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側……”老夫人指了個位置,盯著他的臉也就罷了,旁邊的小娘子也湊起了熱鬧,一顆腦袋偏過來,越靠越近,到最后整張臉都懟到了他面前,視線倒是毫不避諱地在他臉上打探,他眼瞼往下一掃,便見到了小巧的鼻梁,當真是養出來的小娘子,這幾日的太算是白曬了,水得很,近距離都瞧不出半點瑕疵,再一挪,一雙朱像極了的櫻桃,一時之間,竟把他心攪起了一漣漪。
是故意的吧。
拿老祖宗當擋箭牌,實則是想貪圖他的,正當他百般揣測小娘子到底是何居心,小娘子眼睛突然一亮,目抬了起來。
四目對上,心口冷不防“咚咚”地跳了兩下,頓時驚雷大作一臉防備,卻見小娘子沖他一笑,“咦——郎君下上居然有顆痣。”
謝劭:……
“是嗎。”謝老夫人又湊近,溫殊怕瞧不見,出手指到他的下上,還若有其事地點了點,“這兒。”
被小娘子到的地方又又,眼見那幽香又往他鼻子里鉆,謝劭往上一仰頭,“溫……”
小娘子的手指倒是先放了下去,也沒看他,一臉興地同旁邊的謝老夫人道,“上回我去街頭算命,算命先生說下上長痣的人,乃財痣,一輩子花不完的錢財,果然,他說得沒錯,郎君不就是嘛……”
謝劭:……
這郎是鉆進了錢眼里。
謝老夫人瞬間來了興致,“我看看,竟還有這等說法……”
一頓飯吃得歡歡樂樂,到了謝老夫人晝寢的時辰,兩人才從院子里出來。
一出來謝劭便拉住閔章,仰頭問,“有東西?”
不過是刮胡子時,弄到的一點小口,無傷大雅,閔章忽略了過去,“公子下上確實有顆財痣,嘿嘿。”
謝劭:……
這幾日的天氣大有要夏的勢頭,正午后日頭照下來,背心便有了熱烘烘的覺。
還沒到夏天,溫殊出門沒打傘,祥云便去穿堂給摘了一塊芭蕉葉,溫殊頂在頭上,托著腳步跟在前面,吃了飯有些犯困,也沒同謝劭說話。
兩人一前一后,剛到游園外的長廊,門房小廝便追了上來,“三公子,世子說慶州來了消息,有急事找。”
謝劭眉頭一擰,當下跟著小廝一道往外走,走了兩步,突然回頭喚道,“溫二。”
溫殊腳尖都轉過去了,又倒回來懶懶地看向他。
謝劭著芭蕉葉下快要睡著的小娘子,“待會兒給閔章支五百兩銀子。”
對面小娘子半瞇的眼睛瞬間睜開,一雙眼珠子圓鼓鼓的,謝劭突然覺得好笑,戲弄道,“娘子放心,庫房的錢花不完,就算花完了,你家郎君這不是還有顆財痣嗎。”完了,不忘對揚了一下下。
溫殊:……
回到游園,溫殊看著方嬤嬤把那白花花的銀子封在荷包里,給了閔章。
旁祥云和晴姑姑還沉浸在剛才溫殊一招制敵的驚喜中,晴姑姑把泡好的茶盞擱在面前,忍不住夸道,“娘子的腦袋真好使,竟然想到了這個辦法,如此,溫家老夫人也就解了。”
聽府上傳來的消息,溫家大爺一走,大夫人日日都往老夫人院子里跑,磨泡,頗有老夫人不松口不罷休的架勢。甚至把自己的架子都搬了出來,說二房沒有一個當的,如今資助些銀錢給大房,等大房將來起來了,便是二房頭頂上的一把傘,否則憑二房一個商戶,沒有任何背景,將來如何守住家業?
聽說老夫人氣得不輕。
倘若娘子自己在東都置辦了房產,再租賃給他們,人給了自己還沒損失,他們也無話可說。
祥云趕問,“娘子,咱們什麼時候去東都買房?”
東都娘子也沒過去呢,要是去置辦了房產,往后過去還不容易,一臉興致,卻聽溫殊淡淡地道,“誰說我要買了?”
晴姑姑和云祥齊齊愣住。
“我今日的那主意不過是緩兵之計。”溫殊從小就跟著溫家大房那堆人打道,太了解他們,“他們謀算了一番,結果了一場空,了打擊一時半會兒還想不起來,等回過神,估計就會來個將計就計,他們要是賴著房子不給租賃的銀錢,我還能當真把人攆出去?到時鬧起來,被人脊梁骨的可是咱們……”
晴姑姑變了臉。
謝家不好說,就以溫家大房的德行,還真會這樣,住久了不就人家的了……
祥云著急地問,“那,那娘子怎麼辦。”
“你讓人去溫家傳信,先讓祖母緩上兩日,過過清凈日子,該怎麼辦……”溫殊撐著下顎,“我想想……”
先前的歡喜突然沒了,三人正沮喪,方嬤嬤進屋稟報,“三,顧姨娘來了,說是來還三的銀錢。”
祥云一愣,“這顧姨娘倒是個實在人,拿出去的銀子還能回來的,謝家是頭一個。”
溫殊倒沒多大的意外,讓方嬤嬤領人進來。
顧姨娘進屋喚了聲三,把手里的荷包遞給了,“今日妾送出去的一批繡帕結了賬,湊夠了十兩銀子,先還給三,余下的恐怕還得讓三再寬限妾些日子。”
溫殊沒拒絕,手接了,讓晴姑姑給看茶,“救急不救窮,姨娘不必如此著急,有了再給,我不急用。”
小士:如果覺得52書庫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https://www.52shuku.vip/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傳送門:排行榜單 | 好書推薦 | 天作之合 甜寵文 歡喜冤家
Top
(白凰洛景)白凰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最優秀的特工,穿越到一個廢物的身上也就罷了。卻沒想到渣娘因為嫌棄自己是不能修煉的廢物,居然要痛下殺手寧願要一個乞丐也不要她行那就恩斷義絕兩不相欠所有人都惡意針對她不在乎與世界作對又如何一手抓著各種神獸,一手控製五係玄力異能。弄個副業醫毒雙休照樣逆天看她不反手覆了這天下隻是半路殺出一個妖孽男人,將她困在自己懷中。眼中是化不開的柔情“凰凰,你要什麼我都給你,但你得歸我”
作為小官庶女,她從小被嫡母苛待和為難,父親對她不管不理,一心只想用她來討好上官,為此來謀取升官的機會。 既然都是要做妾,那她為何不做世界上最尊貴的人的妾? 她步步算計,獲得了進宮參加大選的資格,成為了深宮中一個小小的七品美人。多年以后,她成為了冠寵后宮的貴妃,一眾深宮老人和新人都咬碎了牙,暗戳戳在皇帝面前爭寵。 皇帝只表示道“貴妃膽小又怕事,需要朕的陪伴。”
成婚前夕,阿姒意外失明。某日,他們居住山間小院來了羣官兵,稱要抓暗殺晏氏一族長公子的刺客。 夫君未歸,阿姒慌不擇路藏身櫃中。 忽而,外頭傳來一個清潤的聲音,如深潭墜玉,獨一無二的好聽:“沒尋到人?” 阿姒認得,這是她的夫君。 她鑽出櫃中,循聲牽住青年袖擺,怯怯喚他:“夫君,我在這。” 那人稍頓,良久,輕笑一聲,隔着衣袖握住她腕子。 他把她帶下山,安置到別處。 從前疏離寡言的人,日漸溫柔,爲她讀書解悶、弄弦撫琴,甚至浣布擦身。唯獨對給她治眼疾一事,不甚熱絡。 阿姒漸漸習慣了眼盲的日子,二人也從初成婚時的生分到日漸親密,可就在他們圓房時,她忽然看見了。 燭火搖曳,上方青年清雅溫潤,面若冠玉,一雙含情目笑意和煦如春。 可這並非她那劍客夫君,而是那位權傾朝野的晏氏長公子,晏書珩。 她掙扎着想逃,卻被晏書珩抓住手,十指緊扣,青年手背青筋蚺起。 一滴熱汗落在阿姒眼角,他低頭吻去,與她額頭相抵,目光交纏:“現在,你是我的妻了。” “阿姒,喚我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