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是李貴福給我打回來的,于是我馬上將手機拿了起來,手機屏幕上面卻顯示著一個完全陌生的號碼。
“喂,哪位?”我接通了手機電話。
很快手機里面就傳出了一個孩子的聲音:
“請……請問是張初九嗎?”
聽到這個聲音后,我先是一愣,接著便問道:
“我是,你是哪位?”
“我……我是禾苗穗,我現在病完全穩定,所以出院了,謝謝你之前幫助了我,我、我想來當面跟你說聲謝謝,再請你吃頓飯。”禾苗穗在電話里對我問道。
我聽后想了想,還是拒絕了:
“請客吃飯還是下次吧,你現在出院了,先好好休息,等到養好了,再來請我吃飯。”
聽到我這麼說,在電話那頭的禾苗穗沉默了一會兒,小聲說道:
“可……可是我現在已經沒有家了,我剛剛從醫院里面出來,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哪,初九哥哥,你能讓我見你一面嗎?”
我正在為難的時候,岳采靈的聲音從我耳邊響起:
“人,你就讓當面跟你道謝,請你吃頓飯,要不然我也會覺得心里面也始終過意不去。”
聽到岳采靈這麼說,我便答應了下來:
“好吧,我現在就把位置發給你,你打車過來,上還有錢嗎?”
禾苗穗說道:
“有錢,醫院幫我辦理的退款手續,您之前預存的二十萬,退回來七萬多塊錢,正好我來找您把這些錢還給您。”
“見面再說,我把位置先發給你。”我說著便掛斷了電話,將自己所在的位置發送了過去。
我在酒店里等了大約一個多小時,手機便再次響了起來。
接通后,手機里傳出了禾苗穗的聲音:
“初九哥哥,我到了樓下了,你下來吧。”
“好,你在大門口等我,我現在就下去。”我說著掛斷了電話,開門走了出去。
我剛走到走廊旁邊,就聽到后郭文娟在喊我:
“師兄,你這麼急匆匆的是去哪?”
我說道:
“見一個朋友。”
“人的第六告訴我你不對勁,我要跟著你一塊兒去!”郭文娟說著就跟了上來。
“你還不休息,在干嘛呢?”我看著跟上來的郭文娟問道。
郭文娟將自己手中拿著的茶在我面前晃了晃后說道:
“我剛剛睡不著,點了一杯茶,出來拿外賣的時候,正巧見你了,你說吧,你這麼、著急忙慌的想去見什麼朋友?”
我看著郭文娟無奈地搖了搖頭:
“禾苗穗,說了你也不認識。”
“孩子?”郭文娟看著我繼續追問道。
“孩子啊。”我點頭說道。
郭文娟聽到我這麼說,臉上的表馬上就變了:
“師兄,不是我說你,你這什麼時候又認識了一個禾苗穗的孩子?你到底想干什麼?”
我看著郭文娟實在是心煩:
“我說郭文娟,你就說兩句吧,我都已經是結過婚的人了,我還能干什麼?!”
郭文娟瞪了我一眼說道:
“這結了婚還有出軌離婚的呢,不行,我要幫岳采靈嫂子好好盯著你!”
這時我耳旁又響起了岳采靈的笑聲:
“人,你這個小師妹還有意思。”
就這樣,我和郭文娟說著便來到了樓下,剛下樓,我就看到了站在大門外的禾苗穗,禾苗穗應該是換了一新服,而且還給自己化了妝,讓本就有幾分姿的狀態變得更好。
禾苗穗看到我后,連忙笑著迎了上來:
“初九哥哥,你來了?”
在看到跟在我后的郭文娟后,立馬看著我問道:
“初九哥哥,是誰啊?”
“我是朋友,你是誰啊?!”郭文娟說話的聲音很大,生怕旁邊的人聽不見。
我聽后連忙說道:
“郭文娟你可閉吧,別聽胡說八道,是我師妹!”
“哦哦,原來是師妹,你好。”禾苗穗說著朝郭文娟出了自己的右手。
郭文娟似乎對這個禾苗穗非常敵視,只是掃了一眼,便把自己的子側了過去,并沒有理會禾苗穗朝著出來的右手。
我見此連忙說道:
“我這個師妹最近心有點兒不好,你別跟一般見識,對了,你不是要請我吃飯嗎?咱們去哪吃?”
“好啊,師兄,你什麼意思?孤男寡的你們要單獨去吃飯?!你對得起岳采靈姑娘嗎!”郭文娟看著我有些生氣。
我見郭文娟真生氣了,便對解釋道:
“岳采靈知道啊,也同意我去和禾苗穗吃個飯。”
“是嗎?”郭文娟半信半疑的看著我。
我此時被郭文娟整的相當無語:
“我說郭文娟,你就不應該姓郭!”
“那我應該姓什麼?”郭文娟看著我問道。
“你應該姓曹,你怎麼就這麼多疑呢,你是不是有疑心病,我告訴你啊,你這麼多疑的話,以后談了對象,人家肯定不了。”我看著郭文娟說道。
“那我就不談,我就一直跟在你旁,我就一直盯著你,我看你敢不敢到來!”郭文娟說道。
我已經徹底無語:
“行行行,說兩句吧,咱們先去吃飯。”
于是在附近找了一家火鍋店,我們三人剛剛在店里坐下,我便看到禾苗穗的臉有些不對勁,似乎在刻意躲避著什麼,而且眼神當中充滿了恐懼和張。
“禾苗穗,你怎麼了?”我看著坐在我對面的禾苗穗問道。
禾苗穗搖了搖頭:
“沒、沒什麼……”
這句話剛剛說完,突然后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你們看,那個不是小禾嗎?!”
禾苗穗聽到那個男人的聲音后,全一,明顯被嚇住了,馬上對我和郭文娟說道:
“要不然我們換一家吧!”
我看著張害怕的禾苗穗,對說道:
“禾苗穗,不用害怕,有我們在呢。”
說話間,我看到對面有兩個中年男人朝著我們這桌走了過來。
這兩個人從著打扮上來看,就不是什麼好人,都是頭,脖子上掛著大金鏈子,其中一個人的臉上還有一個蝎子紋,看起來兇神惡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