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忙了大半天,回來的路上,林以檸接到了林橋的電話。
「真的?」
「嗯,下周爸爸就回來了。」
林以檸開心得不得了,「那我去機場接你呀。」
「折騰什麼,那天是周三,你還有課。怎麼樣,在京大還適應嗎?」
「好的呀,老師和同學都很好,吃得好,睡得好。」
林橋笑呵呵地又問:「那有沒有遇上喜歡的男孩子?」
「爸爸!」林以檸倏然臉紅,和晏析的事還沒來及的告訴林橋。
聽筒里傳來林橋哈哈的笑聲。
父倆又聊了一會兒,林橋說早前寄了些東西去晏家,其中有一份禮,是帶給林以檸的。
林以檸聽完就不樂意了,「你給我帶禮,為什麼要寄到晏家去?哦哦哦,我知道了,你其實本就不是專門寄給我的對不對?」
林橋被打趣得有點不好意思,「不準胡說。」
「男婚,有什麼好害的。」大咧咧地和林橋胡說八道,堵得林橋反而有些說不上話。
回到寢室,林以檸記掛著林橋給寄的禮,將包包里的書一腦的放在桌子上,準備等下就打車去晏家。
一個檸檬黃的筆記本被帶了一下,掉在地上,從本子里落出一張明信片。
「檸檸,你東西掉了。」方丹丹恰好經過,撿起地上的本子,手里著那張明星片,「這是什麼,還漂亮的。」
林以檸看著那張星空燈塔的明信片,是當時在清池中學的圖書館買的。
「Q——Y——這是什麼意思啊?」
林以檸笑了笑,從方丹丹手中接過本子和明信片,看著明信片背后的字母。
「一個人的名字。」
Q:秦析的秦。
Y:晏析的晏。
彎起,烏黑的眸子漾著笑。
方丹丹撓頭,顯然沒懂,但也沒有再去追問。
隔著一條過道,祝晴將這一切看在眼中。
QY,一個人的名字,卻不是晏析。
而剛好認識一個人,名字的寫正是這兩個字母,而他和林以檸的關系匪淺。
收拾好東西,林以檸匆匆出了寢室,人都已經坐上出租車,才看到晏析發來的消息,說他下班之后會來學校一趟,找拿之前的一本書。
林以檸:【可是我不在寢室誒】
林以檸:【你到了和我說,我讓丹丹幫忙拿下來】
晏析:【你呢?】
晏析:【還在院樓整理資料?】
林以檸:【我不告訴你~】
*
晏析到醫學院生寢室樓下的時候,已經是傍晚。
林以檸給方丹丹打電話,打了好久,才有人接聽。
「丹丹,晏析在樓下,我桌上有本《Duus神經系統疾病定位診斷學》,你幫我拿給他一下呢。」
「我在洗澡呢,我讓祝晴幫忙送下去。」
林以檸頓了下,「好。」
方丹丹將林以檸的話原原本本轉述給祝晴,祝晴走到林以檸的書桌前,從書架上出那本《Duus神經系統疾病定位診斷學》,視線卻又落在了一旁的那個檸檬黃的筆記本上。
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寢室里只有一個人。
祝晴看著那個筆記本,默默開口。聲音得很低,更像是在說給自己聽。
「林以檸,我也不想這樣的。」
們明明就是一起來的京大,海大也不知比蘇大好了多倍。
也漂亮,也努力,可似乎所有的人看到的,都只有一個林以檸。
半晌,祝晴拿下那個本子,明信片的一個角還在外面。祝晴沒再猶豫,出那張明信片,夾在了要送給晏析的書里。
晏析已經等在樓下,看到祝晴,點了下頭。
祝晴將書遞給他,「學長你看一下,是這本吧。」
晏析隨手翻了下。
在祝晴期盼的視線里,那張明信片掉了下來。
晏析附撿起,眉頭微蹙。
祝晴:「咦?這不是檸檸特別寶貝的那張明信片?」
晏析看著明信片上的星空燈塔。
他也有張一模一樣的。
「很寶貝?」
祝晴笑了下,「是學長你送給檸檸的吧,檸檸說,寫了喜歡人的名字在上面哦。」
晏析眼底浮起薄薄的笑。
喜歡人的名字——那天在清池中學的圖書館,他看到寫了一個字母Q。
所以,這應該就是藏了很久很久的吧。
晏析翻轉卡片,眼底的笑卻微滯。
不是秦析——
橫隔線上端端正正寫著兩個字母:QY
作者有話說:
QY:齊衍
第039章
林以檸到晏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 晏老太太不在家,家里只有李嫂一個人。
「李嫂,我爸爸說前兩天寄了東西來, 是不是?」
「是是是, 寄了一大箱來,我已經把你那份兒放在房間里了。」李嫂笑呵呵地回道,看到林以檸急急往樓上跑,「慢點兒, 慢點兒, 別摔著。」
又嘮叨了兩句,李嫂才轉進了廚房。
晏老太太今晚有應酬,回來一定要喝一盅雪梨燉枇杷, 李嫂檢查了一下,發現家里沒有新鮮的枇杷了, 準備換了服, 出門去買。
樓上, 林以檸進了房間, 便看到桌上的黑木盒,揭開盒蓋, 是一個烏木雕刻的芭蕾舞孩, 做工算不上多麼致, 卻栩栩如生。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結婚三年,傅思衡突然甩給她一紙離婚協議,高高在上的影后一朝淪為豪門棄婦。 之後,秦箏捲土重來。 搖身一變成為官方授予的「優秀表演藝術家」 ,緊接著又成為商場與傅思衡匹敵的女總裁,成為他復仇的得力助手。 再後來,傅思衡取悅小舅子,感動秦父秦母,討好秦箏閨蜜,無所不用其極,對秦箏圍追堵截要復婚。 秦箏媚眼如絲,手指輕拂男人俊臉:「傅總,你這是打自己臉啊」 傅思衡拿起她的手拍在自己臉上:「打吧,這臉早就是你的啦」
【讀心術+先婚後愛+沙雕+甜寵+發瘋文學+戲精夫婦互秀演技】京都頂級豪門祁家的大少爺祁衍之突然陷入昏迷成了植物人,為了讓祁家大少早日蘇醒,祁家準備給祁衍之定下一門婚事,經過精挑細選還有大師掐算合八字,最後選了寄養在林家的二小姐林書晚聯姻。看著‘每月兩百萬零花錢’的條款,林書晚緩緩閉上眼睛。老公植物人,每月兩百萬,這不是妥妥的人生贏家?可她不知道的是,祁衍之竟然能聽見她的心聲?“祁先生你真帥,我在京都就沒見過比你還帥氣的男人!”「昏迷躺在床上,臉上還帶著氧氣麵罩,活像TM一隻老河馬,還是不能動的那種......」祁衍之:???“別看祁先生馬上就快三十了,可長的就像十八的高中生一樣呢!”「我命可真苦,剛二十出頭就要嫁給這麼個老植物人,人家82歲老頭還在跳廣場舞,他28歲就成植物人了。」聽了五分鍾之後,處於昏迷的祁衍之嘴角緩緩流出鮮血。其他人知道祁衍之昏迷之後還多了個吐血的毛病,紛紛覺得祁大少過於辛苦。祁衍之無奈歎息,他心不苦,命苦......成植物人不算,還要天天提防被新婚妻子活活氣死!
身懷六甲,遭遇綁架。在她與白月光之間,丈夫一億贖金救了情人的命,而她則棄如敝履,差點葬生火海。命懸一線,她終于記起自己真正的身份。五年后歸來,她不再是唯唯諾諾的糟糠之妻,而是B城秦家五小姐秦霜。爸爸愛她,哥哥寵她,兒子黏她,追她的豪門公子踏破秦家門檻,人生圓滿。當紀寒洲終于意識到,眼前高貴冷艷的女人是他追覓五年的前妻,一紙訴狀,與她對薄公堂。秦霜:“紀寒洲,你放棄吧,兩個兒子都是我的!”紀寒洲:“兒子歸你,你歸我。”一夜之間,京城變了天。高高在上的財閥繼承人,淪為她的裙下之臣。為了哄前妻復婚,他拿命追,掏心哄,奈何兩個兒子偏偏和他唱反調。大寶:“爹地,你刷卡手速沒我快!”二兒子:“呵,忒!渣爹滾粗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