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酒一覺睡到傍晚,醒來的時候陸逢洲就在旁邊躺著。
睡得太沉了,一點都沒察覺。
小心地翻了個,把手機了過來,上邊有梁修發的信息。
其實之前有給梁修打過電話,可梁修沒接。
管薇剛來的時候說梁修知道懷孕了,似乎有點兒接不了,整個人頹的不行,連江清晨給他打電話他都不接。
這事兒就弄得有點糟心了,喬酒也不知道是該解釋還是該道歉的好。
現在梁修主聯系,算是松了口氣。
把信息點開,梁修倒也沒說什麼特別重要的,只問最近怎麼樣,陸逢洲有沒有把照顧好。
喬酒回復信息的時候陸逢洲醒了,翻個瞇著眼睛看,“給人發信息,滋滋的。”
“誰滋滋了。”喬酒瞄了他一眼,“眼神是不是不好?”
陸逢洲坐起,看了一眼手機屏幕,然后嗤了一聲,“怪不得。”
喬酒把手機放下,“想吵架是不是?”
陸逢洲沒說話,他自然是不敢吵架的。
他把自己放在一旁的手機過來,里面正好也有條未讀信息。
喬酒有樣學樣也去看了一眼,而后學著他剛才嗤笑的模樣,“州放火。”
陸逢洲皺眉,把信息點開看了一遍。
信息是項齡發過來的,他跟項齡很久之前加了微信,但是沒聊過天。
公司部門經理級別有個群,平時匯報工作都是發在群里,幾乎不單向聊天。
現在項齡突然給他發信息,還把他弄得一愣。
發過來的是一張報表,說是下午去他辦公室發現他不在,只能微信給他,讓他看看有沒有問題,沒有問題的話放在他辦公室,明天等他簽字。
陸逢洲把照片放大,這報表并不急。
他直接發了一段語音過去,語氣沒那麼好,“項經理,這種不著急的報表沒必要下班之后給我發過來。”
停頓了一下,他又發了第二條,“你要是實在著急,可以去找蔡副總,我記得以前開會的時候說過,你會議上聽什麼了?”
喬酒轉頭看過去,有點意外。
還真是不留面。
開玩笑,“人家畢竟是員工,你這樣的態度,人家心里難怎麼辦?”
“做公關的,這樣的態度都接不了還做什麼做。”陸逢洲本沒當回事兒。
喬酒點點頭,“說的也是。”
隔了一會,項齡有回復信息過來,喬酒眼角瞄了一下,看到陸逢洲手指,好像是篇小作文。
沒心思看小作文的容,一邊給梁修發信息一邊說,“那個公關經理應該有男朋友吧。”
問了兩次項齡的個人況,陸逢洲想了想,“不知道,沒關注過。”
他看著喬酒,帶著笑意,“怎麼了,防備?”
“那倒沒有。”喬酒說,“就是覺得條件這麼好的人,應該不會單。”
> 陸逢洲呵呵,“越是自條件說得過去的,越是不會那麼輕易定下來。”
他在商場上也這麼多年了,看見過形形的人。
公關部能帶得出手的職員或者經理,大多數都單。
不是沒人追,追們的人很多,只是男人窩里,選擇較多,就總想貨比三家,總覺得再等等能遇到更好的。
他對項齡了解不多,但只看跟同事們的相,這人左右逢源的功夫深,應該不會那麼快鎖定一個目標。
又翻了翻小作文,沒什麼看下去的耐心,他也沒回復,直接把頁面關了。
隨后一抄手,把喬酒的電話過去放到自己那一邊,他摟著喬酒躺下來,“我沒睡醒,再躺一會兒。”
喬酒可是睡醒了,推了推陸逢洲,問,“云城那邊的公司不用管嗎?”
陸逢洲手著的肚子,小家伙還睡著,一點靜都沒有,“前兩天晚上開了視頻會議,不礙事。”
喬酒都不知道,應該是等睡了才開的。
說,“可你總要回去的吧,也不能始終遠程控。”
“等你生了吧。”陸逢洲說,“你總要回去的,我跟你一起。”
喬酒確實要回云城,喬斯滿和蘇芬葬在那邊,生了孩子總要帶給他們兩個看看。
……
晚上的時候接到了曹嬸的電話,曹嬸心不錯,絮絮叨叨的說曹杰工作的事兒。
他在陸逢洲公司做部門主管,不是大領導,但也有點小權力,一般人不會給他臉看。
喬酒都把這事給忘了,早知道今天在公司就去看看曹杰了。
曹嬸說,“小杰跟我說,他前兩天到林森了,他了傷,走路一瘸一拐的,最近日子好像過得不太好。”
稍微停頓一下,著聲音,“之前在村里他們家一直說他要自己開公司的事兒,但我聽小杰說,他好像是被合伙人給背刺了,前期準備好,投的也不,結果一個合伙人突然退出了,招呼都沒打,還帶走了他一些資源,把他弄得措手不及。”
喬酒想到陸逢洲說的林森得罪過很多人,保不齊這個想要跟他合伙做生意的,其實是故意給他下的套。
哦了一下,“那還慘的。”
曹嬸嘖嘖,“他媽去他那里一直沒回來,他爸一個人在家也不好過,這麼多年都是他媽照顧著,再加一手不,現在一個人飯都做不明白。”
喬酒沒說話了,林森家怎麼樣其實并不興趣。
曹嬸說到這里突然停下來,“他后來有沒有再糾纏你?”
“沒了。”喬酒說,“他自己上那麼多事兒,也沒工夫想起我。”
“好像也是。”曹嬸笑起來,“這樣就好,他那個人啊,特別執拗,你小心著點,我總覺得那種人蔫吧蔫吧的,最后最容易干壞事。”
喬酒說,“應該也不至于,他可能就是子別扭,不壞。”
“可別這麼說。”曹嬸說,“防人之心不可無,那孩子小時候有東西得不到,都直接毀了,你還是防著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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