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角輕挑,“溫太太,想聽什麽?”
聞言,容煙抬眸便撞男人含笑的黑眸中,怔了怔,而後將手中的祈福袋遞給他,“先解釋這個。”
“我記得某人說自己不信佛來著,這個算是怎麽回事,還有,驚蟄之後我在靈山寺見到你,你又去做什麽?”
聽後,溫景初輕笑一聲,聽拐彎抹角的不敢直接問,幹脆直接挑明,“你是想問我做這些是不是因為你?”
他抬起一隻手,輕輕的臉,“煙煙,是因為你,我很早之前便鍾於你。”
溫景初這般直白,倒弄得容煙有些不知所措。
抿了抿,這次倒一點也不怕了,淺笑道,長長的“哦”了聲,“原來你早就暗我。”
溫景初止不住笑意,輕笑出聲。
從沒見過這般模樣,這得意勁,若不是他抱住了,怕不是要飛上天了。
容煙此刻確實是嘚瑟,心裏還有一大堆的問題要問。
換了別人,也不會比淡定。
以前以為溫景初是因為合適才選擇與結婚,雖然婚後兩人升溫,互相喜歡。
如今知道,原來他早就喜歡自己,被人喜歡了許久。
這狐貍男人,早就蓄謀已久了。
容煙好奇的問他,“如果那時候我不答應跟你結婚,你怎麽辦呢?”
“不會。”
男人語氣篤定。
容煙追問道,“為什麽?你就這麽自信?”
溫景初卻笑了,“我有外公在背後助推,再說了,如果你不答應,無非就是覺得溫家高門大戶,你害怕兩人家室不對等之類,這不是我把爺爺請來了,解決了你後顧之憂。”
容煙驚訝,“外公是不是也早就知道了?”
“是。”,他輕著鼻子,語氣滿是寵溺,“所以,溫太太,沒有如果。”
“就算你當時不答應,我也會想別的方法讓你答應。”
溫景初看了眼時間,“先吃飯。”,他手了肚子,“寶寶也了。”
容煙笑了聲,“小豆芽哪裏知道。”
他已經聽了好幾次容煙肚子裏的寶寶小豆芽,“老婆,你該不會想孩子小名小豆芽?”
“不好聽嗎?我覺得這小名好。”
溫景初想了想,覺得容煙喜歡就行,點頭應道,“好聽。”
被他岔開了話題,容煙也沒反應過來,直到洗完澡躺在床上後才回過神來。
還有很多問題想問。
睡覺時,容煙滿腦子都是溫景初暗很多年的事。
角一直輕揚著,都不下來。
搖了搖男人手臂,聲音清淺的問道,“你什麽時候開始喜歡我的?是我讀大一的時候?”
最早那個祈福袋也是讀大一時的樣式。
很有可能就是。
溫景初已經醞釀出睡意,被這樣搖晃手臂,一瞬間睡意全無。
他握住的手,將人圈住,耐心回答道,“喜歡不是一朝一夕,是由淺深的了解後,日積月累的喜歡,所以,我也說不清是什麽時候,但應該早。”
黑夜裏,男人的聲音格外低沉,“不過,我認識到自己心,是在你大一放寒假時,那天我在庭院坐著等外公午睡醒來,你迎著暖滿臉笑意的走了過來。"
“那一刻,我不舍得將目從你的笑臉上移開,我們那天談了許多,回到家後,腦海裏時時刻刻都是你的影子。”
那天之後,他終於明白自己的心意。
他喜歡容煙,故而總是時刻注意著的緒。
不想跟他靠近,他便把握著適當的距離,一點點的慢慢接近。
難得聽他長篇大論的講話,容煙悄悄的彎起角。
睡意來得也快,隻一會兒的功夫便沉沉的睡著。
容煙是安心的睡著了,被搖醒的溫景初卻沒有了睡意。
黑暗裏,他無奈又帶著寵溺的歎了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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