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綺年晚飯前就走了，說了好些話讓克莉曼半天回不過神。

孩子。

之前若昂和克莉曼暢想兩人的幸福未來時，從未提過孩子的存在。

他們的世界里，除了他們兩人，沒有第三人。

所以克莉曼也就自然而然的覺得不會有人他們的生活里。

如今，尹綺年這樣一說。

克莉曼才有些恍然。

“小姐，這份已經涼了，我給你換一份熱的。”

在克莉曼還在晃神的時候，一位侍從走到側，手就要將一旁涼下去的茶拿下去替換熱茶。

“等一下。”此刻，的聲音罕見的帶了些強的命令，“你是s國的人。”

“是，我是沃里斯老爺派過來照顧若昂爺的，有幸被分配到這里。”要分辨是不是s國的人，其實是有難度的。

但只要在這里，那麼除了國的人，便只有s國的人，又加上兩國之間的面容是有些出的，就很好分辨。

而妮娜的資歷也比挽晚了六年，原本克莉曼和若昂要搬到城堡這邊來時，妮娜其實是要被留在莫宅的，但挽覺得此人手腳利落，很是固守本分，就將也帶來了。

畢竟都是伺候慣了的人，若昂也沒有計較這些。

克莉曼順著這雙要拿著杯子離開的手，往上瞧，“是你送進來的？”

“您說什麼？“妮娜皺眉，很是不解，但也把茶杯拿到了手上，端端正正地端著，回答克莉曼的問題。

“那幾封信。”

“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

“你不用回復沃里斯爺爺嗎？”既然把信寄到了克莉曼這里，不就是想讓明白這件事，然后想要看的反應和接下來的舉嗎？

“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說什麼。”妮娜很抱歉的搖了搖頭，很是疑。

克莉曼歪頭，看著接二連三反駁的妮娜覺得可能自己的想法出了問題，便也不糾纏了，里喃喃自語，“好吧，那我應該跟誰講呢。”

妮娜剛走出去的腳就不了了，“您有什麼是需要我幫您給沃里斯老爺子傳話的嗎？”

“？”克莉曼眨眨眼，“你不是說不是你麼？”

妮娜一瞬間啞口無言，總不能輕易承認不是嗎，“總得保持警惕，不過我也很佩服您，他們都說您天真單純，被爺養的不知險惡，但您卻一眼看出了我就是傳遞那封信的人呢。”

“啊......我沒看出來啊。”

“那您......”妮娜覺得，現在的對話，氛圍，還有過程，都很奇怪。

“我只是覺得你們終究是沃里斯爺爺的人，就算他老人家讓你們再怎樣效忠于若昂，遇到這樣的事總不會第一時間就告訴若昂的。”

“畢竟如果真的是沃里斯爺爺做的，那你們這樣一說，就是直接傷了他們爺孫倆的分，也是壞了沃里斯爺爺的計劃。”

“所以你們應該會去查實，就算我問錯了人，經過你們這樣一查實，那人也總會來找我吧？”

“更何況如果若昂發起怒來，也會遷怒到沃里斯家族，所以我就是隨便問了一個s國的人而已。”

克莉曼緩緩道來，其實當初在想的時候也沒有想的很復雜，也想不了那麼復雜。

“……您的思路，很玄妙呢。”這個思路確實很玄妙，但也險之又險，他們最初是沃里斯的人沒錯，但他們現在效忠的人就是若昂。

所以不避免會有，直接告訴若昂的這種可能出現。

“這麼些天來，您也沒有任何靜，我以為您不會有其他舉了。”妮娜想，克莉曼現在的日子是多人可而不可及的。

所以會不會是這樣的的日子過慣了，就會把過去的那些都選擇忍，然后放下。

“若昂他這幾天一直和我在一起呀，你要我怎麼和你說話？”克莉曼坐端正，直視著妮娜，“或者你覺得我會做出些什麼事呢？”

“逃跑？還是直接質問若昂？”

“我不是這個意思，您......”明明克莉曼說話還是的，語調里就像是帶著個小鉤子一樣，但妮娜心里卻有些發虛了。

“逃跑的話......”克莉曼看了看這個房間，指著窗戶說，“每一個窗子外面都是封死的，而且我可不敢跳，我怕疼。”

“你再看看城堡外面大門口的那些警衛員，我怎麼出的去呢？還是你覺得我可以爬上那個長滿了刺，頂部都是碎玻璃的欄桿？”

克莉曼說到這，又將子往上拉了拉，將白膩膩的長了出來，“還是你覺得我這雙基本很走路的，可以跑的過他們？”

“很累哎。”

那真的太累了，而且沒有想過要.......

“那您？”事到如今，妮娜實在看不清克莉曼想要什麼了。

“我不知道沃里斯爺爺想要我做出什麼反應，但是我希你們能把我......”

妮娜細細的聽著，越聽眉頭皺的越，有些猜不了克莉曼的意思。

只是的緒看起來很平穩，角還帶著一點笑，雖然眼里的緒卻并表面看起來那樣平常。

“我知道了，給您帶到。”妮娜退了下去，把克莉曼的話記在了心里。

“嗯。”克莉曼點頭，重新把一塊糕點塞進里，細細的咀嚼起來。

若昂，你教我的。

被傷害了，是不能留在邊的，要絕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