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給的消息,那人懷孕兩個月了,依舊還在酒吧上班。
程知微和許甜問了一圈,才問到那人今天負責的包廂,和許甜到的時候遲了一步,剛好看到人進了包廂。
包廂里跟著有人出來,門便沒關。
一道悉的聲從里面傳來,“霖哥,我給你道歉。”
是白珠珠的聲音。
程知微和許甜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震驚,許甜擼了袖子就要進去,被程知微一把拉住。
搖了搖頭,今天來是為了程知音的事,不想理會里面那些人。
許甜憤恨的跺腳,罵了一句“賤人”。
程知微垂眸,白珠珠撞墻自殺,居然已經出院了,沒有被警察繼續調查反而來了這里,是周霖幫了吧。
他對徐珍珍果然是真,徐珍珍剛走,就把妹妹弄出來福。
包廂里因為有周霖和賀蘭芝在,并沒有太嘈雜的音樂,因此他們的對話,程知微全聽見了。
賀蘭芝打著圓場,笑著道“阿霖,珠珠就是年紀小不懂事,又心疼姐姐,才會做出那種事來,為了個程知微,難道你還真的要珠珠去坐牢嗎?”
門外的程知微忍不住豎起了耳朵,也想知道周霖怎麼回答。
可周霖沒有立刻回答,反而是白珠珠期期艾艾的道“霖哥,對不起嘛,我知道這次是我不對,我保證以后絕不會再做這些事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賀蘭芝漫不經心的揚著語調“阿霖,你真要為程知微出頭,莫非你當真把當你的妻子了?”
“你想多了。”周霖沉悶的聲音響起,帶著幾分譏誚,“也配?”
程知微閉了閉眼,捂住心口,早就確定
的事,每次聽到,都還是止不住的難過。
“媽的,渣男。”許甜怒罵一聲,就要沖進去。
程知微拉住的手腕,聲音輕輕的,“他本來也沒把我放在心上,為了他們沖進去,不值得。”
賀蘭芝的聲音還在繼續,“那你表個態啊,你看珠珠這小臉白的,生怕你不肯原諒呢。”
周霖聲音有些啞,卻格外的清晰,“珠珠,我捧著你,是讓你做公主的,而不是放下段用下作的手段去和程知微爭那些沒有價值的東西,你這是自取其辱,懂嗎?”
一番話,敲打著白珠珠,又把程知微貶到了塵埃里。
程知微嚨苦,手指幾乎是的住了許甜的手腕。
在他心里,白珠珠算公主,難道程知微就是賤民?
“我知道了,霖哥,我以后絕對不會這樣做了。”白珠珠楚楚可憐的道。
賀蘭芝又道“阿霖,我知道你和程知微結婚,是為了報復,但其實報復的方法多的是,沒必要糟蹋自己的婚姻,再說這一公開,你讓珍珍以后怎麼辦?”
“哦?你有什麼辦法?”
“要我說,就該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嗯?”
“程知微之所以能和你結婚,那是因為設計你,和你上了床,既然如此,你也設計,讓和別的男人上床,再通知堵住就行了,到時候,
不管是還是你爸媽都沒話說了。”
有人附和道“賀爺說的有道理,這人心機深沉,就該用這種方法對付。”
“不說別的,拍幾張照片拿在手里,著離婚也可以。”
程知微本來還心平氣和,以程知音的事為重,但是聽到這樣惡毒的計劃,還是不住氣得渾抖起來。
他們這些人,心思怎麼如此的齷齪。
不用許甜出面,直接手一推,把包廂門瞬間推開。
里面瞬間安靜下來,等看清楚程知微的面容,個個都出尷尬的神來。
賀蘭芝嗤笑一聲,“程知微,你要不要臉,追阿霖還追到這里來了。”
程知微看向周霖,眼底的失和厭惡在昏暗的線里格外的清晰,拿起酒杯,一杯酒整個潑在周霖臉上,聲音抖“惡心。”
周霖攥了手指,整個人都顯得沉可怕起來。
賀蘭芝砰的砸了酒杯,“程知微,你他媽的敢在這里撒潑?”
白珠珠已經張開雙臂攔在程知微面前,護崽子一樣護著周霖,含著眼淚,“程知微,剛剛的那些話都是開玩笑的,你別當真,也別對霖哥撒氣。”
程知微冷冷的盯著白珠珠,“你不是應該在警察局嗎?”
白珠珠咬,“我……”
程知微不需要的回答,又看向周霖,目里怒氣灼人,“這就是你所謂的讓白珠珠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
“是我求的霖哥,不關他的事。”白珠珠拼命解釋,弱的哭求,“程知微,他只是可憐
我。”
“你就別在這里裝了吧。”許甜又快又狠,“現在整個渝城都知道我們知微是明正言順的周夫人,他可憐你,你怎麼不說他想包養你?”
白珠珠哭的更委屈了。
“許甜,你里是說不出好話了嗎?”賀蘭芝桃花眼里劃過厭惡,對許甜不客氣的道,“你一個私生,有什麼資格站在這里說話。”
白珠珠眼淚一停,故作驚訝的捂,“許小姐是私生嗎?”
可是記得許甜給過不難堪的,此時知道許甜一個污點,頓時興起來,“私生啊,那母親就是個小三咯。”
許甜憤恨的咬牙,一掌揚起來就要去打白珠珠,“我撕了你的。”
賀蘭芝立刻就去幫白珠珠拉扯許甜。
程知微自然不肯讓許甜被欺負,手去攔白珠珠。
周霖以為程知微是要打白珠珠,一下子握住的手腕。
“啪。
掌聲脆響。
程知微偏頭,白皙臉頰上迅速浮現出鮮紅的掌印。
包廂里雀無聲,像是所有人突然都失了聲。
周霖凌厲冰冷的目向白珠珠。
白珠珠抖著開口,“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一時手。”
許甜一把推開周霖,把程知微護在懷里,揚聲罵道“周霖,你他媽眼瞎是吧,以前維護徐珍珍那個白蓮花,現在幫著白珠珠這個賤人,你不喜歡就離婚,你這樣作踐,你還是個男人嗎?你知不知道你萎靡不振的那兩年,是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