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念,只有一次機會,之前我們是什麼關系,過去的事不必追究。但之后我們的關系,由你來定義。你告訴我,我們是什麼關系?”
我到不知所措。很熱,手心不停出著汗,但我一時分不清是因為張還是酒醉。回答的不好,紀晨風絕對就再也不會走近我了。他會留在門外,把我一個人關在狹小的房間里。
怎麼辦?
周及雨沒教這個,我該怎麼辦?
明明是我贏了,紀晨風沒有忍住在七天后還是來找了我,是我的勝利,可為什麼狼狽的始終是我?
表現的更強勢些,是不是可以奪回一點話語權?
試一下吧,就像這幾天來一樣,繼續挫他的銳氣。
我沉著臉,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帶著強制的口吻再次命令他進來。
紀晨風置若罔聞:“我和那個人一樣,是嗎?對我做的事,你也會對他做。帶我去的地方,也帶他去過……”他語氣毫無波瀾地說著,“在我之前,你確實沒有和男人試過,但不意味著在我之后不能和別人試。”
我還待攢足氣勢繼續挫他銳氣,結果他二話不說轉就走,將我打了個措手不及。
過載的大腦還沒反應過來,先一步行起來,沖過去一把拽住了紀晨風的胳膊。
我幾乎是用著一蠻力把他拽了回來,伴著巨響將其抵在門上。
“只有你……”我氣虛地抱住他,困住他,不讓他走,“我不敢了,只有你,以后只有你。你和盧歲不一樣,你和任何人都不一樣……我要你,我要你。”
他僵片刻,在令人惶恐的靜默中,終于回應了我。
“只有我嗎?”
“嗯。”
“人?”
多有點抵,但我還是在他無法察覺的遲疑里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是!”
他環抱住我,一點點施加力道,在我耳邊近似呢喃地吐字。
“……千萬別騙我。”
心頭一,有種被人當面破謊言的心虛。
為了化解這心虛,我主捧住紀晨風的臉,印上了自己的。
本來就有點醉熱,加上剛剛那樣刺激,腎上腺素飆升,又經舌這樣勾勾纏纏地吻了許久,就有些起念。
男人嘛,起了當然就是解決它。
與紀晨風跌跌撞撞一路到了臥室,他將我推到床上。我以為就像以前一樣,連方便他的姿勢都擺好了,結果他的手指避開了那個位置,去到了更下面。
“你媽……”想問他在哪里?結果抬起上半,只是剛及他看過來的眼神,便一掌捂住了自己的。
抖著呼氣,熱的水氣打在掌心,像傳染一樣,指尖也開始無意識地輕起來。
“可以嗎?”紀晨風按住我的,啞著嗓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