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妃這話,未免太大膽了。
顧昭盯著,再次冷笑,“順妃這話,臣可不敢認,你說我覬覦皇後,你有何證據呢?”
“證據?你今天都在關心,連皇上你都不管了,我要是想找證據,豈會找不到。”
“那就是沒有證據,你想汙蔑皇後,又想拉下本將軍,是你父親指使,還是你野心昭昭呢?”顧昭挑眉,神輕鬆。
順妃嘖嘖兩聲,搖著頭,“顧昭,你真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都這時候了,心裏可真夠強大的。”
“所以你究竟想幹什麽呢?”
“我還能幹什麽,這個妃子,我一天都不想做,那日,你若是沒有來給你下屬提親,我也不會這份苦,所以你得負責。”順妃說著,開始示弱。
顧昭卻哼笑一聲,“我還以為你有什麽證據呢,原來不過如此,皇後尊貴無比,我不敢覬覦,你也一樣,休想牽扯進來。”
順妃一聽這話,頓時就著急了,急忙解釋道。
“我沒有要想傷害皇後娘娘,我從始至終,想要的,隻有你,我也沒有想傷害你,不然,我怎麽會什麽都沒有的況下你來,我隻想讓你明白,我願意付我的弱點到你手上,隻求你……能憐惜我。”
“你瘋了吧你,你是皇上的嬪妃,你想讓我死是嗎?”顧昭看著越發難自,還要上前拉著顧昭的手,表達意,越發癡迷。
顧昭立刻就急了,急忙撇開的手,連連退後,警告的盯著。
“我就是瘋了,你難道你不知道嗎?你不回來的時候,我還能麻木的做這個順妃,可是你一出現,我就不能控製自己,顧昭,皇上他本不像個正常男人,他像個瘋子,整天盯著我的臉,說那些七八糟的話,你知道不知道那種折磨?”
順妃想到每每侍寢的時候,皇上也不是奔著房事去,而是讓學那個人說話,念一些不知道哪裏弄來的詩詞,還要佩戴他拿出來的頭飾。
穿著一白裳,極其素雅,完全不是自己的風格。
就連平日賞賜的東西,都是那些素雅的布料,喜歡的鮮豔的料子,都沒有穿過了。
自然知道自己是被當玉妃那樣去討好皇上。
若是沒有心裏人的話,這些事做做也沒什麽,但想到自己不被皇上所,還要去學別人,而自己真的想的人,卻不能相守。
活著比死了都難。
看有些癲狂,顧昭皺眉,阻止繼續前進,冷道,“這是你的本分。”
“我的本分?那如果這樣的折磨,換是皇後呢?你也會這麽勸嗎?”
顧昭聞言,半瞇著眼盯著,“我說過,不要攀扯皇後。”
不會和他說這些話,更不會這麽自怨自艾,是個冷靜的人,知道自己要什麽,就算知道絕境,想的也是如何困,讓自己往上走,而不是找人哭訴。
“好,那我不說皇後,就說你。”順妃緒平息了下來,盯著顧昭。
“說我什麽。”他皺眉。
“我不信你沒有野心,你前段時候不是還想把持兵權嗎?為什麽你要妥協,你是不是為了留在京城?”
“與你無關!”
“我可以幫你。”認真道。
顧昭眉頭再次皺起,看著,想著分析的話,但不確定自己分析得對不對。
“幫我什麽?”
“我幫你重新得到兵權,這樣,你權勢和地位都握在手裏,我在皇上麵前多說你的好,你在前朝,我在後宮,我們生一個孩子,你扶持這個孩子繼位,到時候,這天下都是你的,你想要什麽沒有?”
說著,靠上前,要解下他的外,顧昭被的話蠱得有一瞬間失神,心裏也有些激。
但當順妃自己的時候,他立即清醒過來,抬手扣住的纖細的脖子,咬牙盯著,“別挑戰我的耐心,再敢我,我就廢掉你的手。”
順妃掙紮著,艱難道,“你先放開我,我們好好談談。”
顧昭這才丟開,順妃跌坐在地。
“你說的前半句我很興趣,後半句,我希你以後不要再提起。”
順妃一下子紅了眼,“我有要求。”
“除了我,其他都好說。”
“好,我幫你拿到兵權,但等之後,我要離開這裏。”
“皇上隻要活著,你都不可能逃得掉。”
“反正我有辦法,隻要你答應我,等你得到兵權,將我送出宮就行,天高海闊,我去哪兒都行。”
比起自己像個玩偶一樣,任人擺布的人生,還不如離開。
隻是,很傷心顧昭不願意接納自己。
“好,但我有一點,任何時候,你都別腦子到皇後上,不然,你和你滿門都得陪你下地獄。”顧昭警告道。
“知道了。”順妃順從道。
還沒這麽傻,敢去跟皇後作對,自知自己的分量未必有皇後在皇上心中重要,所以才隻敢找顧昭攤牌,而不是直接陷害他們。
也不想顧昭出事,想要的,從來都是他的心。
再說,皇後最開始確實提點了自己,讓自己才沒鑄大錯,也不是那種恩將仇報的人。
顧昭出去後,刻意劃傷了自己的手,去了醫院了方醫跟自己出宮,做了記錄,又去請了皇後的腰牌,今晚的宮記錄才算勉強解釋的通。
反正不會有人查。
因為這次的刺殺,皇上對林軍極為失,斥責了洪統領,又降職理,讓人封鎖京城,通緝韃靼人。
而此時,前司的主司在書房回話,說查到了那日刺殺的隊伍,並不是隻有一隊,是兩批人。
皇上聞言皺眉,“兩批人?這林軍是吃幹飯的嗎?韃靼人刺殺就算了,怎麽還混進來另一批人?給朕查!”
難怪那日第一批衝進來的那批刺客,跟腳蝦一樣,自己隨便都能擊退,出了禪房,那些刺客忽然就變強了。
敢是兩批人。
他的林軍還真是吃幹飯的,一點用都沒有,這麽大的事,還得是前司查出來才知道。
信息誤差,卻讓自己以為對付得了這幫雜碎,害苦了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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