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夏盼晴看著自己空的銀行卡餘額,咬牙對著父母說道,“爸媽,我之前給你們的錢,能不能給我一部分。不然我的錢款就還不上了。”
夏母冷哼一聲,“什麽錢,我們哪裏有錢,之前你也沒給我們多啊。”
雖然這幾年夏盼晴陸陸續續給了他們三四百萬左右,但是給兒子買完房子、車子,再加上他上大學,本來就沒剩下多。
這一趟來京都,是打算再跟夏盼晴拿點錢的,結果倒好。錢沒拿到,還挨了一頓打。
還當眾給人跪下了,竟然沒贏,這是這麽多年來跟人吵架輸了的。
不過那個大高個保鏢抓得的肩膀真的疼,早知道那時候訛點醫藥費了。以前都這麽做的,要不是為了表現們很慘,這次也想這麽幹。
夏盼晴隻覺得心力憔悴,“媽,家裏的房子和車子都是我買的,不管怎麽說,裏麵都有我的一半。我現在遇到了低穀期,要點錢不過分吧?”
“什麽有你的一半,那是你弟弟的,房產證上麵隻寫了他一個人的名字。”夏母瞪了一眼,“這種話你就別再說了。”
夏盼晴還想再說什麽,結果話剛說出口,就被夏父打斷了。
夏父的聲音聽起來嚴肅又冷,“房子的事就別想了,家裏的錢財都是留給你弟弟的,你一個要嫁出去的兒,說這些幹什麽,沒規矩。”
夏盼晴都要氣笑了,“我沒規矩,家裏的錢不都是我給的?你們兩個那麽多年沒有工作,還有夏至寶給家裏掙過一分錢嗎?”
“就你們把他當個寶,結果他什麽也不會。要是靠他給你們養老,你們就等著死吧。”
夏父見說得那麽難聽,抬手就要打,啪的一聲,直接把夏盼晴的頭打得偏了過去,臉上很快出現了一個紅腫的掌印。
夏至寶這時候才假仁假義的開口道,“爸媽,你們別生姐姐的氣了。現在欠了一大筆錢,想要錢的想法是可以理解的。”
隨後,他又看向夏盼晴,“姐,如果我們現在把錢拿出來給你,但是隻要錢一到你的賬戶上,馬上就被劃走了,還不如在家裏放著。起碼我們一家人手頭還有點錢,不至於流落街頭去討飯。”
“而且,姐姐你現在是沒辦法在京都待著了,跟我們回去,家裏還有房子的話,你也有一個住的地方,生活質量也還有保障。欠的錢可以慢慢還,你之前做直播不是也掙了很多錢嗎?”
夏母應和道,“看看你弟說的,你不會想把錢都拿走,讓我們吃不起飯吧。”
夏父強調道:“反正錢我們是不會給你的,你自己欠的錢,惹的禍,自己想辦法吧。別打你弟弟的主意。”
夏盼晴看著一家人的臉,心裏冷笑,為什會惹禍,還不是因為想要掙更多的錢,他們的胃口越來越大,問要的錢越來越多,也越來越頻繁,簡直要把口袋裏麵的錢榨。
不過夏至寶說得也沒錯,跟他們回去,房子還在的話,起碼能有個住的地方,吃好喝好。
“行吧。”夏盼晴妥協的說道,不想再麵對這三個家人,轉頭就出門了。
有時候自己也想不明白,明明沒有夏至寶之前,他們對還是很好的,從名字就看出來不是什麽盼兒,招娣。
可現在看看夏至寶的名字,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想要錢,他們不給的話,現在暫時也沒有辦法,隻能回去再想想了。
反正債多不愁,拿不出來也沒有辦法。
夏盼晴一走,夏母立刻問道,“寶啊,你剛才怎麽給那個小賤蹄子說話。”
夏父也一臉疑的看向他。
夏至寶紅腫的笑帶著笑,看起來有些猥瑣,他說道:“等跟我們回去,爸你找個人把嫁了唄。好歹之前當過明星,肯定有人願意出高價彩禮的。”
“還是我的寶貝兒子聰明。”夏母高興的說道,話話語間完全沒有考慮過夏盼晴是的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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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夏盼晴一家人離開京都之後,沈檀昭立馬就收到了消息。
看著手機裏麵夏盼晴他們離開的照片,還是不免有些唏噓,在那件事之前,也沒想過兩人會有今天這個局麵。
事到這裏,恩怨也該結束了。
“昭昭,我們可以對一下戲嗎?”袁澤拿著劇本走了過來。
沈檀昭神自然地收起手機,輕聲說道:“可以。”
袁澤在《月上》扮演的是小郡主在邊疆的青梅竹馬,同時他也是一個默默喜歡小郡主的世家子弟寧遠,隻等著兩人年之後,讓父母去提親。
在月家出事之後,他跟父母說想要娶月辛瑜為妻,但是寧家父母又不答應了。寧遠再怎麽鬧都沒有用,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嫁給當朝首輔徐淮安。
當今陛下並不想看到徐淮安跟朝堂裏麵有實權的家族結姻親,所以當月辛瑜這個忠臣烈士孤瘋狂追求徐淮安的況下,為了顯示自己的恩德,又不想讓徐淮安風頭過盛,他認為給他們兩人賜婚不失為一個好的選擇。
接下來的這一場戲,要拍的就是寧遠調回京城,在月辛瑜結婚前,約見了一麵。並承諾,如果不想結婚的話,他可以帶私奔。
毫無意外,月辛瑜拒絕了。
寧遠滿眼悔恨的看著的背影,恨自己之前沒有在父母麵前多堅持一下。
他知道裏麵的一些,陛下不會讓他們兩個武將之家結姻親,而且,月將軍和月小將軍出事,好像裏麵也有一些不為人知的手筆。
家族安危麵前,他的小小不可避免的要退讓。
可此刻看著月辛瑜離開的背影,一想到要嫁為人婦,滿眼破碎。
沈檀昭拿著劇本,簡單地和他對了一遍。
晚上剛拍完,薑緒就走過來說道,“昭昭,袁澤,剛才有幾個畫麵衝擊比較強烈。現在也要開始給《月上》預熱了,所以我們晚點回把剛才拍的畫麵剪一剪,配合其他的容做個劇宣。”
沈檀昭和袁澤自然是沒有什麽意見的,點頭應了下來。
曾經的戀人,兩年再見,卻在拍賣場上。她是商品,他是買主。兩百萬,他從拍賣場帶走她,本以為是解脫,卻沒想到……墜入了地獄。他買下他,不是救她,而是要她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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