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在出生後的一周開始逐漸褪去上的紅,長了小糯米團子的樣子。
他睜了眼,一雙烏溜溜的眼好奇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時不時還蹬著兩條小哼唧著。
聞彥川剛給他換好了尿布,孟書竹和聞雅一左一右地指點著他,饒是他再聰明也有些束手無措。
聞彥庭雙手抱臂站在一旁,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一切,心裏嘀咕著一句‘報應’。
當初小喬剛生下來時,是他忙前忙後跟著月嫂保姆一起學怎麽照顧孩子,聞彥川整天泡在公司裏,連小喬的尿片都沒過一次。
現在到他自己有孩子了,還是個帶把的。
小喬站在嬰兒床上,攥著他的小手。乎乎的自掌心傳來,小喬張著驚訝,連都不敢。
“真的是個小弟弟啊……”
喃喃著,想著那天果然自己沒猜錯。不是什麽妹妹,就是弟弟。
聞景山特意讓秦晝去了一趟北俞把溫平昌和張一並接了過來。
特意沒宋舟去,因為溫平昌看不上他。
取名字是件大事,總要尊重一下雙方的意願。
溫平昌讀過的書不多,覺得取名這樣的事該由學識淵博的人來決定,他坐的局促,聞景山提什麽意見,他想了想,覺得好聽就點頭說句‘好’。
來回挑了七八個名字,溫平昌都說好。
聞景山有些坐不住了,他橫豎打量了溫平昌一眼:“你平日對誰都這麽和氣?”
溫平昌笑著應了句,心說也不全是,你兒子來我家見我第一次的時候,我可沒給他什麽好臉。
聞景山搖了搖頭,聲音沉穩沙啞。
“可不像你,第一次和我打電話的時候,就和我那個兒子一樣叛逆。”
夜靜謐寂寥,月從窗外映進,影琉璃。
溫漫攥著寶寶的小手,張著發出‘啊啊’的聲音,笑的甜膩。
“是誰家的寶寶這麽可呀?”
紫茄子睜著一雙大眼睛,滴溜溜地看著溫漫,笑起來還發出‘咯咯’的聲音。
聞彥川進了臥室便看到溫漫還抱著寶寶哄著,眼裏滿是溫寵溺。
他上前鉗住自家兒子的腰抱起:“不是覺得醜嗎?抱著就不肯撒手。”
溫漫‘嘿嘿’一笑,手指著寶寶嘟嘟的臉頰:“你不覺得他現在很可嗎?”
聞彥川將他抱在一旁的嬰兒床上,連小毯子都沒裹好,轉頭就抱著溫漫坐在了自己上。
“是很可,但你已經抱著哄了三天了,該來哄哄我了。”
從寶寶生下來後,溫漫的注意力就被轉移,就連同他說話時都帶著幾分敷衍,臨睡前更是要抱夠他,半夜還會掙開他的懷抱,將他抱在床上摟著睡。
那麽個小不點,隔起人來像是堵牆。
聞彥川翻要抱溫漫時,連指尖都未到他,他便張大哭,故意的意味十足。
聞彥川後悔了。
要孩子等同於給自己找罪。
大半年了,從溫漫孕期到現在,兩人還沒親近過一次。
聞彥川是看著那張嬰兒床便覺得鬱悶。
溫漫被他摟著腰坐在上,雙手環住他的脖子,笑著看他:“你幾歲?還和寶寶爭寵。”
聞彥川略顯無奈,著的腰道:“你都不看我了。”
之前是在坐月子,溫漫生怕自己上有什麽難聞的味道,鬧什麽分房睡,連他湊近親一口都不行。
“你反省一下。”
溫漫抿著思忖,抱著他的手更了些。
“那現在來?”
聞彥川等的就是這句話。
腕表冰冷,溫漫‘嘶’的一聲想要躲閃。
聞彥川微瞇著眼,出手將表帶拆開,慢條斯理當中帶著一不易察覺的急促。
腕表就被他隨意那麽一扔,墜到地毯上,表盤輕,發出一聲悶響。
被堵住。
久違的親昵引發的熱烈,溫漫一瞬間被點燃。
聞彥川托著,抬手開始拆解金屬扣。
‘啪嗒’一聲。
太久了,都有些生疏了,氣氛已是火烈。
倏地一聲哭聲響起,隨後便是震耳聾的哀嚎。兩人的作戛然而止,對視之間,聞彥川眸中還帶著絕。
兔崽子哭的恰到好,剛好將這曖昧旖旎的氣氛打斷。
溫漫一把推開聞彥川,踮著腳踩在地板上:“寶寶哭了!”
將嬰兒床上的寶寶抱在懷中輕悠著,麵上/消散全無,隻帶著滿滿的擔憂。
溫漫哼唧著:“是不是了?”
剛說完,衝天的氣味蔓延開來。
聞彥川歎息一聲,弓著子用手著太,眉頭皺的的。
火氣來的快又發不出去,他現在還在忍著。聞彥川沉吸了一口氣,起著皮帶扣好,又將他從溫漫懷裏抱了出來。
“尿了。”
他現在尤為老練,隻了一下便清楚。
溫漫難為地看著他,眼裏還帶著幾分歉意:“你還好嗎?”
聞彥川垂眼看著,麵容上滿是無奈。
“你說呢?”
難得的親,就這樣被生生打斷,他幾乎要一口氣上不來堵死在這裏。
越想越氣,他抱著寶寶就往外走。
溫漫急了,赤著腳踩在地毯上追在後:“就在這裏,我幫他換吧。”
聞彥川凝著眉頭,他單臂托著崽,作毫不客氣。
“送去給我大哥帶,他單,最喜歡帶孩子。”
騰出的另一隻手狠狠環住溫漫的細腰將圈在自己懷中,吻時的作都跟著發了狠。
他咬著的瓣,在耳畔,聲音低沉沙啞。
“一定要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