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
“我有些理解不了,師父,我怎麼覺你現的心好像非常矛盾?”
劉文刀聽到我這麼說,自顧自的又喝了一大口酒:
“初九,你師父我現在的確非常矛盾,不過我今天還是特別開心的,我本以為你會特別的恨我,甚至會大罵我一場,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會表現的如此平靜。”
我聽后拿起桌子上的酒杯說道:
“來,師父,我敬你一杯,以后無論發生什麼事,你永遠都是我的師父。”
聽到我這麼說,劉文刀用力點了點頭,他眼眶有些泛紅,拿起面前的酒瓶給自己倒滿了酒,酒杯在了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
我和劉文刀一飲而盡,開始吃魚。
“這家烤魚還是老味道,我都不記得自己多久沒有來吃過了。”劉文刀說著輕輕搖了搖頭。
我則是看著他說道:
“師父,只要你想吃烤魚,我有空隨時都來陪你吃。”
“好,一言為定!”
我記不得我和師父劉文刀到底喝了多久,我記得瓶酒我倆喝了一瓶又一瓶,一直到老板提醒我們他要關門了,這才離去。
劉文刀走的時候,我看到師母開車過來接他,在他們離開的一瞬間,我似乎從師母的眼神當中看到了一厭惡。
我了眼睛,想再去看清楚的時候,他們的車子已經開遠了。
此時我有些醉,我平時喝酒是喝不醉的,但今天的確有些醉了,看著空曠的街道,雙眼居然有些模糊。
也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聽到了后傳來了我堂哥張寒易祖的聲音:
“弟弟,看來你這個師父劉文刀對你還算不錯。”
我回過頭,看到張寒易祖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悄無聲息的站在了我的后。
“大哥,你什麼時候來的?”我看著他有些意外的問道。
張寒易祖對我說道:
“我一直都在,從你半夜離開店里,我就一直暗中跟著你,我以為你會去瞞著我繼續尋找冤魂厲鬼來完招魂幡的任務,沒想到你來到這里見你的師父。”
“我們許久都沒見了,說實話,我都有些想他了。”我說道。
聽到我這麼說,張寒易祖點了點頭:
“看來你們師徒的還是很深的,只不過劉文刀口中所說的那本《天罡之》即便是他拿走了也沒什麼用,無論是他還是他邊那個尸妖,都沒有這個天賦修煉那本天罡之,其實他們給你最為適合。”
我聽后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張寒易祖則是走了過來,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
“走吧,我送你回去,好好休息,明天你還有很多事要去做。”
“還有什麼事?”我問道。
張寒易祖看著我反問道:
“難道你不想快一點兒完那招魂幡的任務嗎?我既然答應幫你,就一定幫你快速完招魂幡上面的任務。”
聽到張寒易祖這麼說,我點了點頭:
“謝謝大哥。”
張寒易祖則是沖著我擺了擺手道:
“都是自家兄弟,跟我客氣什麼?弟弟,你以后記住了,我張寒易祖就是你最大的靠山,有什麼需要我這個大哥幫忙的,盡管開口,千萬不要覺得不好意思,我作為你的大哥,就有義務和責任保護你,帶領著你一步步為這個世界上的強者。”
我看著自己的堂哥張寒易祖,雖然他說的這些話,讓我覺得不敢相信,但是他臉上的表和說話的語氣,并不像是在說謊或者是開玩笑。
“我、我覺得還是凡事都要靠自己。”從小到大,我都習慣了凡事都要靠自己。
張寒易祖則是沖著我搖了搖頭:
“人這一輩子,有了靠山一定要靠住,如果你選擇凡事靠自己,選擇努力吃苦,你就會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嗎?你就一定有能力保護住你想要保護的人嗎?不是的,只要你選擇的努力吃苦,就一定會有吃不完的苦,努不完力!相信我,你大哥我可是過來人。”
聽到張寒易祖這完全不同于別人的觀點,我不知道他說的究竟是對還是錯,或者說,這個世界上本就沒有絕對的對錯。
任何人,任何事,都有兩面。
“走吧,上車,先回去。”張寒易祖說著,走進了路邊的一輛黑的邁赫轎車里。
我跟在他后一塊兒坐進了車子里。
回到店里后,張寒易祖讓我趕回到自己房間里休息,明天上午他過來喊我。
在房間里,我洗了個澡,剛準備躺下,手機就收到了我師父劉文刀發過來的消息:
“初九,安全回去了嗎?”
我回道:
“放心吧師父,我安全到家了。”
“好,你早點兒休息。”
我看到這條消息后,并沒有選擇回復,而是把手機放到了床頭柜上面,關燈后躺了下去。
躺在床上,我回憶著今天和師父劉文刀見面的畫面,我總覺得他現在過的并不開心,好像有了牽絆和掛念一樣,再也沒有了之前的灑。
但不管怎麼樣,這都是他自己選擇的路。
就這麼想著想著,我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過去……
等到第二天一早,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我吵醒,我連忙從床上爬了起來,穿上服快步下去開門。
打開房間門,我看到堂哥張寒易祖站在門外:
“初九,走吧,出發!”
“好,堂哥你等我一會兒,我去帶上背包。”我說著回到房間里,把手機和隨背包帶上。
跟在張寒易祖的后一塊兒出了店鋪,司機開車帶著我們一路朝著南面開去。
在路上我忍不住好奇心對張寒易祖問道:
“堂哥,你現在可以告訴我,我們要去的是什麼地方了嗎?”
張寒易祖看著手機對我說道:
“去一個沿海的漁村,到了那里你就什麼都明白了。”
聽到這里,我也不好繼續問下去,因為昨天夜里沒有休息好,我剛準備靠在座椅上瞇一會兒,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我拿起來一看,正是郭文娟給我打過來的。
接通了電話,里面馬上傳出了郭文娟的聲音:
“喂,師兄,你人現在在哪呢?”
我說道:
“我和堂哥去一個漁村辦點兒事,你有什麼事嗎?”
郭文娟說道:
“沒有別的事,還是昨天的時候,我爸媽思來想去,非得讓我再給你打這個電話,說什麼也要請到你堂哥和龔主任一塊兒再吃個飯。”
聽到郭文娟這麼說,我直接回道:
“沒這個必要,到時候他們有空了我再幫你們聯系,現在你們就把房子看好,安心等待房就行了,要注意帶個專業的人去驗房子,雖然這岸前蘭亭是大開發商,但咱們也得細心一點兒。”
“好嘞,你放心吧,對了師兄,你幫我跟你堂哥問聲好,就說你師妹全家都特別特別謝他!”郭文娟說著便掛斷了電話。
小說中作者首創曆史上四大盜墓門派——摸金、卸嶺、發丘、搬山,其中摸金是技術含量最高,規矩最多的門派。“人點燭,鬼吹燈”是傳說中摸金派的不傳之秘,意為進入古墓之中先在東南角點燃一支蠟燭才能開棺,如果蠟燭熄滅,須速速退出,不可取一物。相傳這是祖師爺所定的一條活人與死人的契約,千年傳承,不得破。
清朝末年,局勢動盪,連年戰火不熄,上有外敵侵略,下有官兵匪患,更兼之草寇橫行,致使天下百姓困苦不堪,流離失所,人人自危。 在這種混亂的局勢之下,普天下的老百姓如同生活在地獄之中,除了飽受戰亂之外,更有天災人禍無數,致使餓殍滿地,橫死遍野,易子相食也不足為奇,客死他鄉者亦是不計其數。