轎車開到了安靜的江邊。
車裏,奢靡的氣息流著。
唐堯這次一點都不溫,完全就是自己怎麽舒服怎麽來,過分到了變態的程度。
南瀟忍不住錘他的膛,“唐堯,你要我命。”
唐堯自始至終都是一副冠楚楚的模樣,那張過分俊的臉上,依舊是克製繃的。
“後悔了?”唐堯降下車窗,戲謔地點了煙。
“你故意的是不是。”南瀟沒好氣地道。
之前幾次還能照顧一下的,今晚,又兇又狠。
“不然,你以為我會這麽容易吃回頭草?”唐堯語氣微冷。
南瀟臉沉了沉。
之前,是拒絕了他。
可現在,卻是主上來的。
“那你吃得不滿足嗎?”南瀟無辜地問,甚至角揚起弧度。
那一笑,又純又,讓唐堯看得著迷。
南瀟在上帶給他的滿足,是前所未有的。
以至於他才會上癮,想要更多。
但既然之前兩人已經劃清了界限,他自然也不會再強求。
隻是今晚,讓唐堯後悔了之前的決定。
他要南瀟,要這個人。
眼底的占有流,他微冷的掌心著的後背,把扣在懷裏。
“南瀟,以後留在我邊。”
南瀟聽得出來,這是一句命令。
今晚選擇了他,就知道,會有這樣的後果。
沒有拒絕。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自己對唐堯是有覺的。
雖然隻有眼前的歡愉,但這一刻,隻想放縱自己。
已經是深夜,唐堯把南瀟送到家樓下。
南瀟要下車,唐堯卻先把車門鎖住了。
遞過來一臺手機。
“電話。”
南瀟窘了窘,才發現和唐堯睡了好幾次,都沒人家的聯係方式。
互換了號碼之後,南瀟剛要下車,卻又立刻回了手。
喬子睿竟然在家樓下。
他怎麽還過來了。
而喬子睿,自然也看到了唐堯的豪車。
這次,他沒有退,徑直朝這邊走來。
有唐堯在,南瀟雖然還有些後怕,但也下車了。
街上沒有什麽人,隻有一盞昏暗的路燈。
但喬子睿的視線還是敏銳地看到了南瀟鎖骨上的吻痕。
剛才在醫院門口的時候,南瀟還沒有這個痕跡,但自從上了唐堯的車,這會又過去了三個小時……
他的臉瞬間錯愕,接著變得憤怒。
狠狠地一掌就要朝著南瀟扇下來。
“南瀟你這個婦……竟然敢勾引我小叔!”
徐橙橙告訴他的時候,他還不信,沒想到現在被他抓了個正著。
難怪在B國的時候,唐堯會把南瀟留在家裏。
在醫院的時候,隻允許南瀟負責照顧。
可是……南瀟那個男人不是馮鶴嗎?
還是說,南瀟不隻給他戴了一頂綠帽?
“你可真婊啊……一個馮鶴還不夠,你連我小叔都……”
眼看著喬子睿那掌就要扇下來,南瀟剛要躲開,唐堯已經先擋在麵前了。
喬子睿的手僵住,臉上一閃而過懼意。
“小叔……”
“誰給你的膽子,敢我的人?”
唐堯的話,仿佛一盤冰水,澆在了喬子睿頭上。
他是帝皇國際總裁,身價千億,嗜血殺伐,隻手遮天。一夜瘋狂,她在他身下醒來,“混蛋,你放開我!”“放開?你確定?剛剛大喊著快,繼續,我還要的人……是誰?”男人嗜血冷笑。為達目的,他別有用心的娶了她,強製將她綁在身邊,夜夜索歡,百般羞辱,就在這時,她遇見了一個天神一般美好的男人,這個男人居然與他的新婚丈夫長得一模一樣……雙生子?雙胞胎?他究竟是誰?為了查清楚真相,她潛入他的書房,發現了他一直以來隱藏的巨大秘密……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英俊男人,一邊一個鉗住她的左右手,霸道無比,“安曉婧,我和他,你選誰?”
她上輩子識人不清,死到臨頭方才看清相伴多年的枕邊人,竟是只貨真價實的白眼狼! 栽贓陷害,奪她家業,為他辛苦懷胎,等來的卻是他要和另一個女人結婚的消息! 含恨而死,好在老天憐見,給她重新來過的機會! 這一世,她要讓前世染指過葉家的罪人全部付出應有的代價! 卻不想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在她步步為營,籌謀算計別人的同時,自己竟也成了某個神秘大人物勢在必得的誘人“獵物”……
家裏催婚,林予墨酒後失言跟傅硯禮提了句結婚,沒想到他會直接答應。 印象裏,傅硯禮古板保守,斯文剋制,跟身邊異性從未有半點逾越,全身心打理家族產業,對感情沒什麼需求。 醒酒後火速反悔,她接着相她的親,就不拖他下水了。 傅硯禮神情平靜,像塊溫潤光澤白玉,他問:“如果其他任何人都可以,爲什麼我不可以?” — 聽到兩人結婚消息,共同好友無一例外有些錯愕,認定是兩家各取所需的商業聯姻,就算結婚,也只會各玩各的。 林予墨同樣深信不疑。 直到婚後某天。 傅硯禮套上白襯衣,工整規矩地系最頂端那顆鈕釦,風光霽月,溫柔紳士。 林予墨才注意到他長相如此合自己心意,她轉述朋友的話:“大家都說你跟我哥哥一樣,妹妹怎麼可以跟哥哥結婚呢?” 傅硯禮握住她腳踝抽走被壓住的外套,問她:“剛剛怎麼不叫?” 婚後的劇本跟林予墨想的不一樣,以爲傅硯禮清心寡慾多年,重在一個寡字。 漸漸她發現不對勁,重點劃錯,在第四個字。 — 後來兩人鬧挺大矛盾,這段婚姻以林予墨提出離婚,傅硯禮被臨時派遣出國按下休止符。 這婚要離了,多年朋友也沒得做了。 直到林予墨無意看到傅硯禮電腦裏以她命名的文件夾,從認識到現在,她的每一年都被記錄,細枝末節,全與她有關。 傅硯禮會清楚記得她的生理期,車裏永遠備着止痛藥,再晚一個電話他就會出現,知道她喜歡吃什麼,吃什麼過敏,會事事有迴應,她一句無心的話他都能記好久。 林予墨打電話問他,聲音哽咽:“全都是我,那你呢,傅硯禮呢?” 電話那頭沉默好久。 他說:“林予墨你知道嗎?” “你說喜歡我的那天,我已經愛你許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