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蕭然接到電話,說陳燁媽媽自殺的事,他正在陪悠悠買菜,小丫頭說要自己包餃子。想做什麼,他都陪。同行的還有小寶。
因為馬上就是除夕了,市場人很多,人多眼雜,李蕭然不得不跟一些,生怕悠悠走丟。
“小姑,我們買點桂圓吧,你和小姑父吃了早生貴子。”
許悠悠撲哧一聲笑出聲來,這句話,怎麼聽著像是李蕭然媽媽說的話呢?兩人正在挑桂圓,視線中突然出現一抹悉的影,許悠悠下意識地過去,只到一個側臉。
那個人好像一個人,想了半天,才想起來那個人像陳甄的弟弟陳晨。去過陳家一次,遇到過陳晨幾次,聽說他才十六歲,看上去呆呆傻傻的,也不怎麼說話,聽說他學習績很好,真是可惜了是個書呆子。
許悠悠突然想到了陳家那場大火,陳晨不是已經葬火海了麼?怎麼可能出現在大街上?說起來陳晨也可憐的,他只是個孩子,陳文祥簡直不像親爸。對自己的小兒子漠不關心!最后白白為家族斗爭的犧牲品……
世界上長得相似的人那麼多,也許是看走眼了也說不定。許悠悠也沒有多想,更沒有告訴李蕭然。
事實上,許悠悠沒有看錯,看到的人,就是陳晨!陳晨并沒有燒死,燒焦的是他的替!陳晨沒有死,他只是詐死!
陳晨是陳文祥的三兒子,同樣也是私生子,在陳家從來不待見,經常被人欺負,尤其是被陳燁。
有一次他被打得很嚴重,頭都打破了,趙靜嫻卻跟爺爺說他的頭是被門夾的。那之后他生了一場重病,他干脆就裝傻了,別人真以為他腦袋被門夾了。
那時候他才十歲,十歲就讓他看清了人心的險惡!他不傻,甚至很聰明,他忍,在陳家那樣的人家,只有裝傻,才不會被人欺負。可是后來他們變本加厲,甚至害死了爺爺!
爺爺對他好的,從來沒有嫌棄他是個傻子,他要為爺爺報仇!
打他最狠的張容華,已經被他嚇死了,他早就想弄死這個人了!陳家早就不干凈了,所以他干脆一把火把陳家給燒了,還功嫁禍給陳燁。陳燁也經常欺負他,甚至想置他于死地,他倒是想看看,到底誰先死!
陳燁已經認罪了,說陳家的那把火是他放的,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要發神經認罪,但是這樣最好,至不用他對陳燁下手了!
陳燁被關進監獄,下一個到趙靜嫻了,所以欺負過他的人,一個都不能饒恕!他要把他們家失去的,統統要回來!
所有人都以為他死了,正好可以藏他自己份。
“你說你是個化學天才,我憑什麼相信你?”男人坐在高位上,薄輕啟,十分不屑地打量著眼前的男孩兒,他看上去才十五六歲,呆呆傻傻的樣子,一看就是在說夢話,本沒有人相信他。
這個男孩兒就是陳晨,他從小熱學習,上初中之后,尤其喜歡化學,他最喜歡那些奇妙的化學反應,那是最刺激的。
上高中之后,他更加沉醉于這門學科,甚至已經地加了一家地下化學工作室,他要讓陳家的那群人,都死于無形!就算他們死了,別人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死的!
“這是我自己研制出的毒品,食后斷人腸,你們不信可以試試。你們做生意的,不是有很多討厭的競爭對手麼?只要把這個東西滴他們的茶水中,只要一滴,就能要了他們的命,而且完全檢測不出來。當然,這個毒品我還沒有配置出解藥。”
陳晨其實很自信,尤其是在化學上,只是他一直偽裝唯唯諾諾的樣子,別人真以為他是個傻子。他當了這麼多年的傻子,不想再忍了,他需要一個新的份,那場大火,剛好可以制造出他已經死亡的假象,他已經獲得新生,以后陳家的一切,都是他的!那些瞧不起他的人,都去死吧!
“哦,還有這種東西,拿過來看看。”坐在高位上的男人微微挑眉,如果真有這種東西,不失為一個對付仇家的好辦法,殺人于無形,不用負法律責任。
陳晨真的將手中的一個棕瓶子給了那個人,他現在需要錢,需要很多很多錢,有了錢,他才可以開始真正的報復之路!
“你回去等消息吧,我會盡快給你答案的。”男子微微抿,角漾著迷人的微笑,他正需要這樣的人才。
……
李蕭然接到陳燁媽媽自殺的消息,一點都不奇怪,只是陳燁認罪的事,讓他覺得不可思議。這個男人,不是一直想替蘇菲報仇的麼?既然他想死,那是最好不過。他只在乎悠悠的生死,其他人,跟他沒有關系!
錢瑜和李蕭然簽了協議,李蕭然答應跟他合作,但是前提是要解了那丫頭上的毒,他也該拿出點誠意。解毒這種事,他從來就不擔心,因為他的工作室里,有許多這樣的能人,也許他現在應該去找找他。
錢瑜找的這個人,其實是個人,這個人顧橫渡。顧橫渡也是錢瑜工作室的人,只不過他的工作室在另外一個國家,其他的工作室也分布在全球各地。如果不是這些工作室,錢瑜的國公司不可能做的那麼大。
顧橫渡曾經出過一場車禍,醒來之后他什麼都忘了,只記得自己的名字,是顧一鳴救的他。那之后有人找到他,說出了他的名字,還告訴了他他的工作。他雖然把自己的過去忘了,但是對那些化學藥品卻很悉,或許他以前真是一名化學家。
“這些年不回總部,你的工作倒是做的悠閑麼?”錢瑜親自去找了一趟顧橫渡,他是個十分重承諾的商人,他答應李蕭然的事,一定會做到。
“錢總,你怎麼回國了,難道國外的男人已經滿足不了你了?”顧橫渡打趣地道。這個世界上,可能只有錢瑜一人知道他的世了吧,所以他才答應為錢瑜工作。說來也真是奇怪,他救活了那麼多人,偏偏治不好自己的失憶,好像過去的那段記憶,已經從他腦子里除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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