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你為家主,要以作則,不能早退。”這才下午兩點過,秦鷙居然就準備下班回家陪老婆了。
秦氏集團準時五點半下班,可這會兒下午才剛剛上班啊。
秦鷙淡淡道:“我的工作做完了。”
重要的工作已經全部理完,至於一些不太重要的,完全可以推到明天去。
他的寶貝還在家等著他呢。
可秦曜不想回去啊。
“父親......”
“停。”此時,便顯出了秦鷙平時的專橫和霸道:“我不想聽。”
他今天要提前下班,除非是白糯親自來陪他繼續上班,要不然誰都攔不住。
“或者你可以留在這裏,等到下班的點兒再下班。”這點秦鷙倒是無所謂的。
最終,秦曜還是默默跟在秦鷙後一起離開公司。
他們回到盛園公館的時候,白糯與薑稚月正在院子中。
秦家夫人喜鮮花,秦家家主便讓人將後院利用起來,栽種的都是他夫人喜的鮮花品種。
一年四季,後院永遠會盛開著鮮花,每天都有人心打理,絕對不會讓人看到枯萎凋零的場景。
遮棚下的長椅上,蛇將腦袋放在白糯的上,尾卻出了遮棚,放在地上曬著。
白糯的手則是有一下沒一下地著蛇的腦袋。
有人一踏進後院,蛇就睜開了眼睛,看見來人後,立即從白糯上離開,變人形,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叔叔。”
秦鷙微微頷首:“秦曜也回來了。”
薑稚月眼睛一亮,角微勾。
終於回來了。
“姨姨,我先去找哥哥啦。”薑稚月扭過頭對白糯說著。
話音一落,就隻能瞧見一個奔跑的背影。
依秦鷙的子,白糯早就猜到秦鷙肯定要翹班回來,但沒有想到,居然會這麽早。
大黑蛇遊到白糯邊,肆無忌憚地纏上白糯的,又將尾尖尖強的塞到白糯手中。
“該讓那崽子出去自立門戶了。”秦鷙緩緩道。
他已經容忍了這個意外來的破崽子十幾年,既然已經年,也該搬出去住了。
等到薑家那小姑娘功追到這崽子,也就更好了,兩人都可以一起送出去。
白糯還是有些疑慮,倒不是舍不得蛋崽離開:“等到兩人破那層窗戶紙的時候再提吧。”
“也可以。”秦鷙已經在幻想著以後他和自家寶貝的好生活了。
甚至再過幾年,他就完全可以將秦氏集團和秦家完完全全的手於秦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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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是不是故意躲我?”薑稚月一回到屋中,就看見樓梯轉角一閃而過的影。
但凡的速度再慢一秒,就看不見了。
秦曜因為今天淩晨的噩夢,導致他一天都十分心虛,他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沒有,就是上去取個東西。”
薑稚月也走了過去,將昨晚秦曜給的手機歸原主。
又從另一隻手中翻出一隻白的手機,這是今天上午讓人送來的。
有關學費和日常用品的購費薑稚月都堅持用自己的錢。
薑稚月的父親是人類,家中也是經商的,父母都死後,產就到了秦鬱手中。
這麽多年過去了,秦鬱替打理的產已經到了一個不容小覷的數目,足夠薑稚月這一輩子吃住無憂了。
“我已經存了你的聯係方式,以後我們也可以通過電話來聯係了。”
雖這十幾年以來沒有擁有過手機,但手機的基本使用方法還是知道的。
邊人都有,看著看著也就會了。
秦曜看著薑稚月手機上顯示電話本裏就隻有他一個人的電話號碼時,心中很是竊喜。
在薑稚月心裏,自己永遠是最重要的。林幽幽什麽的,永遠都不可能比得過自己。
秦曜心裏舒坦,一時之間也就忘了自己的心虛,“我把林幽幽和紀玦硯的聯係方式也給你存上。”
“好。”薑稚月乖巧的將手機遞給秦曜,目不轉睛的盯著秦曜存聯係方式時的認真神。
的哥哥可真好看啊。
姨姨說哥哥是狗,可薑稚月覺得自己也是,隻不過是哥哥的專屬狗罷了。
被那麽灼熱又專注的視線盯著,秦曜想不發覺都難。
以前不是沒有被薑稚月這麽盯著過,可你如今,為什麽心跳速度那麽快呢?
難不是因為昨天晚上的夢?
秦曜不著痕跡地長吸一口氣,做好準備後,才將手機還給薑稚月。
在接手機時,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兩人的手到一起。
秦曜就跟被燙到一樣,麵對薑稚月疑的目是,很快鎮靜下來。
“還有事嗎?”秦曜的目飄忽不定。
薑稚月搖搖頭:“哥哥有事就快去忙吧。”
秦曜點頭,跟逃避洪水猛一般逃離現場。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薑稚月微微瞇的瞇眼睛,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來。
“哥哥。”又是在樓梯轉角,薑稚月出聲住了他。
秦曜從樓梯往下:“怎麽了?”
薑稚月仰頭朝樓梯上看去,非常認真的說道:“哥哥,我有喜歡的人了。”
僅僅幾秒鍾的時間,秦曜的麵便沉了下來。
“是誰?”秦曜艱難的將這兩個字說了出來。
帝都這邊薑稚月認識的人經過他調查基本可以排除了,那便是薑稚月離開的那幾個月時間認識的?
好啊,趁他不在時,勾引他妹妹。
薑稚月笑著道:“暫時不告訴你,我準備在大學開學之前跟他表白。”
話落,薑稚月又補了一句:“希到時候他能接。”
嗬。
還希他能接,哪個狗男人麵子那麽大,要他妹妹親自追?
真是一點也不!識!好!歹!
秦曜覺得自己渾都開始冒酸泡泡了。
他恍恍惚惚地上了樓。
甚至分不清究竟是妹妹有了喜歡的人,還即將要告白更讓他酸了。
還是那個狗男人自然能他妹妹的追求,更讓他酸。
可是,他在聽到薑稚月有喜歡的人時,為什麽那麽在意,那麽難過呢?
那種難過,不單單是覺得自家水靈靈的寶貝白菜被豬拱了而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