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永年簡直就是啞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溫蕊給他戴高帽子,他現在除了認下還能怎麼辦?
他角微,勉強扯出一笑意:“小蕊說笑了,大伯父怎麼會要你的份呢?”
“原本想讓你賣給我,也是為了公司的長遠穩定發展著想,既然你不愿意,大伯父也不會勉強你的,畢竟我們是一家人,份在誰的手里也一樣。”
溫蕊看溫永年一臉的憋屈,上還說的這麼正派,心里就止不住想笑。
“那小蕊啊,大伯父就是來看看你,沒什麼別的意思,你可千萬別多想,我先走了啊!”溫永年整理了一下袖扣,起告辭。
溫蕊輕輕點頭,把人給送出了門外,也實在不想看他這張虛偽的臉。
溫永年一出門,臉便沉起來,這幾天他一直都在想高佳慧到底知道了多事,雖然他清楚高佳慧不會做出什麼傻事,但畢竟做了虧心事,心里總歸不踏實。
尤其溫氏的份溫蕊才是占了大頭,這幾天他總是恍恍惚惚的,份不拿在自己手里,董事長這位置坐的也是不安逸。
送走了溫永年,溫蕊心里松了一口氣,跟這大伯父說話,心還真是夠累的。
溫蕊抬頭看了眼時間,已經12點半了,了干癟的肚子,拿出手機開始點外賣。
雖然知道外賣沒營養,吃多了對不好,但也沒有其他辦法了,或許可以考慮請個阿姨了。
前幾天溫蕊去超市買了好多菜回來親自下廚,結果在意料之中,廚房被搞得七八糟,簡直就是車禍現場,糟蹋了菜不說,還差點割傷手指,從那以后,溫蕊便果斷放棄了。
**
與此同時,京都池家旗下的某豪華酒店
謝氏某個大項目的數據出了點差池,底下的人搞不定,所以才一直催促謝硯卿回來。
黎宴聽說謝硯卿回來了,立馬就攢了局子,上季潯淵一起給謝硯卿接風洗塵。
三人正在二樓的包廂里吃飯,把酒言歡。
“謝二,這杯敬你……”黎宴略微思索了片刻,繼續說:“敬你早日追到那位溫小姐。”
謝硯卿挑眉,舉起酒杯跟他酒,黎宴這花蝴蝶的話怎麼就說到他心坎上了呢?
兩人喝完酒,謝硯卿看向一旁滿臉苦悶的季潯淵,輕曬出聲:“你就沒點表示?”
季潯淵倒了一杯酒,獨自一飲而盡:“表示什麼?我相信以你的腹黑程度,那位溫小姐絕對逃不過你的手掌心。”
“這還用你說?”謝硯卿輕嗤一聲,斜睨他一眼。
“人啊,還是不要這麼自信,不然哪天翻船了都沒地后悔去。”
“你是在說你嗎?放心,我會吸取你的經驗。”
季潯淵了腮幫子,出邪氣的一笑,他現在不認這兄弟能行嗎?
黎宴一看這兩人又開戰了,整個人頭疼的很,算了,大佬對戰,他這種小嘍啰還是裝個小明比較好,畢竟生命安全最重要。
此時,服務員又進來添了幾個菜。
三人只顧著喝酒了,桌子上的菜幾乎未,黎宴突然想到了池嘉言那個二傻子,拍了幾張照片發到了他們四個人的小群里。
遠在江城的池嘉言剛剛吃了午飯,正靠在沙發上休息,突然兜里的手機一響,他迷迷糊糊中掏出來一看,差點沒閃瞎他的眼。
看到那一桌子盛的菜,池嘉言立馬神抖擻,人也不犯困了,在群里發了條信息【臥槽,你們還有沒有人,居然背著我聚餐?】
黎宴【什麼的?明明是明正大。】
池嘉言吐,你聚餐就聚唄,做什麼要發給他看?
于是他發了好幾個憤怒的表包以表達自己的不滿。
謝硯卿和季潯淵聽到手機響個不停,猜也能猜到是池嘉言這小子。
季潯淵看謝硯卿春風得意,人即將在懷,他心里不爽,但又斗不過謝硯卿這個老狐貍,所以把一腔怨氣都撒到了池嘉言上【你在暗示我們,你是憤怒的小鳥嗎?】
池嘉言一骨碌從沙發上摔下來,氣的想罵娘,什他媽憤怒的小鳥?
【季老狗,你今天上抹砒霜了,這麼毒?】
季潯淵【你想多了,我只是心不爽。】
什麼鬼?池嘉言氣得要死,你心不爽關我什麼事?
【小爺我惹你了嗎?你至于這麼毒,小心以后遭報應。】
季潯淵看了看面淡定,低頭撥弄手機的謝硯卿,慢慢打出一行字【你沒惹我,某人惹我了。】
黎宴一看,捂著憋笑,這二傻子,鐵定要被吊打了。
池嘉言略一思索,就知道誰惹他了,當下便捂著作痛的口,發出一條信息【我靠,謝二這廝惹你,為什麼我要替他背鍋?】
謝硯卿輕笑,低頭打字【這麼明顯你還看不出來嗎?】
池嘉言【你們是不是欺負我沒文化?】
黎宴【做人要有自知之明,畢竟你最好拿,不是嗎?】
接著發了個賤兮兮的表,池嘉言一口老差點沒吐出來,敢他是他們三個人的出氣筒?
池嘉言憋著最后一口氣,了手指【已卒,勿擾。】
季潯淵【需要替你準備棺材嗎?檀木的還是柏木的?】
謝硯卿【柏木吧,畢竟這種木材便宜,省錢。】
新消息提醒一直在池嘉言耳邊響起,他掙扎了片刻,終是忍不住看了一眼,這麼一看,就差兩眼一抹黑,真的向閻王爺報到了。
池嘉言咬牙跟,不停的在心里唾罵,謝二你丫個摳門的小氣鬼,棺材都舍不得給我整個好點的嗎?這兄弟沒法做了,必須絕。
他還沒平復好心,就被接下來的一通電話弄的想殺人。
“怎麼了,董經理?我又不在京都,有事找我爸去。”池嘉言沖著手機喊道,語氣中滿滿的不耐。
手機那頭的董經理一臉懵,小池總是吃炸藥了嗎?火氣這麼大?
他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池總,是這樣的,剛才幾位爺來吃飯,把賬單掛在您名下了。”
“什麼?”池嘉言陡然拔高聲音:“謝二他們幾個?”敢剛剛那一桌子菜是他們家的?
董經理輕嗯一聲。
“嗯你個頭?他們吃了多?”
董經理疑,這幾位爺不都是兄弟嗎?他們小池總至于這麼小氣?
不過他還是如實回答了:“也沒吃多,不多。”
池嘉言一聽,心下松了一口氣,還算他們有點良心,沒狠狠的坑他。
誰知董經理又來了句:“不過,那三位爺走的時候一人拿了一瓶最貴的紅酒。”
最貴的?池嘉言氣得咬牙切齒,這是什麼損友啊?連個棺材都舍不得給他訂最貴的,竟然還不要臉的拿他最貴的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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