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全真本想找點蛛馬跡,奈何付阮的表太過真誠,不表,付阮渾上下都充斥著對蔣承霖八卦的不在乎,準確來講,還有點想發敵財的意思。
可實際上付阮心底還有個‘最后’,除了首先和其次,最后,付阮膩了,蔣承霖以一己之力,讓付阮覺得不男人就這麼回事,連婚姻也就是這麼個玩意兒,乏善可陳,往后但凡能走其他模式的買賣,千萬別提聯姻。
了一桌茶點,付阮和沈全真坐著閑聊,沈全真沒化妝,皮是常年不見太的蒼白,眼底有圈微青,付阮道:“別天在家當吸鬼,好歹吸鬼晚上還出門,周末我約了阿姿一起打球,你也去運運。”
沈全真剛睜眼就懶洋洋的,“之前接的稿,今早終于都畫完了,托財神爺的福,我現在畫畫價長了二十倍,往后我準備兩個月接一幅,休息休息,調整一下作息。”
付阮懶得在表上做出鄙視,上道:“這話我一個月聽三十次,總共聽了三千來次,你想改作息就一個方法,出門找份工作。”
沈全真當即眉心微蹙:“別說,我對部分字眼過敏,一想到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所有的假期都被資本家在手里,每天幾點上班幾點下班,說什麼做什麼,就連穿什麼都要被人管,我現在就不過氣兒來。”
付阮:“你可以直接當老板。”
沈全真:“你請我啊?”
付阮:“我請你啊。”
兩人目相對,付阮道:“我沒跟你開玩笑,蔡元益現在跟我手下做事,他是老油條,以前又是蔣承霖的人,誰知道是真的棄暗投明,還是過來臥薪嘗膽。我正在做南嶺項目的方案策劃,蔡元益有參與,原公司的設計團隊里,有部分是孫月芬的人,我信不過,我需要一個既懂專業,又特別知知底的人坐鎮,幫我穩定軍心。”
沈全真七歲開始學油畫,大學本科室設計,聞言:“合著你這是前有狼后有虎,憂外患,就缺一個我啊。”
付阮淡定地吃了口點心,抬眼道:“你考慮一下,我給你直接空降副總監,跟蔡元益一樣。”
沈全真往椅子上一靠,神鄭重其事:“我不是工作,我就是諜戰,你可以不給我錢,但出了什麼事兒后,框子上一定要寫上我的大名,沈、全、真、主、演!”
付阮:“。”
第38章 全世界最會氣的人
周末,付阮開車去接付姿,小一個月沒見,付姿瘦了一大圈,付阮問:“怎麼了,哪不舒服?”
付姿語氣輕松,“我是不是瘦了?看來減初見效。”
付阮不是個好糊弄的,付姿上了法拉利副駕,付阮道:“工作問題還是問題?”
付姿裝傻充愣,“啊?”
付阮言簡意賅:“還跟你‘兄弟’鬧著呢?”
付姿明顯張,兩秒后,付阮道:“你已經過了編瞎話的黃金時間。”
付姿知道,在付阮面前撒謊,就是在包拯面前比臉黑,沒有贏的可能,沉默,算是默認。
付阮道:“都說無常打架小鬼遭殃,那是小鬼沒得選,我跟蔣承霖不需要你和蔣超為我倆沖鋒陷陣,主要無常斗法還有點觀賞,你們兩個小鬼菜互啄,除了自娛自樂之外,誰在乎你們誰輸誰贏?”
直接點名道姓,付姿心里翻江倒海,面上不聲:“我在乎,羯座就是冷戰第一名!”
付阮問:“你想怎麼樣,讓我跟蔣承霖復合?”
付姿正在走神,聞言話不經大腦:“得他,他都帶新…”
腦子比慢半拍反應過來,付姿生生拐了個彎:“休假……”
付阮:“蔣承霖帶薪休假?”
付姿:“嗯,你這麼努力工作,他就會吃喝玩樂,他配不上你。”
付阮戴著墨鏡開車,目不轉睛地說:“連你都聽說了?”
付姿一眨不眨:“可不是嘛,不求上進的公子哥不適合你,姐你亮眼睛給我找個好姐夫,氣死他!”
付阮看破不說破,跟邊人皮子都磨破了,可大家就是不信,一點都不生氣,蔣承霖找不找新歡,關屁事,怕隨禮嗎?
把車停在地下停車場,付阮和付姿坐電梯上樓,封醒和沈全真早到一步,四人換好運服去室網球館打球。
沈全真常年宅在家里不見天日,付姿一個月暴瘦十斤,兩人均是斗志昂揚,上場沒十分鐘,前者喊著:“不行不行,我眼冒金星。”
后者:“沒事沒事,我口氣再來。”
付阮和封醒在六七百平的場地自由奔跑,灑揮拍,沈全真和付姿并排坐在休息區,看得津津有味,看了,就是自己打了,里外里就是鍛煉了。
打了個十五分鐘,付阮剛好熱完,經理從側門一路小跑著過來,給四人拿了水和飲料,笑著問了幾句,有沒有哪里不好,還需要改進的地方。
付阮見狀:“什麼事,直說。”
經理跟付阮蠻,聞言笑道:“四小姐,今天我們這的單片場地都在檢修吊頂,雙片場地就剩您這一個了…”
付阮:“有客人就放進來,我們只用一片場地。”
經理一邊開心于付阮的敏銳,一邊又有些難以啟齒,付阮最怕婆婆媽媽,“什麼人?”
經理著頭皮回:“蔣先生來了,我說單片場地都在維護,其他場地估計要再等一會,但他看到這邊空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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