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好半天,謝景辭才哄得住了眼淚,用了小半碗清粥。
白日里還好,不想吃便重做,想吃別的也能換口味及時調整,然而一到了晚上 ,便格外地不好伺候。
“我想吃棗泥糕。”某天夜里,溫寧晃著他,小聲地開口。
一晃,謝景辭便幽幽地轉醒,看了看窗外黑沉沉的夜,低低地勸道:“明天再吃好不好,這會兒哪有賣的?”
“不行,我好。”溫寧了扁扁的肚子,幽怨地開口。
平時也不吃酸,小廚房里自然也沒準備這棗泥糕,不知道這會兒怎麼又一時興起非要吃。
“吃點兒別的行不行?”謝景辭想了想,放緩了聲音,“廚房里預備著好多糕點,桂花糕、綠豆糕、龍須……”
可他還沒說完,溫寧眼淚便盈滿了眶,小聲地泣:“我不要,我就要吃棗泥糕,還要吃慶軒坊的棗泥糕……”
“好好好,棗泥糕。”謝景辭連忙去眼角的淚,認命地起了。
春寒料峭,大半夜的上哪兒給找慶軒坊的棗泥糕。
無奈之下,他只得去了廚房。幸好請來的大師傅有個糕點做的不錯的,了人起來,多加了些賞銀,那師傅便興高采烈地準備了起來。
一連折騰了快兩個時辰,等糕點終于出鍋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了。
“世子,世子?”大師傅著靠在門邊休憩的謝景辭。
一連了好幾聲,他才睜開眼,按了按眉心,接過了盤子。
然而當他端著剛出爐的糕點一推門,才發現榻上的人早已沉沉地睡了過去,只有臉頰上還看得出殘留著兩道未干的淚痕。
辛辛苦苦折騰了一宿,卻安安分分地睡著了。
可他能怎麼辦呢?
榻上躺著的是他的妻子,肚子里懷著的是他的孩子。
謝景辭認命地放下了盤子,怕吵醒,連放盤子的作都極輕極輕。
此時天漸明,時辰已經不晚了,大約只夠躺半個時辰的。
寬了上了榻,然而謝景辭還沒閉上眼,剛上的后背,被便溫寧嘟囔著嫌棄涼,一翻給推了開。
子一側,因為懷孕而更加姣好的段立即便顯了出來。
小腹只是微微凸起,并不影響的曲線,反而更添一份婉約的。
而且明知他不能做什麼,晚間睡覺的時候穿的也愈發隨意,現下只是薄薄的一件寢,隨著不安分的睡姿扭擺,遮掩不了什麼。
目落到那愈發飽滿之,謝景辭眼眸幽深,像一匹久了的狼,眼中泛著寒。
盯了片刻,他還是沒忍住手了,隨即又泄憤似的輕咬了一口。
直到看見微微皺眉,哼哼唧唧了幾聲,謝景辭深吸了一口氣,才不舍地抬起了頭,眉眼間滿是沉的郁。
小混蛋,專會來磨人。
他咬牙切齒地看著那微隆的小腹,目沉沉。
作者有話要說:狗子vs兒子第二回合狗子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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