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宴從書房中出來時,已經接近午夜,他回到房間洗了個澡,回到臥室,卻發現床上是空的。
這覺像什麼呢?
就好像跑了一段馬拉松,以為終點有個大獎在等著。
結果,只有一瓶寡淡的礦泉水。
他薄微抿,出了臥室。
果然,在套間的小書房沙發上,看到了蜷在一起的人。
他隨意地走過去,將人抱了起來。
時寧糾結了很久,終是沒敢睡在主臥的床上。
實在疲憊,好不容易睡過去,也是噩夢織。
周一片冰涼時,陡然到一片火熱,隨后,呼吸被奪走。輕哼出聲,發,跟著就覺得有一只大手在上游走。
覺得既難耐,又舒服。
浮浮沉沉間,睜開眼,對上靳宴深沉漆黑的眸子,才恍然清醒。
“教授……”
“你睡你的。”
什麼?
時寧想要開口,又被堵住。
男人壯的軀覆蓋在上,毫無抵抗之力,只能平平地躺著,由他索取。
靳宴顧及的,和在書房里一樣,沒做到最后。
但這位知識分子太有文化,在床上也比別人有創意,就是不做到最后,他也能不委屈自己。
時寧被折騰得癱一團水,結束時,只能怯怯地在被子里,赧得渾發熱。
咔噠一聲。
靳宴開了床頭的燈。
快速閉上了眼睛。
男人在事后總格外溫,會紆尊降貴地幫做清理,然后才熄了燈,擁懷。
時寧靠在他口,迷蒙著眼睛,只覺不真實。
“還不困?”
靳宴用手指繞了下的頭發。
時寧怕他又折騰,趕閉上了眼睛。
“困了。”
頭頂傳來男人的輕笑。
時寧咬了咬,不再多想,迫令自己進睡眠。
靳宴一向淺眠,又剛過放松,倒是沒那麼快睡著。
等時寧睡著了,他下床去喝了杯水。
要往回走之際,發現了時寧的手機頁面亮著。
拿起一看,是個沒備注的號碼正在不停發消息,有上百條。
他從上到下掃了一遍,全是些發瘋之言,顯然是周治學發來的。
最新一條是這樣的。
——寧寧,你這麼自甘墮落,外婆知道了,會是什麼心?
靳宴角扯起嘲諷弧度,修長手指敲下了幾個字。
“睡著了。”
消息一過去,對面立刻消停了,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的貓,聲戛然而止。
靳宴面無表,丟下了手機。
床上,時寧睡得正。
第一次時,時寧只覺得靳宴折騰起人來很兇,真睡到一張床上,才覺得,他需求真的很旺盛。
明明昨晚有過兩次,清晨在床上,他也沒放過。
一度懷疑,他是不是沒過人。
幸好,靳宴很有原則,工作最大。
八點半,時寧穿著睡,送他下了樓。
男人一走,坐在致奢侈的房間里,只覺得自己和這里格格不。
為了消除這種覺,先是去醫院看了一趟外婆,又把打印好的離職信寄給了周治學。
意外的是,周治學這回竟然沒有任何靜。
正覺得奇怪,翻手機信息時,看到了昨夜靳宴的回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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