眼睛,偏過頭,有些不敢置信似的盯著。
半晌,才結結的問道:“什、什麽?”
瓷音:“你把服掉,我幫你看看傷。”
“……”安澤西像是終於反應了過來,他瞪著,緩緩眨了眨睫濃廓漂亮的眼睛,冷白的皮上,浮現出一紅暈。
“哦……”他輕咳一聲,然後道,“不要。”
瓷音看他一驚一乍的模樣,挽起袖子,沒跟他廢話。
直接手就來幫他服。
安澤西似乎也沒見識過這種彪悍的,愣了一會兒,才想起來抵抗,瓷音不知道手指到了他哪裏,他渾劇烈的抖了一下,裏發出一聲吃痛的氣聲。
一下子收回了手,看他臉上泌出來的一層冷汗,蹙眉低聲道:“你讓我看看啊!”
語氣又急又委屈。
“瓷音……”他薄輕抿下,看了一眼,似乎是有些無奈。
“你讓我看看傷口,如果太嚴重的話,我給你想辦法。”瓷音咬了咬牙,對他道,“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你有什麽辦法?”他抬起手,像是想的臉,最後卻又不敢,隻小心翼翼的,了的一律長發。“我是來救你的……不是讓你來為我犧牲的……”
他聲音低了下去,帶上了一忍的痛苦。
似乎是自責自己的無能為力。
瓷音抿著看著他,很想說,我不需要任何人為我犧牲。
但是事到如今,這些話已經沒意義了。
啞著嗓音,低聲道:“你把服了,讓我看看。”
安澤西沉默的看著,最後還是在固執的表裏敗下陣來,他掉了上披著的黑外袍,出了線條分明瘦的腰。
瓷音的視線,一眼就落在了他膛上,那一大塊漆黑的淤青上。
他太白,襯托得那塊幾乎籠罩了他半個膛的淤青太可怕,瓷音隻看了一眼,就抖了一下,安澤西若無其事的拉回了襟,道:“沒什麽,肋骨斷了兩而已,養一養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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