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琛的反問，再對上他冷得猶如淬了冰的眸子，陸滄一個激靈。

他后知后覺反應過來點什麼，但是那個覺又跟電火石似的一轉而逝，快到他無法捕捉，導致他一時間也反應的不是很徹。

陸滄，“對，還，還是不對？”

秦琛漫不經心的垂眸，把角的煙取下來掐滅，“陸滄，有朋友了嗎？”

陸滄比腦子快，“大師兄，你萬萬不能撮合我跟沫沫。”

秦琛挑眉。

褚行os老天爺，您要不然就劈一道雷下來給這個孽障一個痛快吧。

秦琛最后什麼都沒說，起離開時，走到陸滄邊在他肩膀上重重拍了兩下。

陸滄一臉懵。

等到秦琛離開，陸滄茫然的看向褚行，“大師兄拍我是什麼意思？”

褚行，“拍你拍的重嗎？”

陸滄如實回答，“重啊。”

褚行，“那你懂了嗎？”

陸滄一拍腦門，恍然大悟，“我懂了，大師兄的意思是要對我委以重任！”

褚行，“……”

人類進化向來是個迷。

智商、商，參差不齊。

相比于陸滄的反應慢半拍，褚行已經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人陷沉思。

那兩人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之前沒聽說過兩人有集啊。

從私人會所出來，秦琛打車去了趟紀玲那邊。

紀玲瞧見他，緒頗為激，紅著眼眶一直在抹眼淚。

秦琛先是給趙誆上了三炷香，隨后走到客廳陪紀玲坐了會兒。

秦琛向來話說，基本上都是紀玲一個人在說。

問他過得好不好，問他當年為什麼會突然離開。

秦琛回答避重就輕，搪塞而過。

紀玲瞧出他不想說，用手帕眼角的眼淚，又說，“你師傅臨走前一直念叨你，我知道，他是想見你最后一面……”

聽到紀玲的話，秦琛倏地抬眼。

紀玲沒察覺到異常，繼續說，“對了，你小師妹的事你聽說了嗎？”

秦琛神如常，“聽說了。”

紀玲嘆口氣，“那丫頭被你師傅寵壞了，這次的事，哎，不管怎麼說，師母都希你能幫幫，畢竟你們是同門師兄妹。”

秦琛回答模棱兩可，“我需要調查。”

從紀玲小區出來，秦琛掏出手機撥了一通電話出去。

電話接通，秦琛對電話那頭的人說，“調查下我師母。”

對方聞言一愣，“嗯？調查你師母？”

秦琛，“對，但是別聲張。”

對方確定后，沒再多問，承應，“明白。”

掛斷電話，秦琛站在路邊用手攏著風點了煙。

煙間，他回想紀玲剛剛跟他說的話。

紀玲說趙誆死的時候一直念叨他，想見他最后一面。

可當初趙誆臨死前明明托心腹給自己捎信，讓他不論發生什麼事都別面。

還有剛才紀玲提到蘇沫時的態度。

看似在袒護，實際上字里行間都是在說縱跋扈。

種種結合起來。

是他想太多？

還是紀玲真的有問題？

一煙完，秦琛思緒歸位，正準備去打車，揣在兜里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他低頭掏出手機，在看到屏幕上穆川的來電提醒后按下接聽。

“說。”

穆川，“你在哪兒呢?”

秦琛淡聲道，“剛祭拜完我師父。”

穆川戲謔，“你小師妹要對付葉冉的事你知道嗎？”

秦琛不答反問，“你說呢？”

穆川調侃，“你這小師妹真是睚眥必報，就布的那個局，必然會讓那個葉冉的敗名裂。”

秦琛護犢子，“那是活該。”

穆川看熱鬧不嫌事大，又說，“不過聽說那個葉冉是蔣商護著的人，你說蔣商會不會……”

秦琛冷聲，“那就讓他一起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