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小腰一扭,能把魂兒給勾走,偏偏這小呆子不懂得自優勢,傻乎乎的純如白紙,男人不就吃這一套?
“你后來還疼麼?”凌筎忍不住打聽。
進府也一年多了,箱底的冊子一開始沒好意思看,后來翻了個遍,對這事兒好奇得。
“什麼?”湯寧不解。
凌筎以扇子掩面,低聲問道:“王爺你,還疼麼?”
湯寧一搖頭:“他沒有我了,之前抹上藥膏早已恢復。”
說著,出手腕給看。
“沒了?”凌筎睜大眼睛,知人事的婆子告訴說,男子開葷后難免貪得很,王爺定然也不例外,遲早會召其它姨娘。
為何又忍住了呢?追問道:“那你去白霽堂,跟王爺在做什麼?”
湯寧張了張小,頓住了,他說不準把房中事說出去,不被旁人探聽。
凌筎還是頭一回看這幅言又止的模樣,不好奇加倍:“你我說些私話,何不暢所言?放心,我守口如瓶,絕不外泄!”
“就……玩珠子。”湯寧索把自己在涿禾院的日常告訴。
“什麼?!!”
誰知凌筎的反應很大,嚯的一下站了起來,臉紅紅白白,震驚又微妙。
一手捂住,揮退了后打扇的小丫鬟。
四下無人,凌筎低了嗓音,跟湯寧確認:“王爺沒你,是用……用珠子……嘛?”
冊子后面有一些小玩的篇幅,也看過,其中就有紅珠,人得很!
沒想到攝政王也有此癖好!!
他莫不是照著圖冊學了好多花樣,用在湯姨娘上?
凌筎手中的扇骨都快被摳爛了!
湯寧用烏溜溜的眼眸打量著:“凌姨娘,你怎麼了?”
神怪異,眼神飄忽,面上還紅彤彤的。
“沒……”凌筎拍拍臉頰,呼出一口氣:“我沒事……”
再怎麼大膽也還是個大姑娘,跟人探討這種事,屬實需要勇氣。
“你以后別問了,”湯寧全然不懂在想什麼,慢吞吞道:“我不能說。”
要拿謊言來搪塞人,真為難。
凌筎想起王爺那張冷臉,還心有余悸,努道:“……我哪敢多問。”
反正……等到日后他想起了后院里的其他人……
不就有機會知道他的花樣了麼?
第11章 送他上朝
夏日的天亮得早,卯時未至,天邊已然泛起魚肚白。
涿禾院的門忽然被砰砰敲響,湘巧湘宜兩人正好準備起,連忙穿好裳過去應門。
“是哪位?”
這也太早了吧?
“我,苒松。”敲門聲停下了,他道:“王爺趕著去上朝,請湯姨娘去送一送。”
湘巧聞言連忙把院門打開,一看果然是苒松,不解道:“送什麼?”
“送王爺去上朝啊!兩位姐姐,可快一點,時辰不等人!”苒松只管催促。
別說們一頭霧水,實則,他現在也不清主子的意思了。
既然那麼喜湯姨娘,晚上怎不讓過來留宿,這大清早的把人挖起來送自己出門,未免也太……恩了?
黏糊!
這事兒著點怪異,但王爺的決定,不是下人能置喙的,按吩咐辦事就行了!
湘巧湘宜知曉輕重緩急,也不多問,連忙進屋去把湯寧喚醒,一個打水一個穿,作利落的把收拾妥當。
如凝脂,細膩無可挑剔,什麼都用不著抹,已然彩照人。
梳個發髻就能走。
湯寧一臉懵,卻并不困,睡眠深沉無夢,醒過神后立即神奕奕。
聽聞要送王爺去上朝,還高興的,“我是不是可以出去王府了?”
自從兩年前進這個門,再也沒出去過了。
秦婆子還能一月一休息,出去買點東西,姨娘卻沒有任何理由往外走。
尤其是跟娘家無甚往來的姨娘,徹底在后院生了。
秦婆子知道,湯寧其實想出去玩,但是知道不可能,所以從沒提起。
這會兒忍不住憐地輕拍手背,“看看就好。”
湯寧笑著一點頭,步伐雀躍地跟苒松走了。
王爺只說讓湯姨娘一人隨行,因此湘巧湘宜不好跟去。
兩人匆匆到了前院,果真見有幾個人杵在門那兒等候。
薄時衍的頭疾犯了,今日朝堂上有要事,他必須去,于是才把湯寧捎帶上。
這時辰太早了,原以為小姑娘還在睡夢中,被生生起來或許會有意見。
誰知——
一個側目,便迎上笑意盈盈的眼眸,“見過王爺!”
薄時衍克制住朝近的沖,面無表一頷首:“走吧。”
馬車早已備好,陳管家得知湯姨娘也要上車,方才急忙忙塞了兩碟糕點進去。
王爺的馬車,自然極為寬敞舒適,湯寧踩著腳踏進去坐好,眼睛忍不住好奇打量。
薄時衍一手扶住額角,低聲道:“過來一點。”
湯寧乖乖挪了挪屁,靠近他,“你又不舒服麼?”
他沒應聲,鼻翼間聞到令人覺舒服的香氣,頭顱里繃的那筋似乎舒緩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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