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ndy的第二次拍攝定在了黃浦江邊。
溫漫穿香檳的吊帶,整個後背都在外,腳上還踩著一雙銀亮鑽高跟鞋,是聞彥川前一天剛送的。
眉眼彎彎,對著鏡頭笑的一臉明,就連掛在耳邊的鑽石耳墜也在鏡頭前熠熠發,襯的溫漫豔明。
Wendy站在攝影機前,看著取景裏的溫漫,不咂舌。
推了推正在拍攝的攝影師,抬了抬下:“有沒有覺得,溫漫的狀態比昨天要好得多。”
攝影師點了點頭:“笑的比昨天自然多了,抓拍起來很。”
Wendy雙手抱臂看著溫漫,無奈地歎了口氣。
等到拍攝收工,旁的化妝師還拿著撲替溫漫補著妝。
明星要時刻保持著麗,不僅是要在鏡頭前。
Wendy走上前,手在空中揮了揮,將那個化妝師打發走。
江風吹過,將溫漫的長發吹,漂浮在半空中,抬手攏著發挽到耳後,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魅力。
Wendy看了一眼溫漫,輕輕咳了一聲,低了聲音。
“溫小姐,了?”
溫漫瞥了一眼Wendy沒有說話,不好意思說話,昨天麵對Wendy的尷尬到今天還沒有消散。
“昨天還真是……視覺衝擊啊,明星在寶馬車裏坐在商業大亨上,但凡有個舉著攝像機都是大新聞。溫漫,你出息了啊,不聲不響就和聞彥川搞在一起了。”
Wendy的聲音不大,但溫漫還是四看了看,表還捎帶著張。
“昨天是個意外。”
溫漫的解釋蒼白無力。
Wendy挑了下眉頭,再次咂舌:“可我記得某些人上次都把人家送的定大給扔了。”
江風簌簌,吹的溫漫後脊發涼,胳膊上的皮疙瘩都起了一層。
將黑西裝外套披在上,將背脊的皮遮蓋住,漸漸回溫。
“我搶回來了。”
溫漫說完還不忘點了點頭,自我肯定。
Wendy笑了一下,八卦似的湊到溫漫邊,滿臉都寫著刺激:“和大佬在一起覺怎麽樣?我盯著你一晚上了,鞋子新買的吧?說,昨晚都幹嘛了?”
Wendy說話時,熱氣還噴灑在溫漫上。
溫漫義正嚴辭地推開Wendy,表都稍帶著嚴肅:“別把我們想的太過齷齪,我們什麽都沒幹。”
Wendy狐疑地看了溫漫一眼,表愈發的怪異。
“在車裏都著坐了,你說你們什麽都沒幹?聞彥川不會是年紀大了不行吧?”
溫漫瞪大了眼睛,上前就要捂住Wendy的。
後者更是吃驚,說的話大逆不道。
“說什麽呢,我們還沒發展到那一步!”
溫漫低了聲音,說出話都是氣音。
聞彥川怎麽不行?他幾次衫未褪,但淩之間,溫漫得到。
他怎麽會不行?
Wendy看著溫漫,表一言難盡,咬半天,最後還是不得不開口提醒。
“說真的,我邊的人不說快餐,但節奏也是飛快。有一天接吻,兩天前戲,三天本壘打的,你們你儂我儂,什麽都沒做過?”
溫漫紅了臉,怎麽可能什麽都沒做過,是瘋了才會和Wendy說。
溫漫梗著脖子不承認,咬死了一句:“就是沒做過。”
Wendy一手扶額,滿臉寫著你沒救了。
“溫漫,雖然你從前遇人不淑,聞彥川帥氣優秀,又是個鑽石王老五,但我不得不提醒你,你這樣的sexy人坐在他上,他能忍住什麽都不做,他肯定有病。”
Wendy說的一臉篤定,恨不得提起三手指對天發誓:“你們都認識快三個月了吧?聞彥川這麽能忍,大禹治水嗎?”
溫漫被侃大山侃的臉都紅了,揚手打斷Wendy。
“好了,”溫漫咳了兩聲,“不要在口出狂言了,我們換一個話題。”
Wendy的話被打斷,抿片刻,隨即轉移了話題:“好吧,那我們聊聊外灘廣告投放的事,今天是投放的第一天,要不要一起去看看你的盛世?”
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江風吹過,黃浦江的浪微微翻滾,一陣高過一陣。
溫漫抬眸去,對麵走來的人穿著黑呢子大,臉上還帶著口罩,鼻梁上架著眼鏡,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Wendy的話還沒停,溫漫沒想著打斷,可下一秒又開始大放厥詞,等溫漫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製止不住了。
“但我還是要跟你說,這麽久了還沒有本壘打,他那方麵一定是有障礙的,他肯定就是不行……”
話還沒說完,一道低沉的男聲不合時宜地響起,打斷了Wendy的話。
“結束了嗎?”
Wendy的話戛然而止,瓣微張的,表都僵在了臉上。
溫漫看著聞彥川,又看了看Wendy,氣氛凝滯。
但Wendy畢竟是爬滾打上來的人,腦子轉得就是快。
“所以我才說,你和江瑾還好什麽都沒發生,他那人人品差,各方麵都不行,要我說,你的福氣在後麵呢!”
溫漫的手放在下麵,在聞彥川看不到的地方,對Wendy比了個大拇指。
Wendy額頭上的汗都要下來了。
車裏一片安靜,司機就站在車的不遠,對著黃浦江點了煙。
溫漫坐在聞彥川的旁邊,自己抬手開了空調風:“聞先生怎麽下車了?”
聞彥川‘嗯’了一聲:“你手機打不通。”
兩人昨天約好了,聞彥川結束工作就來接溫漫,可溫漫似乎一直在忙。
“想去哪裏?”
溫漫想了想:“外灘吧,聞先生回來的晚,那裏的鬱金香都開了。”
聞彥川抬手撥了下溫漫臉頰上的碎發攏在耳後,又環著溫漫的腰,大手覆在了背脊上。
“剛從那裏過來。”
手掌熾熱,直接到的背脊時,聞彥川怔愣了一瞬:“什麽服?”
溫漫連忙轉移了話題,抬手環住了聞彥川的脖頸,將上的西服外套又了。
“聞先生過來的時候看到大廈的廣告牌了嗎?上麵有我。”
聞彥川低頭含住溫漫的,含糊地說了句:“不用看,麵前就有。”
他沒說,不僅看到了,還看了許久。
秦晝的電話打到了娛樂公司,問了廣告大廈的投放標準與規則。
他到底沒帶溫漫去外灘,想看鬱金香,他直接送到家裏就是。
溫漫自然也不知道,那一晚的外灘大廈廣告投屏上,連著播放了一晚上的單獨part。
整個外灘路過投屏大廈的人,在那一夜,都清晰地記住了溫漫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