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初七緩緩地睜開眼睛時,頭還作痛。
“七七,你可算是醒了。”
聞聲轉頭去,白娓娓端著一杯溫水走過來,遞給:“覺怎麽樣?頭還暈嗎?還想吐嗎?”
宿醉後的薑初七隻覺得頭痛裂,著發痛的鬢角:“還好,就是覺頭痛,這是在哪兒?”
“我這兒。”白娓娓坐在床邊:“還記得我昨天把你從哪兒帶回來的嗎?”
薑初七搖頭:“頭好痛,你昨天灌了我多酒?”
“大姐,你喝酒還用我灌?我倒是不想讓你喝,你跟不要命的似的,不停幹,攔都攔不住,我有什麽辦法!”
白娓娓心痛的捂著口:“大姐,是你昨晚喝的都快趕上我太營業額……”
薑初七嚇了一跳:“那麽多?”
白娓娓:“十分之一了。”
這口氣的,薑初七都想要手揍:“說話能不能不大氣,要害死人的,我還真以為我喝了那麽多,頭好痛啊,有沒有蜂水,或者檸檬水也行。”
“有你口水喝就不錯了,還在這兒點上了。”白娓娓上說著,確還是發消息讓人準備檸檬水過來:“你對昨晚的事兒一點印象都沒有?”
昨晚——
薑初七腦海裏漸漸浮現好像是洗手間的畫麵,不能洗手,當時遇見了……好像還看到了……
“昨晚洗手間那個男人是祁時宴?”
白娓娓揶揄:“想起來了?”
薑初七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我昨晚是喝了多啊!”
想到自己說的那些話,還有做的那些白癡事,追悔莫及啊!
“都跟你說了,速則不達,你還借著酒勁去跟他那膩乎,他一個連站都站不起來的男人,對你這種借著酒瘋上下其手的人覺又能好多?你這一朝回到十年前了。”
白娓娓想到當時祁時宴那沉仿佛要滴下水來的臉,不由的為一陣擔憂:“我看你別說是嫁給祁時宴了,這下子你嫁進祁家都難了。”
薑初七這下子覺頭更痛了,過手機看了一眼時間,猛的一下站起來:“糟了,要遲到了,我走了。”
顧不得頭痛,趿著鞋就往外跑。
白娓娓在後:“喂,你幹嗎去?”
……
西餐廳裏。
祁時宴與一子對立而坐。
“三,不知道您平常有什麽興趣好?”
祁時宴手中暗棕的佛珠發亮:“運,跑步,登山,攀巖。”
“我也喜歡運,我有些懶,多數是在健房裏,不過,我更喜歡夜跑,那種跑幾公裏,酣暢淋漓的覺,人渾舒暢。”
“那都是以前喜歡的事,現在我這副……”祁時宴垂眸看著自己的雙:“聽聞林小姐高爾夫打的極好,我怕是沒機會向林小姐討教一二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祁時宴打斷林小姐的話:“我雙廢了這是事實,沒什麽不好意思的,林小姐的學識和談吐不是一般人比得了的。”
被人誇讚自然是一件開心的事兒,林小姐低頭的笑著。
注意到他邊帶著的小男孩,林小姐低聲問道:“祁先生,這是您兒子?”
祁時宴點頭:“是,有點調皮。”
林小姐:“沒有,很可。”
點好餐,林小姐拿著包去洗手間補妝。
祁時宴看著自己家兒子來去的模樣,沉聲道:“坐好。”
“老祁,爺爺讓你相親,幹嗎帶我呢?”祁大寶像是座位底下有刺似的,扭不停:“這次我不給你拖後,換你下次別打擾我跟七七,可以嗎?”
祁時宴斜眼看他:“我讓你來幹嗎的?”
祁大寶撇:“不是來陪你相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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