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好一陣子的沉默之后,終于有人問出了這關鍵的問題。
“他們…是誰?”
然而這一問,大家又都陷沉默之中。
很多人在第一時間想到了百年前無憂樹事件,那些被他們聯合圍剿而四散落沒能抓住的青玄宗弟子。
但…
真的是他們嗎?
不確定,也不希。
在這不確定的況下,所有人心都惴惴不安,憂心忡忡。
這時,天定宗主目看向元武宗那位跟對方有過照面的弟子。
“你見到的那個人,除了戴面還有什麼特征?比如用的什麼武。”
這時大家的目都朝著那個弟子投了過去,葉靈瀧那把武獨一無二最是好認,只要見過必不會認錯。
只見那弟子愣了一下,然后了回去,目有些閃爍。
“我…我沒見到的武。”
“什麼?”赤炎宗主不可置信的驚起來:“你不是說把你打了,還把你捉走扔斬月宗面前?”
“是啊,但…打我沒用上武。”
“也大乘后期修為?”
“不是,是合后期。”
這下子不僅是暴脾氣的赤炎宗主,就連在場的其他人也跟著驚呆了。
這弟子修為已經是合中期了,就算還有一個小境界的差距,也不至于讓人連武都沒拿出來就搞定了吧?
就跟拎小似的!
本想通過武辨認是不是葉靈瀧,結果這弟子竟然連人家的武都沒能看到,實在是丟人得很。
這時,赤炎宗主也忍不住來了一句:“你們宗主當真是了解你們,元武宗弟子果然個個實力不濟!”
這一句話讓元武宗主徹底黑了臉,他抖著拳頭,拼盡全力抑心中的憤恨,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波瀾不驚。
“那你呢?”天定宗主轉頭看向陸白薇,聲音有些:“你也見過那個人,有什麼特征,是誰,你不會瞞不報吧?”
“我的所見所聞和元武宗弟子并沒有區別,我沒有跟手,只把留下來的盒子打開了。”陸白薇道。
“真的?”
“元武宗弟子可以作證啊,他們連我收起了一封信都能看見,我若是跟那人有什麼其他流他能看不見?”
陸白薇的語氣不怎麼好,但話語聽起來卻沒有什麼破綻。
這時,赤炎宗弟子蕭正站了出來。
“回稟師父和各位宗主,我們見到的那個摘花的子雖然也戴了面,但是那個阻攔我們的男子卻沒有,我記得他的樣貌。”
這話一出,所有人的視線全都轉到了他的上,一臉驚喜的看著他。
“既然你記得,那便配合畫師把他的樣貌畫出來,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什麼人!”天定宗主道。
于是,在所有人的見證下,蕭正陪著畫師,兩人一起把他見到的人的樣貌給畫了出來。
陸白薇看到畫像的第一眼便出了震驚的表,震驚且欣喜,但這所有的緒都被了回去,藏在人群之中,盡量不讓人關注到自己。
除了之外,所有人都一臉迷茫的看著畫像上的人。
出乎他們的意料,這人他們并不認識,并且無法從上面找到一點點悉的痕跡。
“這人是誰?容貌不凡修為又到大乘后期,這樣的人不應該默默無聞才是,為什麼從未見過?”
“這人并不是當年青玄宗的其中一個,所以這事到底是不是青玄宗做的?”
“別說,這人長得真的好好看啊!”
不知誰說了這一句,討論的聲音一下子斷了,但斷了幾秒之后其他人又開始對著畫像繼續討論,只是討論的時候,會下意識的多看這畫像幾眼。
想不懂為什麼這些跟名門正派作對的歪門邪道,長得都那麼好看。
“除了他之外,還有一個負責摘花的子?”
大家的思緒被云揚宗主再一次拉了回來。
“是,但是戴著面,不知面容。”
“是阻攔斬月宗和元武宗的那一個?”
“不是,的修為在大乘初期。”
這下子大家又沉默了。
他們清楚的記得當年青玄宗的所有弟子里,除去陸白薇只有兩個弟子,葉靈瀧和虞虹瀾。
們兩個都很能打,不太像是赤炎宗弟子描述的那樣,修為雖然高,但看起來不擅戰斗。
而且當年青玄宗那一批弟子里,沒聽說過誰擅長使用幻,也沒見誰可以使喚妖,這和當年的青玄宗弟子完全不符。
所以,真不是青玄宗的弟子?
但如果不是他們,又是誰說的,“我們回來了”?
各大宗主和長老們忍不住細想這些年的點點滴滴,他們置過的人不,但好像沒有一個符合上述所有特征。
他們越想越多,越討論越,導致最后一個結論都沒能得出來,但每個人卻都得了一片展不開的愁云。
上一屆登天大會時,中原損失了無憂樹這個巨大的資源,使得七大宗門并沒有能在大會上拿到好績。
這一次登天大會之前,再生花的出現給了他們巨大希和期待,他們這一次是抱著一雪前恥的信心去的,可誰知,人都還沒去,花先被人搶了。
而且還是踩著七大宗門所有人臉面搶的。
更可怕的是,那麼大陣仗摘取再生花,本該萬無一失的事,卻出了那麼大的紕,而他們竟然找不到一點問題。
就好像是在嘲諷七大宗門在中原的絕對控制力就是個笑話。
未知的對手讓他們不安,被奪了再生花令他們惱怒,信紙上三言兩語的挑釁更是讓他們臉面無,大廳里的氣氛越發的糟糕起來。
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到底是哪里!
就在這時,碧心宗主站了出來。
“再生花的煉制很難,在整個中原只有碧心宗可以。他們即便是奪走了再生花,也煉不出對應的丹藥。”
“沒錯,再生花珍貴,也不是人人都能煉制的。”
聽到這話,其他人臉好了一些。
“但如果他們并不來自中原呢?放眼整個上修仙界,能煉制再生花的,可并不只有碧心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