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說他是你七師兄,那麼他也算是宗門聯盟中的人,那請他解釋一下,為何要封鎖境,打傷我七星宗弟子還搶走我們的熾烈云鳥!”
大師兄了傷,現在葉溶月只能站出來為七星宗做主,否則七星宗群龍無首只會被別有用心的人欺負到死!
“七師兄,剛剛他們的一面之詞我們已經聽過了,現在換你來說一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葉靈瀧回過頭問季子濯。
只見季子濯并沒有第一時間為自己辯解,而是指著葉靈瀧高興的向裴白問道:“大師兄,就是我們新來的小師妹嗎?”
“是的。”
“長得好可啊,而且聰明又大膽,剛剛是一直在維護我嗎?”
“準確的說,是千里迢迢拽著我從宗門趕來給你撐腰。”
季子濯眼睛一亮,那張娃娃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了。
“師父這人平時做事不靠譜,但帶回來的弟子每一個都很優秀。小師妹,你好啊。”
“七師兄,見面問好的事咱回頭再說,你先把剛剛的事說一遍。”
“行,我聽你的。”
葉靈瀧要被這師兄給逗笑了,被人冤枉他他也不著急,別人對著他拔劍圍攻他也不在意,目和注意力在這個小師妹上了。
仿佛得了個小師妹才是全世界最重要的事,那些烏七八糟的人和事他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
“一個多月之前我聽師父說他要去參加這一屆的收徒大會,屆時會帶新弟子回來。我當時就尋思著有新弟子門得送個見面禮,一直沒想到好的就四逛著,直到昨天發現這個西山境有了異。”
“我進來境之后發現那只熾烈云鳥,這只鳥的羽很堅防力極強是難得的做防類靈的材料,我就想著把它拿下后給三師姐幫忙做靈送給新來的弟子。”
“誰知我在對付這只熾烈云鳥的時候,被他們幾個從后面襲了,他們想要搶走我的熾烈云鳥,但我不肯就跟他們打了起來。”
“我考慮到他們不過是筑基期的弟子,雖然人很卑鄙但實力太差了,我也懶得真的下狠手給了點教訓就把他們趕走了。”
“可誰知道,這個境忽然搖搖墜看起來馬上要坍塌的樣子。我本想拿了熾烈云鳥就走的,誰知道我到口的時候發現口被他們幾個封鎖了,我猜他們是怕其他人來分一杯羹,所以一來就封鎖了里面,可誰知最后害了自己。”
“我們出不去只能盡量穩固境,不讓它坍塌那麼快,所以我花了不力氣修補這個坍塌的境,這才讓它停止了崩塌,保住了所有人的命。”
季子濯冷笑一聲。
“結果倒好,他們一看自己人來救援了,立即倒打一耙污蔑是我為了搶熾烈云鳥打傷他們封鎖境,現在還帶著人一起來圍攻我。”
“若是今天大師兄和小師妹沒有到,耗盡力氣修補境的我今天一定不是他們的對手,只能倉皇逃走任由他們污蔑。”
季子濯這完全不同的版本說出來,其他宗門的弟子聽了震驚不已。
如果不是葉靈瀧拼了命的攔著,只怕這會大家已經跟著七星宗的人一起討伐這個小魔頭季子濯了吧?
可是,他們雙方各執一詞,誰說的才是真的呢?
季子濯的話說完葉靈瀧心中原本的猜想全部被證實了。
境的口是七星宗弟子自己封的,而且他一個金丹期的跑到筑基期的西山境來,也只是為了給新門的弟子準備一份禮。
可惜原著里,原主沒有去青玄宗,而是跟著葉溶月去了七星宗,那一年青玄宗并沒有新門的小師妹,而季子濯出門許久本就不知道,他千辛萬苦去準備的禮,最后即便是拿到了也不會有人收。
這也說明了,季子濯是個心思單純一筋的人,否則怎麼會連新弟子有沒有門都沒去問清楚,就先提前去準備禮呢。
所以,說他費盡心機去害幾個七星宗的筑基期弟子,弄得自己惡名遠揚葉靈瀧是一萬個不相信。
還好這次來得及時,沒有讓苦心給準備禮的七師兄那麼大的委屈,一切都還來得及。
“你口噴人!我們七星宗弟子明磊落,怎麼可能做那些卑鄙無恥的事!只有你們這樣的下等宗門才會做出盜搶奪的無恥行徑來!”
七星宗的其中一個弟子言之鑿鑿指著季子濯罵道。
“你污蔑我就算了,還敢侮辱我宗門?”季子濯氣炸了,他抬起手運起靈力就準備當場把這人暴打一遍。
然而他還沒出手,就見他家小師妹搶在他前頭取出了那一把白的劍,手一抬就往那個弟子臉上砸了過去。
當這悉的一幕重現的時候……
其他宗門弟子:又來了,第三次扔這把劍了,前兩次打了七星宗的臉這次不會還能吧?不會吧?只是一個筑基期而已啊!
七星宗弟子:又想用襲大師兄的辦法來襲他嗎?他早做好了準備,就這點拙劣的計量,低微的修為還想功?看他怎麼收拾!
七師兄季子濯:糟糕,小師妹不但修為低,打架功夫也不太行,這個扔劍的姿勢跟扔垃圾似的,必定不會擊中,還會為眾人眼里的笑話,得趕想辦法替找補才行。
七星宗葉溶月:我不信了,我就不信這技還能!明明只是一個資質奇差的廢材啊,不可以,不能行,不要啊!
大師兄裴白:小師妹的人格魅力竟然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無論扔劍的姿勢多簡陋,那把劍都會拼了命的給找補回來,實在是令人欣啊。
此刻雖然大家心思各異,但卻又都目灼灼的盯著那把劍的飛行軌跡。
只見那位七星宗的弟子已經做好了準備,全力一擊,找回他們大師兄丟掉的面子。
“混賬東西,竟敢辱我宗門,我一劍!”
玄影飛出去的時候,葉靈瀧為了烘托氣氛,還大喊了一聲給自己壯聲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