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還環住他的脖頸,微微揚眉,似笑非笑地看他。
“所以?”
被瀲灩的眸子看得心旌,商凜聲線低沉。
“親一下。”
菲薄的落下,及的卻是溫潤的指腹。
四目相對,南初微瞇著眼。
“一下?”
“嗯。”
看著麵前清風霽月的男人,南初眉眼彎彎,視線落在指腹上。
“已經一下了。”
話音落地,南初已經趁機從商凜的手臂下溜了出來,跑進錄音室。
商凜瞧著南初靈的背影,輕笑出聲。
看來以後想故技重施會很困難。
南初到錄音室後便將這段時間閑暇時期譜得曲子整理起來。
不知不覺,竟然又譜了四首曲子。
雖然都是初稿,但譜曲的過程都十分順暢,沒有半點卡頓。
南初打開音樂件,給西洲發去音稿,想聽聽他的意見,沒想到對方居然在線,很快就回複了。
西洲:“我已經迫不及待等待南風老師的第二首專輯了,曲風溫暖流暢,讓人如沐春風,南風老師是找到了自己的繆斯嗎?”
自己的繆斯。
南初隔著玻璃窗,朝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看了一眼,角不自覺揚起。
“嗯,我先生。”
隔著屏幕的商凜心尖微,心像是被潤的泉水浸過,潤又綿。
他沒想過有一天,會為南初的繆斯,更沒想過有一天,月會真的照在他上。
商凜心裏眼裏全是笑意,打過去一句話。
“能娶到南風老師,你先生很幸運。”
南初揚揚下:“那可不。”
發了一個布偶貓咪得意的表包,隨即又補充了一句。
“能嫁給他,我也很幸運。”
南初從錄音室裏出來,就撞上一個溫暖的懷抱,好聞的沉香氣味縈繞鼻尖,隔著襯衫,能聽到商凜有些快的心跳。
仰頭:“怎麽了?”
四目相對,商凜的聲音低沉又迷人:“想你了。”
南初失笑,眨眼看他:“我這不在家嗎?”
“還是想。”
漆黑深邃的眸子像是染上醉人春,專注地凝視著,像是要將南初融化在他的眼眸中。
有些臉熱,推了推他的膛,聲音溫:“以前怎麽沒發現你這麽黏人?”
白皙的臉頰染上緋紅,睫低垂,在眼瞼下落下一層淺淡的影,整個人又又。
商凜結微滾,湊近了幾分,嗓音低迷:“上次你給我買的服,我還沒試過,要不要看看?”
南初迷茫:“服不是送去青山居了嗎?”
商凜麵自如:“因為這段時間都在盛世華庭住,我就讓劉叔送過來了一些。”
南初一想也是。
上次都是照著他的形比對,也不知道他穿的合不合,現在還在七天的退換期,如果不合適,還可以換大小。
點頭:“好。”
三小時後,南初被商凜從帽間抱出來,連抬手他的力氣都沒了。
說好的換服,為什麽到後來就變幫換服了?
嗯?
這是什麽道理??
瞧見微紅的眼角,商凜低頭吻了吻的角,卻被南初一口咬個正著。
力道不大,像是小貓兒氣急用小牙咬了一下。
不痛,反而麻麻的。
商凜眸暗沉,強忍著才沒讓自己再放肆,等鬆開口,聲音啞的過分。
“初初,有些疼。”
南初哼了一聲,這才算是解了氣:“你活該,誰家換服像你這樣換的?嗯?”
換著換著,把的服全換了。
商凜眸幽深,眼裏的炙熱燙的南初心驚,嗓音卻帶著些意。
“下次讓初初幫我換好不好?”
南初:!!!
不想說話了,不想說話了!
南初別過臉不理他。
商凜將抱到浴室,將水放好,看向南初。
南初立刻雙手叉在前,堅決拒絕:“我自己洗。”
商凜眸深深:“你剛才還說累……”
啪嘰。
南初一個巾扔到他臉上,耳通紅。
商凜的視線被遮蓋,知道再逗下去,南初真會生氣,忍著笑出了浴室門。
南初聽見男人漸行漸遠的腳步聲,微微咬。
到底是誰說商凜是佛子的?
謠言不可信,不可信。
度過運量很大的周末,周一上班的時候,南初剛到辦公室,同事看著的目都有些意味深長。
“初初,要不要把遮瑕膏借你?”
南初微怔,回過神來後,立馬想到這高強度的運量,了自己的臉。
“謝謝,我這兩天休息不是很好,黑眼圈很重嗎?”
“沒有沒有,你的氣比之前好多了,就是……”
指了指南初的脖子,輕咳一聲:“有些痕跡。”
南初從屜裏拿出小鏡子看了看,臉立刻躥紅。
明明今早洗漱的時候還沒有的……
是早上商凜那個吻。
“……謝謝,我包裏有遮瑕膏,我去理一下。”
南初紅著臉往洗手間走,正好和趙佳迎麵撞上。
趙佳掃了眼脖子上的痕跡,怪氣:“請大家記住,你們是來上班的,不是來帶壞公司風氣的,儀容儀表也是我們公司規章製度的一環。”
南初懶得理,邁步往洗手間走,同事則在後跟上,小聲勸道。
“南初你別理,因為這次直播事故在總經理辦公會上被點名批評,製作公司那邊也很不滿,現在上麵下了調令,要把調到外地分公司,我們就要熬出頭了。”
“外調?”
“可不是,我前天去景閣吃飯,還看到和總經理在走廊裏卿卿我我的,哭著說不想調走,可這是董事長那邊下的調令,就算哭破了嚨也沒用。”
南初點頭,從洗手間補好遮瑕霜之後,想到同事的話,還是給商凜發了一條信息。
“趙佳被調走的事,你知道嗎?”
商凜秒回:“嗯。”
“是你的手筆?”
“沒有得到你的許可,我不會輕易幹涉你的工作,但也不能讓人覺得商太太是好欺負的。”
“人調走,不礙眼,但其他的事,你想親自解決,我不會替你做決定。”
南初心裏暖暖的:“嗯,薑慧那邊已經在查了,如果真是趙佳搗鬼,薑慧知道該怎麽理。”
正事說完,南初發了一張照片過去,是沒畫遮瑕霜之前的脖頸上的照片。
“這個事兒,商先生怎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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