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氏,總裁辦公室。
陸穆白一早就來公司等厲行衍。
隻見厲行衍穿著一西裝走進來的時候,明顯覺到對方今天的心不錯。
待人走近了,陸穆白的目落在厲行衍脖子,那裏有一枚難以忽視的紅印。
這是……
“咳咳,老大,您可算來了,您今天比往常足足晚了一個小時才到呢。”陸穆白揣測地問道。
厲行衍徑直走到辦工桌前,攸地坐下,那雙深邃的目直對麵沙發上坐著的陸穆白,其中暗含的氣息,讓人的氣勢瞬間矮了一頭。
“陸穆白,你一早過來,就是來八卦我的私事的?”男人的聲音帶著一冷意。
陸穆白不了脖子,老大一向不喜被關心到私事,特別是有關盛夏的事。
老大這表現簡直就是老母護著小崽啊。
陸穆白一想到老大擋在盛夏前麵,護住對方,卻依然擋不住盛夏那胖的軀。
還有盛夏吃著一桶巨大的全家桶,厲行衍在旁邊一臉寵溺地說,寶貝,慢點兒吃,那兒還有三桶。
這畫麵怎麽那麽辣眼睛呢!
“不……也不是。就是我們幾個好久沒聚過會了,我組了個酒局,邀請老大參加。”
“沒興趣。”厲行衍毫不給麵子地拒絕。
“老大,您放心,我知道您不喜歡嘈雜的地方,所以找了個絕對可靠的私人會所,您就放心吧。”
厲行衍抬起幽眸,寒乍現,“不去。”
“別啊,老大,我們好不容易才聚一次,您可是主角,您不來,多沒意思。”
“戒酒了。”厲行衍輕飄飄地道。
“戒酒?可是老大,以前您每周都要跟我們不醉不歸一次,這次怎麽……”
“盛夏戒酒了,我要給做個好榜樣,喝酒不益於心。”厲行衍淡淡地道。
“盛夏戒酒?一天不喝就渾不對勁,怎麽可能戒酒,別聽騙鬼的話!”
話音未落,陸穆白到一寒投在他上,仿佛要將他來回淩遲好幾遍。
“已經好幾天沒喝了,我看這次有決心。”厲行衍說著,手指輕敲著桌麵。
“老大,您可千萬別因為盛夏給你一點甜頭,您就了心緒,一定要坐懷不啊。”
厲行衍冷哼出聲,“坐懷不,說的輕巧,你試試?”
“我連人都沒有,怎麽試試?”陸穆白撇撇。
“那你解釋一下,都過去兩年的事,你怎麽還在一直找那個人?”
陸穆白沉默了一會兒,“就是想找到那個人,好問出疑已久的真相而已。”
“你信嗎?”厲行衍接著補刀:“反正我不信。”
完了完了,老大又一次落盛夏的旋渦裏了,這個盛夏還真厲害啊,到底是怎麽找到老大弱點的,要知道在陸穆白眼裏,老大簡直就是個完人!
“對了,老大,馬上就是老爺子生日了,您去年沒回去,今年總要……”陸穆白轉移話題道。
“怎麽,是厲家派你來說服我的?”厲行衍在文件上刷刷刷寫下自己的名字。
雖然他語氣淡漠,但陸穆白還是從中到了暗流湧。
“算是吧。去年,老大您沒參加,老爺子生日都沒過好,今年老爺子六十大壽,也是件大事,您若還是不參加,可能就有點兒……”
陸穆白不敢說下去了,厲家的事,可不是那麽簡單。
要不是厲老爺子親自給他打電話,這話他真的說不出口。
都說伴君如伴虎,雖然他是老大的朋友,但老大的底線一向不容挑戰。
去年,正是老大剛和盛夏結婚不久那時候。
厲老爺子不準老大帶盛夏去賀壽,說盛夏上不得臺麵。
結果老大索就沒去,把老爺子氣的要死。
“況且今年老爺子退步了,說可以帶盛夏一起去。”陸穆白補充道。
“他說可以,盛夏就必須得去?”厲行衍輕飄飄地冷哼,“這事的決定權從來不在於厲家,而是掌握在盛夏自己的手裏。”
陸穆白倒吸了一口涼氣,老大這是把盛夏放到多麽重要的位置啊!
盛夏出寒門,厲家不瞧在眼裏,也屬正常。
都說妻子在家裏的位置,在於丈夫的態度,在這點上,老大從來都站在盛夏這邊。
哪怕大多時候分明就是盛夏在無理取鬧。
“再說。”厲行衍淡淡地道:“盛夏最近在減,不喜油膩,我每天都要陪鍛煉,你就跟老爺子說,能不能出時間還不一定。”
盛夏減?
陸穆白差點笑出聲,盛夏減,那母豬都能上樹!
這人看到食,眼神比豬看到了豬食還要犀利!
陸穆白還想說一句,不過看厲行衍明顯有些不耐煩的表,自知他要是繼續再說下去,老大絕對會不悅,還怎麽說下去呢?
問題不是在盛夏這裏,自從那件事發生之後,老大就對厲家某些人產生芥。
豪門圈的水深得很哩!
陸穆白灰溜溜地從總裁辦公室離開,給幾個哥們發去短信。
——老大戒酒了,因為盛夏。老大也不出時間,因為盛夏。老大脖子上有紅印,還是因為盛夏。
幾個哥們看到前兩句都震住了,看到最後一句,直接一句臥槽,盛夏也太猛了吧?
錦園,盛夏打了一個噴嚏,是誰在罵?
夏伯經過書房的時候,看到盛夏麵前擺著山堆似的書,頓時驚呆了。
他從來沒見過盛夏看書,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家夥本就不識字呢。
可現在,盛夏正認真地攤開書本,一個字一個字地看著,還不時地做著筆記。
安靜的書房,隻聽得盛夏刷刷刷的寫字聲。
為了對付老大,盛夏都這麽狠了,居然柘木努力地做功課,看來他得把這件事立馬匯報給厲爺,方能有備無患啊!
書房,盛夏撐著下,雖然這些書很難看,但是隻要沉下心,還是能學到不東西的。
其實一直不笨,在學校讀書的時候,績一向名列前茅。
隻是嫁給厲行衍之後,一蹶不振,自我放棄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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