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常蔓回房間,李西南一直跟在后,也沒扭頭,沒讓他回自己房間。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后地走到常蔓的房門口。
常蔓拿房卡開門,手一直在門把手上,但沒有扳。
心考慮了半天,說:“到時候查到邱良生和中心銀行甘西支行行長之間的茍合,你姐姐被害為植人的事就能被公之于眾了。”
跟李西南搭檔過很久,他雖然不,但辦事牢靠,很多必要的事都是他幫忙的。他們對彼此的事,都知道不。
李西南沒應這話,只問:“你要回蘇州了嗎?”
“嗯。”常蔓要回家。
李西南說:“我拍了一顆十點三克拉的天然帕帕拉恰藍寶石,讓他們送貨,地址填了你家的。”
常蔓一下扭頭,還沒罵他,他捧住的臉,照著,親下來。
常蔓眼都睜大了,雙手騰空,七八糟地放著。
李西南淺嘗,跟說:“我知道你不要,所以才要他們郵寄。”
常蔓不知道說什麼了。
李西南退開兩步,說:“都結束了,既哥的人生該有些時間是為了他自己,蔓姐也是。”
常蔓抱住雙臂,靠在門上,是以前慣用的妖嬈的姿態:“我跟過邱文博,你覺得我還有機會再為自己嗎?”
李西南說:“當然,總要睡一些好的。”
常蔓抬眼看他,又卡殼了。
李西南從兜里掏出兩顆沒剝的栗子,塞進常蔓手里:“既哥很好,我也不錯。”
常蔓看著手里兩顆栗子,可能是被他揣著的原因,很熱乎,心里邊頓時五味雜陳。
李西南聲音變低、變:“明天我要回重慶了,如果蔓姐改變主意了,就打開窗,我出發前會看一眼窗戶,要是開著,我跟你回蘇州。”
常蔓傻了,徹底。
李西南最后幫打開房門:“晚安。”
再后來,李西南回了自己房間,常蔓還在門口。
*
琮玉剛洗完澡出來,頭發還沒,常蔓就發來很多消息。點開看了看,第一句就是:“喝點嗎?”
回過去:“你沒有其他的朋友嗎?”
“沒有。”常蔓說:“能不能出來?”
琮玉看一眼已經靠在桌前、解開領口兩顆扣子、鎖骨風人的陳既:“不能。”
陳既旁邊是的音響,放著郭頂那一首“保留”。
“男人玩一會兒也不會生銹。”常蔓道破了。
琮玉也是直接的人,但不直白:“喝一頓酒也死不了。”
“那不喝酒了,你能不能來我房間。”
琮玉走到陳既跟前,點開免提:“你跟既哥說,看他放不放我。”
“那說個什麼?他能放嗎?”
琮玉還沒再說點什麼,陳既拿走手機,掛了。
琮玉仰頭看他:“明天下午五點的飛機。”
陳既把手機給放在一邊。
琮玉給他整理領口:“回北京。”
“嗯。”
“干什麼想好了嗎?”
“接你放學。”
琮玉笑:“嗯,還有什麼?”
“賺錢買房。”
琮玉笑著笑著,角平和下來,輕輕抱住他腰:“我沒問過你,你會不會不喜歡乏味的城市生活。”
“你跟我在一起會乏味嗎?”
“不會。”
“那我怎麼會?”
琮玉在他懷里,巨大的滿足一點一點填實了。
“為什麼喜歡這歌?”陳既才想起問這個問題。
琮玉搖頭:“不是很喜歡。”
“那怎麼還聽?”
琮玉又抬起頭,神有些慵懶,可短短幾字還是裝滿了痛:“因為我不敢聽水星記。”
不敢聽那句“還要多遠才能進你的心”。
陳既沒聽過,但到了的疼。
琮玉把音響關了:“早不聽了,打開是看壞沒有,太久沒用了。”
陳既俯視剛洗完澡后顯得霧騰騰的臉,輕輕撥弄的頭發。
琮玉也看著他,要進他的眼睛,安營扎寨。
陳既突然握住的大,把托起,攬著腰,他的輕松和隨意,就像把著一件輕巧玲瓏的布娃娃。
琮玉雙手攀住他的脖子。
陳既把放到床上,側躺在側,把臉轉向他,親吻角,臉頰,下。手覆在腰。
琮玉新買的漱口水是桃味道,陳既里的桃味香香甜甜,很喜歡聞,齒將舌圍剿。
年輕便是無所畏懼。
圓表掛在墻上,一圈一圈停不下來。
房間里不間斷,克制得放縱,大汗淋漓。
*
下午五點的飛機,琮玉在酒店房間收拾東西,早上喬枝了跑服務,給送了鮮花和蛋糕,祝一路順風,未來見。
喬枝換了新的微信頭像,看起來已經想好怎麼開始新的生活了。
常蔓來找琮玉時,東西收得差不多了。
“吃飯了嗎?我買了紅豆面包和咖啡。”常蔓踮著腳穿過琮玉一地的鞋子,坐到沙發。
琮玉拿起桌上的水杯,掀開蓋子,喝了口水:“李西南走了?”
常蔓沒答:“陳既呢?”
“去公安局了。”
常蔓點頭:“他跟你回北京以后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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